第十六章 我命由我

“同學們，你們好，我是左嚀。”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的二十幾個即將畢業的少女們，左小右微笑道：“我想你們都認識我。對，就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夫，也是天下最有才華的才子，嗯，我聽說很多少女都把我當做夢中情人。”

“噗……”少女們頓時嬌笑連連，甚至在呂玲綺的帶領下發出了噓聲。

坐在一旁的蔡琰哭笑不得，但幽默風趣的男人總是容易博得女性好感，尤其是左小右這樣的男人，風趣起來沒有哪個女人抵擋得住。雖然滿室噓聲，但誰都知道這陣噓聲是充滿善意的，就像德雲社的觀眾在噓郭德綱一樣。

“從同學們對我的鼓勵中，我看得出，同學們對我還是很尊敬的，我很欣慰。”左小右面無表情地說道。

又是一陣嬌笑聲響起，所有女同學都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左小右身份帶給她們的隔膜就在三言兩語中不見了。

左小右笑了笑，待安靜下來，道：“我想知道，在同學們之中年紀最大的是誰？”

一個少女舉起了手，紅著臉道：“大人，是我。”

左小右看著少女，微笑道：“不必叫我大人，這裏沒有大人，只有老師和同學。大家都可以叫我左老師。”

一番話說得少女們激動不已，清脆悅耳的‘左老師’此起彼伏。

左小右含笑點頭，看著之前那個少女，問道：“這位同學，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

“左老師，我叫諸葛玲，今年17歲。”少女說道。

諸葛玲？

左小右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叫諸葛亮的弟弟？”

“左老師認識我二弟？”諸葛玲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左小右點點頭，道：“當年為了推動成立學校，我曾拜訪黃山長，令弟當時就是黃山長弟子。”頓了頓：“令弟聰慧沉穩，未來必成大器。”

“多謝左老師鼓勵。”諸葛玲很激動：“二弟還年輕，尚需歷練。”

左小右微微一笑，道：“不說令弟，諸葛同學已經十七歲了，畢業之後就要嫁人了吧？”

諸葛玲臉蛋一紅，螓首低垂：“嗯。”

“嫁人之後，就在家中侍候公婆，相夫教子，不做他想，是嗎？”左小右問道。

諸葛玲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別的女子都是這樣。但左小右問出，她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大致如此。”

左小右搖搖頭：“太可惜了。”

“可惜？”不止諸葛玲，所有少女們，包括蔡琰和女老師們也都充滿了好奇。

“的確可惜。”左小右看著在做的少女們，道：“你們經過五年學習，學得一身本領，正所謂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如果能把你們學到的本領放到合適的地方，相信對我整個大漢的發展都極為有益。”

這番言論讓所有人大吃一驚，沒有人再說悄悄話，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左小右的身上。

“男子在外打拼，女子照顧家小，這是我朝傳統的家庭模式，無可厚非。”面對所有人的注目，左小右說道：“但自從你們來到學校，經過五年學習之後，你們已經變得不再一般，你們有別的女子沒有的文藝、才學，你們甚至比天下大部分男子還要強！”

這番話便如雷鳴一般，振聾發聵。

我們……比男子強？

所有少女都在心中問著自己，回想著過去所見過的年輕才俊，似乎……也沒多厲害。

看到少女們越來越明亮的眼神，左小右微微一笑：“沒錯，你們不比普通的青年才俊差，甚至猶有過之。比如……”

左小右指著五官愈發充斥西域風情的黃月英：“月英的機關算術就強過了天下眾多才子，你們共同相處五年，相信比我更清楚。”

面對所有人的注視，黃月英難得的臉蛋一紅，心中竊喜，下意識的攏了攏秀發，露齒一笑。

“再比如玲綺……”左小右笑道：“舉賢不避親，玲綺雖然學問一般，但她的武藝在同齡男子之中卻是少有敵手，便是天下名將也未必是其對手。”

匯聚全場目光的呂玲綺挺胸擡頭，驕傲的如同白天鵝，心裏美的都不行了。

“若是她有意願，國家又有需要，我會把她送往戰場，希望她能成為我大漢朝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將軍。”

左小右追加的這番話瞬間引爆全場，驚呼連連，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蔡琰終於忍不住問道：“左……老師，你真的能容忍自家妻女拋頭露面嗎？”

“只要不是壞事，有何不可？”左小右微笑道：“人有男女，世有陰陽，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樣能做。只是男子心粗，女子心細，男子力大，女子力弱，這才有了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家庭模式。但當今之世日新月異，有很多地方有了女子發揮的地方，比如我們身上穿的衣衫鞋襪，這些都是女子織就，又有哪個男子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