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窮途末路的凱瑟琳！

這屋子非常簡單，葛麗馬巧言倒不是一個對生活很有品味或者很挑剔的人。

但桌子上，用一塊方巾，蓋著一顆水晶球。

杜預揭開方巾，用手撫摸著水晶球。

不一刻，水晶球開始發光發熱。

又過了片刻，水晶球內，出現了一張面容清臒、但鷹目炯炯的老者。這位老者發須雪白，非常高大，面孔狹長，眼睛深如黑暗，眼神中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不容置疑的強者氣象！

這就是聖白議會的首領、艾森加德的統治者薩茹曼！

強大的白袍法師。

“我忠心的仆人葛麗馬·巧言，我不是說過，沒有事情，不要打攪我的實驗”薩茹曼鷹目盯著杜預：“第一，我給你的水晶球，並非真知晶球，而是一個贗品，使用次數有限。第二，你九成九在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杜預咳嗽一聲：“我向你報告兩個消息。第一，我已經獲得了希優頓王的進一步信任，他授權我可以調動軍隊，成為繼他、希優德、伊歐墨之後，羅翰國的第四統帥。”

“啊！了不起的進展！第四統帥……”薩茹曼玩味地凝視著他的指甲，似乎在研究指甲長短是否適合最快施法，一時間難以判斷他的話是贊揚還是譏諷。顯然這消息帶給他的沖擊，還原不能讓他滿意。

杜預冷冷道：“第二，拜你那群愚蠢的半獸人所賜，羅翰人已經引起了警覺。他們將分兵，派出剽悍如風的羅翰騎士，巡邏埃辛河沿岸……”

“什麽？”

顯然，這消息對薩茹曼的沖擊要大得多。他震怒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水晶球隨之震動。

杜預冷冷地舉起兩面破碎盾牌：“這是他們留下的饋贈。我已經盡力遮掩了，但感謝這些可敬的半獸人，除非希優頓王是瞎子，才會看不出這事情與埃辛加德的關系。”

薩茹曼面色陰沉道：“那是他們違反了我的命令，受到本能的驅使，貿然沖入了埃辛河對岸殺傷搶掠。我會嚴厲懲處負責的強獸人。但你是怎麽做的？”

杜預露出一絲微笑：“我只能將計就計，一方面將主人你的嫌疑撇幹凈，另一方面，建議希優頓王，分兵巡邏埃辛河對岸。現在，希優德和伊歐墨這兩個希優頓王的左右悍將，已經兵分兩路了。這可是各個擊破的好機會。”

薩茹曼沉吟道：“我需要用褐袍法師瑞達加斯特（他與薩茹曼一起作為維拉神的特使麥雅，一同進入中土大陸，對薩茹曼言聽計從，被薩茹曼借助他控制動物的能力，探聽了不少消息）的動物間諜，偵查著兩人的下落。需要一些時間。”

“不必了”杜預冷冷拿起一片馬靴碎屑：“我有伊歐墨的馬靴碎屑。讓你培育的座狼嗅一嗅，便可精確追殺他。我希望他盡快死亡，才好霸占他的妹妹伊歐玟。”

薩茹曼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葛麗馬，我不得不說，在邪惡目的的驅使下，你有時候還是很聰明的。不錯，我會派出烏鴉去取這帶著伊歐墨氣息的碎屑，然後派出座狼強獸人騎兵，去圍殺分散行動的伊歐墨。你幹得很好，但伊歐玟我還有用……”

杜預自然知道薩茹曼的想法，冷冷道：“我尊貴的主人，你可答應過我，羅翰國是你的，但伊歐玟是我的。”

薩茹曼不耐煩道：“知道，她一定是你的，繼續盯好希優頓王。我會繼續施法，毒化他的身體和大腦，加速衰老。當羅翰國絕嗣後，距離最近的艾森加德白袍法師薩茹曼，將正式入主這個騎士之國！”

他志得意滿大笑起來，消失在水晶球中。

杜預也關閉了這邊的贗品。

“就憑你？”杜預冷冷一撇嘴。

毫無疑問，薩茹曼是極其強大的。他實際上不是人，甚至也不是像人類懷疑的那樣是精靈。薩魯曼其實是穿著人類肉身的邁雅，是維拉主神大地之神奧力之下屬。因為這樣，他的生命是不朽的，而且力量極端強而有力，雖然他的力量被人類肉身限制住，但他的最明顯的力量是知識和他的聲音。

他被維拉神派往中土大陸，對抗之前派來、但迅速轉化為邪惡之源的索隆，同行的一共五大神使，皆聽從他的號令行事。這五大神使除了白袍法師薩茹曼外，還有灰袍法師甘道夫、褐袍法師瑞達加斯特以及兩位藍袍法師依色瑞恩和盧恩。

但所謂天高皇帝遠，薩魯曼原先的使命是暗助反抗索倫的中土勢力，但他的自豪感和傲慢把他變成奸惡。

與索隆一樣，他背叛維拉主神的意志，開始尋求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統治中土世界。

薩茹曼一方面利用他的魅力和口才，還有聖白議會議長的地位，引導控制聖白議會，強化自己的權力。他的聲音和講話極端有說服力，修辭強而有力。心思不夠堅定的人聽到他的話語，就能動搖他們心思，引起恐懼和傳出連串謊言以達到薩魯曼的目的。根據聽者的本質，這咒語只要持續講話，就能永遠影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