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哦，凡人（第2/3頁）

“可能等你恢復記憶了就好了。你以前可是大眾情人。”

“昂？”猴爺眼睛豁然亮了起來，往旁邊跳了幾下：“快說說快說說，你咋早不告訴我！”

“我那一期的女學員，我知道的就不少於二十個給你寫過粉絲信，還有給你做愛心小蛋糕的。”毓卿滿臉悲切：“包括我老婆。”

猴爺摸著下巴：“我其實挺想知道我以前是什麽打扮的。”

“有啊。”

毓卿摸出手機，把煤氣灶打成小火，站在那來回翻了半天，然後把手機遞給猴爺：“中間那個就是你。”

猴爺接過手機，上頭確實是有一張照片，似乎也是用手機照的，但像素清晰度不如現在的好，可以稍微看出一點年代感。照片中的猴爺身穿作訓教官服，比現在年輕的臉上滿是嚴肅和認真，身邊是一百五十名當期學員的合影，裏頭他看到了幽、魅、鯨鯊和……塔娜？或者應該是海豚吧，甚至還有銀龍。沒有穿盔甲的銀龍看上去有點小猥瑣，而那時的毓卿站在最角落，默默的不起眼，瘦小的戴著金絲框眼鏡的樣子怎麽都讓人無法和他十五級的配置聯系在一起。

而在其中，幾乎所有姑娘都簇擁在猴爺身邊，左邊的是幽右邊是海豚，雖然照片不太清晰，但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出海豚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正在花式虐狗。

不得不說，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照片上的猴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跟現在的樣子絕對是兩碼事，那筆挺如青松、雙眼滿是自信的樣子，基本上就跟臉上寫著“我是高手、我很高冷”八個大字沒什麽區別，挺裝逼的。

但裝歸裝，妹子就是吃這一套呐！這樣子明顯是大眾情人啊，都不用懷疑的，就是那麽任性。

對比照片上的他再看看現在的他，邋遢、賴皮、不修邊幅、慵懶、老是縮在角落、嘴欠、話嘮還屁事特別多，又不高冷又不酷，特別是眼神的變化讓他從男神直接降級為人渣，這樣的人雖然外表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內在的東西翻天覆地，所以猴爺現在完全沒有了當時的吸引力，真正心悅誠服的喜歡他、依賴他的人，從頭到尾恐怕只有小猴子一個人了。葉菲也勉強算一個，但葉菲喜歡他的基礎是建立在他強大之上的，所以真正喜歡他這個人的，恐怕只有小猴子那個醜醜的小姑娘了。

她是唯一一個打心眼裏喜歡和猴爺在一起玩的姑娘，現在是這樣，以後說不定也是這樣。當然，迪亞也算，但迪亞腦子不清醒的……

“看到了吧，所以……我們私下聊天的時候都很好奇，你到底是一個什麽人。”

“什麽人？”猴爺扔掉雞骨頭，靠在水池邊想了想，然後撇撇嘴：“好人？壞人？或者小人？不知道，沒關系。”

猴爺把手機放在台子上，轉身離開，臨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蹦出一句：“凡人。”

“我們其實都很好奇，你死了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嗯……沒發生什麽。但我相信現在的我一定比過去的我更好，我之所以要追求過去，是因為我想知道我從哪裏來。死亡，不可怕。”猴爺點上一根煙：“死了不可怕，沒有死也不可怕。尼采說過，沒能殺死你的東西就一定會讓你更強大。”

“你的經歷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或者兩本。”

猴爺笑了笑，轉身離開。

等毓卿端菜回到客廳的時候，猴爺已經快把小鳳給欺負哭了，但他能說啥……這家夥人來瘋的，自己要去勸，他指不定讓人家姑娘幹出點啥呢。

等到飯菜上齊，先宰豬的這劉大壯才拎著一堆東西姍姍來遲，猴爺當然跳起腳來訓他，把堂堂一個大組織的負責人訓的跟孫子一樣，而且他還不敢有什麽意見，只能縮著腦袋窩在沙發上受著，甚至還得賠上笑臉啥的……

在飯桌上，猴爺倒是很仔細的聽了小鳳遇襲的那段故事。當時她正在江西和安徽交界那一帶執行任務，忘記幹什麽需要逐門逐戶的鑒定排查，等排查到一個男人家裏時候，他沒有任何預兆的對小鳳進行的襲擊，後頭……

“當時就是這樣，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他用手掌按在了我的額頭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有過男朋友嗎？”

猴爺突然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弄得小鳳有些茫然，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那還是處女嗎？”

小鳳愣了一下……然後尷尬的點點頭。

“那你檢查過你有沒有被性侵？動機很重要，如果你被日了，就代表他可能完全沒把你們當回事。而如果只是殺人滅口就逃跑了，就說明他在躲你們。不過能把你秒殺的人為什麽要躲你們？”

小鳳看了一眼悶頭吃飯的劉大壯，見求助無果之後，只好本著辦案的精神帶著僵硬回答過：“我……我好像不太清楚有沒有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