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審判日(五)(第2/4頁)

有位高級議員提出異意,紗織眼睛一瞪,手掌一揮,發出一道空氣炮,直接打在那個異意的身上,直打得他滿嘴噴血,牙齒掉落一地昏倒在地。

“軍令如山!現在是戰爭時期,是決定九千萬日本人生死存亡的非常時期!軍人怕死,不敢開飛機出戰,養來幹嘛?”

然後她又瞪了那位不知死活的蠢貨一眼道:“想表演,騙選民的選票,等日本逃過這一劫後再表演吧!”

指揮中心現場,有包括首相在內的整整十七位日本高官,卻被紗織一人的氣場完全鎮住。這些人事前都中了紗織言靈術的暗算控制,在這事上,他們比那些腦抽的議員們聰明一點的地方在於,倒也明白現在是末日災難的非常時期,沒有什麽比保住自己的命更重要的道理。城戶紗織站出來做惡人,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倒也沒有人心裏想反對。

在機場現場的軍方以槍決為要脅的逼迫下,這幫平成年出產的“日本草食男”,最終不甘不願地駕駛著活塞式飛機掛載著各類炸彈起飛了。

起飛前,機場的地勤人員在跑道兩旁燒上汽油點起大火,用人工的方式給他們“指路照明”。此時地面的陸軍已經在朝東京城胡亂的開炮,有炮火指引,他們要在夜間找到東京並不難。

通過這事,城戶紗織也算是親身體會到了,這個位面被美國人閹割了志氣的日本軍隊,其實是多麽地不靠譜。

事後,她向王雷承認道:“王君,你說得沒有錯,現在的日本軍隊,完全是靠不住的渣。”

磨磨蹭蹭折騰到淩晨兩點半,東京周邊的軍用機場,這才不情不願地起飛了數十架飛機,掛載著燃燒汽油彈和溫壓彈飛往東京。只是這些“保自己命”第一的平成草食男們,他們駕機是在離地約兩千米的高度飛臨東京。

此時的東京地區,地面正陸軍打來的炮火的覆蓋下,到處都在燃燒。這些被迫夜間看機械儀表飛行的飛行員,在沒有雷達和導航儀相助的情況下,根本不敢降低高度,他們在空中胡亂地投下攜帶的燃燒彈和溫壓彈,就算是完成了此番出擊任務。

至於攻擊效果如何,那只有上帝知道了。

當東京上空的日本飛行員應付了事地執行攻擊任務時,在中國北京,早就嚴陣以待的解放軍對國內三處M粒高濃度地區北京、上海以及武漢的攻擊,則是采取了飽和攻擊的方式。

民主及意味著低效,在非常時常,社會主義制度應對這種突發事件的優越遠勝日本方面糟糕的表現。

沒有人教,中方領導比日本更明白“將危險掐滅在萌芽階段”的重要性,懂得黃金二十四小時的重要性。

事發前,他們完全聽從了王雷和紗織發來的建議:一有異常,立刻在第一時間對城市進行飽和攻擊。軍方為此事前制定了詳細的行動預案,而在接到王雷發來的緊急電報確認後,更將這一行動宗旨貫徹到了極致。

飛行員伊龍成,是駐紮在上海附近的空二師的一名轟炸機飛行員,他駕駛的飛機,是老式的圖4轟炸機的中國版,名為轟10。這六年來,M粒子濃度越來越高,考慮到其對電子設備的破壞,各國軍方都不得不重拾起半個世紀前設計的裝備,以現代工藝重新生產那些不依賴電子設備舊式武器,這種四發的活塞式重型轟炸機就是其中之一。就連美國都重開了B29和B36的生產線。

當然,由於現代生產技術和材料工藝的進步,這些生產出來的二戰水平的飛機,性能上要高出一截。

當晚當地時間十點,席卷全球的EMP風暴暴發後,伊龍成正坐在飛機駕駛艙嚴陣以待。十點三十分時,事前進駐上海的解放軍,在城內打出六發代表一級危機的紅色信號彈,這代表最嚴重的情況。

而後周圍的駐軍就和城內的軍隊完全失去了聯系,只有布置在附近的軍警用人力驅車送信傳達的方式,向上級報告聽到了城內密集的槍炮聲。

而在這個時間點,上海和北京、武漢兩地的情況也差不多。

1992年的中國,上層存在著所謂“從戰爭年代”活過來的“老人”——當然,這些“老人”只是PQ0主神按劇本設定出來的,在這事上,這些親身從血與火滾過來的人,他們非常明白將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的重要性,其殺伐決斷的判斷力,遠不是現在的日本的那些政客們能媲美的。

在這些人眼中,三地城內的情況雖然依舊不明,但是很可能正象王雷紗織事前預估的那般,是“異時空的位面蟲洞”在這三地被打開,大量的外星生物正在湧入地球。

和上海聯系中斷後,軍方作出的第一反應是立刻派出偵察機。六月五日十一點,兩架偵察機飛臨上海上空。首先在空中投下大量的照明彈,將整座城市照得一片雪亮。而後機群中的偵察機低空飛過城市上空,拍下了大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