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智力不夠？

剛剛顛覆了整個世界底層規則的史坦尼斯似乎消耗也很大，他和自己恢復了健康的女兒沒和老凱恩打個招呼就消失在了城堡中，只留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貓人帕秋莉以及對傳奇聖武士也敢挑釁的勇敢肥貓。

它對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嚇了小貓人騎士一跳的史坦尼斯非常不滿，這只肥貓甚至還對史坦尼斯亮了爪子，可能是整個凱爾莫罕最有種的生物。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中，凱爾莫罕的氣氛有點沉默，一方面是因為又有一位老獵人不幸在之前的戰鬥中戰死，那位貓學派的狩魔獵人不幸被混沌大魔的吼聲震暈在敵人中間，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被啃食的差不多了。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將近五十名學徒在之前的戰鬥中死亡，一次性吸納兩百名學徒是狩魔獵人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壯舉，而一次性陣亡五十名學徒，也同樣是凱爾莫罕之前從未發生過的悲劇。

大喜大悲之下，老凱恩似乎完全看開了，從那只混沌大魔和老友史坦尼斯的身上，這位獅鷲學派的主人看見了人類和混沌之間戰鬥的烈度，也看見了狩魔獵人的脆弱和局限。

這個世界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還有什麽東西或者知識需要藏著掖著呢？

於是讓徐逸塵和其他新華夏玩家感到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在晚飯的時候，老凱恩正式宣布，凱爾莫罕從現在開始不再設立學徒的限制，只要有人願意成為狩魔獵人，只要他們手上的青草藥劑還足夠，只要來進行試煉的人有勇氣接受死亡挑戰，他們就願意對新學徒進行培訓。

除此以外，老凱恩還表示，所有活下來的學徒，都有資格領取自己的瓦雷利亞鋼武器，凱爾莫罕的矮人工匠將會從現在開始按順序打造這些新武器。

聽到消息的新華夏玩家們彼此對視了一樣，如果不是那位老獵人的遺體還陳放在城堡裏，恐怕他們已經開始歡呼了。

“你跟我來，徐逸塵。”晚飯後，老凱恩帶著徐逸塵進入了一間密室，關閉了大門，點燃了味道很像冥思藥劑的熏香：“我會從今天開始教導你符文之道。”

徐逸塵席地而坐，洗耳恭聽。

“符文之語也許並非法印技能，但是在我手上它確實是以法印的形式表現，也許在未來會有施法者能用自己的方式來闡述符文之道，但是現在這依然是狩魔獵人的小秘密。”老凱恩帶著一絲驕傲對徐逸塵說道：“符文之語本身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了啟發。”

徐逸塵看著老凱恩的眼睛，注意到對方使用了啟發這個詞。

“首先，符文之語的基石符文，艾爾。”老凱恩用手指在空氣中勾勒出了一個淡金色的復雜符文，遠比徐逸塵之前所學過的所有法印結構都復雜：“它是很多強大符文之語的組成部分，也是你要學習的第一個符文。”

徐逸塵看著在空氣中緩慢旋轉，散發著淡金色光澤的符文，努力記憶著它的機構，然而他無往不利照片式的記憶方式卻失效了，每一次他閉上眼睛試圖在腦海中重現那個符文時，記憶中留下的只有一抹金光。

“你必須理解它，否則你永遠也記不住。”老凱恩溫和的解釋著：“理解它的內在含義，它的真正作用，以及它能帶給你什麽效果。”

“符文之語確實很強大，能賦予物質本不應該存在的強大效果，但是你必須知道，即使沒有組成符文之語，單個符文也是有意義的，也許效果並不那麽強大，但也足以讓我們在知曉符文之語的正確排列順序之前重視它們。”老凱恩循序漸進的給徐逸塵傳授著自己的經驗：“試著理解它，看看艾爾能帶來什麽樣的變化。”

徐逸塵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符文，感覺對方正在不斷嘲諷自己，也許確實應該派一個有科學官背景的家夥來學習這項技能。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給城堡另一端的臥底發送消息，畢竟他連繪制這個符文的結構都做不到。

“專心！”老凱恩察覺到了徐逸塵分心，用自己的長劍重重拍了一下他的額頭，這位獅鷲學派的老獵人一直懷疑他比那幾個熊學派的老家夥還抗揍，所以沒有絲毫留手。

劍鞘和徐逸塵碰撞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進階灰騎士之後，他的骨骼強度高的嚇人，似乎有往結晶化或金屬化方向發展的趨勢。

徐逸塵再次聚精會神的盯著符文艾爾看，試著去解析它的內在。

……

……

……

這一盯就是一個半小時，老凱恩就這麽安靜的維持著符文的顯化，不催促也不再開口教導。

符文之語的領悟其他人無法給予更多的幫助，全靠自己的悟性，不然獅鷲學派的其他人不至於到現在都組成不了任何符文之語，整個凱爾莫罕只有剛澤·阿拉貢一個人領悟出了【符文之語-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