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仙河 第二章 與美調情(第2/4頁)

紅月笑道:“我知你是在胡縐一番,想逗我們發笑。”

我正容道:“不!我是認真的。”

三女大奇,紅月挑戰道:“哼!若要證明你不是胡說,說出那解決不了的難題來吧。”

紅月始終嫩了點,挽了是妮雅,定會先問我那是什麽妙計。我一本正經地道:“難就難在即管準人捏著鼻子,也沒有人肯用任何東西去碰他的臭屁股。”

三女知道我確是在亂說一通,笑得氣也喘不過來。

我叫道:“不要再想那臭屁肢了,來!讓我看看你們下棋。”

紅月勉強挺起腰肢,指著龍怡道:“到你了,快行下一子。”

龍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坐回椅裏,拈起一只馬形棋子,放在其中一個空格處,抿嘴一笑,望向紅月。

看到紅月和采柔目定口呆的模樣,我便知道違是致命的一著。

紅月怨道:“好采柔!我早說過我們不應下那一著的。”

采柔笑道:“是嗎!為什麽我的腦袋只記得你早先贊我那一著下得非常好呢!”

紅月噘起了小嘴,不依道:“好龍怡,讓我們再下過剛才那著吧!”

采柔責道:“那怎麽行?龍怡早先不是說明了這是戰棋嗎,就像在戰場上一樣,是沒有回手的機會的。”

我心中掠過一陣戰怵,是的!命運只有一個可能性,不是這一著,便是另一著;而且永遠沒有回頭再來的機會,否則我便可以不把智慧典帶給魔女百合,她也不用玉殞香消,西琪亦不用命喪於巫師手底下了。

想到這裏,我伸手拿起那令紅月和采柔這聯合陣線致敗的棋子,放回原位處,道:“在現實裏我們已對命運全無回子的能力,假若運往遊戲裏也不能自我欺騙一下,試作超越命運,那是多麽沒趣!”

龍怡瞅我一眼後,垂頭輕輕道:“但假若遊戲沒有規則可言,如何進行下去呢?”

這美女似嗔似喜,既惶恐畏怯,但又是開放大膽的風情,確使我有點心動,她這樣說,並非真的不滿我的違規,而是蓄意和我拉開話題,展開更深入的交談。

我微微一笑道:“別執著吧!在生命的遊戲裏,我們不但不能違規,連想停止遊戲也辦不到,那還不夠嗎?”

紅月笑吟吟拈起另一子,向采柔嚷道:“夠了!真的夠了!好采柔,這子應怎麽下才對?”

采柔笑道:“我們怎樣也下不過龍怡貴女,不若要這‘龍怡堯敵’自打屁股,教你怎樣擺布她吧!”

紅月“噗哧”笑出來,道:“那真是最有趣的一回事,那你快教我巴。”

龍怡聽到“自打屁股”,俏臉更紅了,但卻忍不住仰起臉來,甜甜一笑道:“大劍師!看,違規的情況愈來愈嚴重了,龍怡是否應自己打自己。”

說完這語帶雙關的話,她連玉項和深開衣領裏豐滿的胸肌也燒得火紅起來,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裏面的顏色。

這是我到凈土後,所遇到美女中最易羞紅的女子,而這亦是她最動人的地方,那種霞燒玉頰時的嬌艷欲滴,其教人無法抵擋,難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艷紅嬌羞究竟會達到什麽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給什麽“規則”所約束,脫口道:“你怎會有和堯敵相同的問題,所以絕不用自己動手,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有這樣的機會。”想不到一時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調起情來,是否我真的對她動了心,還是我需要這種刺激,來沖淡對采柔將來命運的戰怵和恐懼?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龍恰整個人像給烈火燒著了般,更嬌艷的□紅以雙頰為中心像新湧起的波浪般擴散著,深情地啾了我一眼,垂下螓首。

紅月呱呱笑道:“龍怡快脫掉褲子,讓大劍師打你屁股。”

這頑皮貴女口沒遮欄的露骨話,令龍怡羞得更是無地自容,粉頸拚命垂下,像美麗的天鵝般要將俏臉埋進胸瞠裏。

棋擅競爭的氣氛至此破壞無遺,看來沒有人再有興趣繼續下棋。說真的!比起愛情的遊戲,這盤棋又算得上是什麽東西?

我驀地麥覺自己正處在一種極為奇怪的狀態裏,像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就像深陷在一個不能自拔的夢裏那樣,而在夢裏,無論你做什麽事也不用擔心那後果的。花雲的臉容突然在我心中浮起來。

她已走了,蓄意地離開了我。

我頹然坐進椅裏。

采柔走到我背後,扭著我的頸道:“大劍師!你累了嗎?”

我伸手往後,將手擡探人她秀發裏,輕輕摩挲著她的頭,心中湧起難以遏止的哀傷,想到負在肩上那些無形卻有實的重擔子!魔女國、凈土、感情的債項、不惻的命運,真欲從此長眠下來,靜靜地被埋在那“采柔丘”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