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日照 第四章 香艷旅程(第3/6頁)

在我逐漸要失去最後的自制力時,我忽地發覺她那咪成了一線的媚眼內,神色清明,半絲欲火也沒有。

我驟如醍壺灌頂,想到了她媚術的一個關鍵性竅門--就是不動真情。

假設能令她情動,就等若破了她的媚功。

也不由一陣氣苦,難道以我蘭特的魅力,也不能令她情動嗎?否則以我這早能把采柔華茜等挑逗得死去活來的調情妙手,為何她仍能無動於中呢?

雖是如此想看,體內快要爆炸的欲火,卻使我再無自控的能力,心中一嘆,待要向她縱體投懷,幸好目光又及時看到一個景象,使我懸崖勒馬。

我看到她濯在溪水裏的雙足,正有節奏地輕輕踢著。

靈光一閃,我省悟到她對我並非無情,所以才要借雙足浸在冰水內的寒意,保持清明,對抗我的挑逗。她並非不在乎我。

由浸足水內開始,她布下了對付我的色局。

我信心大增,一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她連抗議也來不及,給我硬壓在樹根上。

我解開她的棉革,探手進內狂暴貪婪地探索揉捏,不一會她全身抖顫起來,渾體發軟,清明的美眸充滿了情欲,一對手忘記了向我施展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將我摟緊。

我松了一口氣,放膽地痛吻她的紅唇,享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心神逐漸寧靜下來,異能又在我體內膨湃著。

我忙將含蘊著我對她真心癡戀的熱愛傳人她體內。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快在一個精神的層面上感覺到巫帝留在她身上那萎縮了的邪力。

那只是一種感應,卻沒法找到邪力潛藏的正確位置。

找不到它的所在,我實在不知怎樣才可把這邪力根除,只知愈多我的愛湧過去,此消彼長下,邪力會不住被削弱,被迫退守在某一竅穴處。

秀麗法師霞燒雙頰,婉轉嬌吟,秀目內噴著欲焰,就像個最淫蕩的妓女,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我忽地停止了進侵,離開了她,只以手按著她的香肩,防止她滑倒到地上。

她高聳的酥胸不住起伏著,小嘴張合下,只懂喘息著,在這樣的寒冷天氣中,額角竟滲出了晶瑩的汗珠。

她呻吟著道:“蘭特!求求你,占有我吧!”

我強壓下焚心的欲火,冷然道:“你好像很歡迎我的樣子。”

榮淡如一震醒來,眼中回復清明之色,但卻不再是以往那種充滿著玩弄男人股掌上的眼神,而是含著幽怨、驚異、熱切的復雜神色。

我以無上定力為她扣上棉革,淡淡道:“晚餐的時間到了!”我們圍著簧火默默吃著乾糧。

她吃了兩口後停下來,兩手環抱著曲起的雙膝,下巴枕在膝上,平靜地在沉思。她的媚術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把她的美麗發揮至極致,例如利用不同的表情,表現出她不同的美態。

像現在她這個表情,實有種空靈秀逸的美態,直投到你心坎裏最探的淵底。

和她一起時,你根本不會想到其他女人。

由她的厲害,可稚知巫帝這魔鬼實在大不簡單,他的邪力正是她媚術的核心和本源。

假若媚術是一種病,那邪力就是病謗。

榮淡如凝視著閃跳著的篝火,柔聲道:“蘭特!我真的向你投降好嗎?”

我抓起兩條幹枝,拋到火裏去,撞起了點默火屑,在疏林裏的黑夜裏分外奪目好看。

這是個與外世隔絕了的天地。

溪水流動的淙淙聲,在我後方響叫著,剛才我差點因這清溪栽了個大筋鬥。

我微微一笑道:“你對我的愛仍未夠斤兩,待你多加輸點後,我才考慮這問題。”

榮淡如失去了清冷自若的從容,忽道:“死蘭特!死蘭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淡淡道:“你愈恨我!即是愈愛我。這句是你教我的。”

榮淡如大笑起來,放浪嬌癡,看得我魄散魂飛。

榮淡如站了起來,瀟灑地右腳觸地,有力的腳尖撐起了身體,左腳曲起,一扭身連轉了十多圈,表現了高度平衡的美態。兩只手穿花蝴蝶般擺出各種美若天仙的姿勢,然後緩緩停下,正臉對著我,向我盈盈施禮道:“多謝大劍師,秀麗從未試過這麽快樂。”

我給她那比起閃靈舞尤有過之的天魔妙舞,震撼得完全無法控制得住自己對她的傾慕,驚嘆道:“此舞實不應見於人間俗世。”

榮淡如欣然道:“到這刻我才真正感受到大劍師對淡如的愛戀,以前則只有色欲。”

她的坦白使我老臉一紅,苦笑道:“和你談情說愛的最大問題,就是不知你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那一句是你自己說的,那一句是代巫帝說的。”

榮淡如坐了下來,憤怨地道:“大劍師不要迫我,給我點時間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