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秦淮燈會(第2/4頁)

眼前薄昭如對自己的欲拒還迎,會否亦因為寒碧翠而起,事實上薄昭如由始至現在都在對他顯出情意。

想到這裏,膽子立時壯了起來,往薄昭如移去。

薄昭如吃了一驚,退入門內,他也忙閃了進去,邊關門邊答:“是她要我來找你,看你累成怎麽一副動人樣兒,她叫我來時還表現得很高興呢?”薄昭如被他開門見山的調情話兒弄得手足無措,芳心亂成一片,竟然沖口而出道:“你在騙我!”戚長征含笑打量著這充滿成熟女性風情的美女,見她秀發松亂,身上穿的是單薄的素黃內褂,另有一股嬌慵不勝的姿態,平添了使人心跳加速的風情,忍不住把眼睛湊了上去,只差兩寸許就觸及她的臉龐,含笑道:“我老戚會是說謊的人嗎?”薄昭如自然地螓首往後稍作仰讓,但身體卻沒有退後,只是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對修長入括的黛眉。

戚長征心中一蕩,差點便想把她摟著先親個嘴,但想起這麽做太不尊重她了,忙壓下這股沖動,深深的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薄昭如大感吃不消,寧願他滿口輕薄話兒,也不似現在那種曖昧和尷尬,微嗔道:“戚兄!”戚長征嘆了一口氣,忽然掉頭往房門走去,竟是一副立即要離開的樣子。

薄昭如吃了一驚,愕然道:“你到那裏去?”話出口才知不妥,這不是要他留下嗎?這小房間可算是她臨時的閨房,讓一個男人闖進來已於禮不合,何況還要他留下來。

戚長征心中暗喜,這一著以退為進,果然測試到她真正的心意,卻不說破,怕她面嫩受不住,頹然道:“薄泵娘太誘人了,若在下不立即離去,恐怕忍不住會冒犯了姑娘。”

薄昭如立時霞燒王頰,垂下螓首,咬著皮,好一會後才以蚊蚋般的聲音道:“走便走吧!不過你先告訴人家,寒掌門是否知你來找昭如都不生氣呢?”戚長征狂喜轉身,倚門仰天打了兩聲哈哈,無限滿足的嘆著氣道:“原來如妹你一直拒絕我戚長征,只是為了與碧翠間有點問題,實不相瞞,今趟真是碧翠自己親口著我來慰問你的呢。”薄昭如大窘,更受不住戚長征的表情和貪婪的目光,背轉身嬌嘆道:“莫要說三道四,既然不是你自己想來,立即給人家滾蛋,以後我都不要見你。我恨死你了,一副自以為了得的氣人模樣。”戚長征自幼就在脂粉叢中打慣滾,那還不知她是因面嫩而大發嬌嗔,心中泛起失而復得,銷魂蝕骨的迷人感覺,決意暫時不追問她和寒碧翠間的事,往前移去,由後探手往前,把她摟個結實,兩手緊箍在她動人的小肮處。

薄昭如豐滿的胴體抖顫起來,“啊!”一聲張開了檀口,酥胸劇烈起伏著,喘息道:“戚長征!噢!不可以這樣。”戚長征以粗臉指擦著她嫩滑的臉蛋,眼光肆無忌憚地由她香肩上這方便的角度直接透視她襟口內無限迷人的勝景,溫柔體貼地吻著她的玉頰道:“薄昭如,嫁了給我老戚吧!我保證你會打後的下半世幸福快樂!”他的語氣肯定兼有誠意,薄昭如一聲呻吟,再說不出抗議的話來,完全軟化在他刺激無匹的擁抱和熱情裏。

他是那麽強壯和充滿男性陽剛的魅力,又是充滿了狂野和不守任何規則的侵略性,在使她甘願降服。

不過她縱使想出聲抗議都辦不到,戚長征已捉著她俏秀的下巴,將她的小嘴移到一個予他最大方便的位置,重重吻了過來。

“嚶嚀”一聲,薄昭如的初吻終於獻了給他。

她確曾下過不嫁人的決心,可是那天見到戚長征為情借酒消愁,禁不住心生憐惜,只是這略一動情,便一發不可收拾。這些日子來暗自飽受折磨,但礙於寒碧翠,怕她嫉妒阻撓,始終不敢接受戚長征的追求,現在障礙消除,那還抑制得住有如滔天激浪的愛意。

戚長征的吻固使她差點融化,最可恨是這壞蛋毫不客氣,一雙手已開始肆無忌憚的向她展開無所不至的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愛火熱焰,教她羞赧難堪當。

“篤!篤!篤!”敲門聲響。

兩人嚇得分了開來。

戚長征一邊幫他把完全敞開了襟口,使雙峰盡露的上衣拉好,邊問道:“誰?”

寒碧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是人家啊!方便進來嗎?”薄昭如像喝醉了酒般的俏臉露出駭然之色,打手勢要他出去應付她。

戚長征微笑擰了她一下臉蛋,過去把門拉開,寒碧笑吟吟走了進來,眼光在薄昭如身上打了個轉,欣然道:“昭如姊不要著窘,我們的夫君就是那副德性,你只要退讓一步,他就會飛擒大咬,絕不放過。碧翠早身受其害,昭如姊很快就會習慣的了。”戚長征失笑道:“身受其害?我看是身承其福才對!”寒碧翠嗔罵道:“饞嘴!傍本掌門滾出去,我要和昭如姊說親密話。”薄昭如臉若火燒,卻知寒碧翠對她再無芥蒂,又是心中歡喜,站在那裏,肉體好象仍在給戚長征那對壞手巡遊著,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