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教育小師妹(中)

我勒個去,面對傅君嬙迎面而來的勁爆一腳,某狐忍不住一陣蛋疼菊緊,這就是傳說中的斷子絕孫腳嗎?要是被這樣的一腳踢中的話,大概,不,是一定會此生都成了殘廢,失了尊嚴和後半生的幸福的說。想到這裏,即使明知道這腳不可能踢在自己身上,某狐還是禁不住後背發涼。

某狐伸出右腳一擋,與傅君嬙硬碰硬的來了一下,強大的力量碰撞讓傅君嬙踢出的腳向後蕩去,整個人也隨著這個力量俯身下去。顯然這樣一交手,傅君嬙就處於劣勢了,不過她並沒因此而放棄對某狐的攻擊。

只見她俯下的身子順勢一擰,右手一伸,就是一招猴子偷桃。剛因為打退了傅君嬙的斷子絕孫腿而放松了的某狐見到這粗暴簡單的一招,一聲怪叫,條件反射的一蹦幾丈高,讓過了這一抓。

某狐額上出現了一滴大大的汗,現在是個神馬情況,怎麽現在的美女這麽兇猛,都成猛女了的說。還是說,某狐憤怒的看了傅君嬙一眼,這個女人是故意和我的那啥過不去?

不管傅君嬙抱的怎樣的心思,但她成功的惹怒了某狐,對於這種“人身攻擊”,某狐是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教訓了,讓她知道不是什麽人她都能惹滴。

某狐一個虎撲,就要動手制住傅君嬙,誰料傅君嬙竟然驀地退開,使某狐勢在必得的一擊落了個空,而她卻是俏目緊盯某狐道:“我打不過你。”

對於傅君嬙突然示弱的表現,某狐愕然,這是神馬意思,打不過就不想打了嗎,可沒有那麽容易,之前想要自己蛋碎的仇還沒報的說。

見到某狐似乎沒有罷手的打算,傅君嬙俏面霜寒冷得像雪雨,卻又不慌不忙,語氣卻非常平靜道:“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會讓師尊南來時找你的。”

這算神馬,是威脅吧,是威脅的說,一定是在威脅自己。打不贏還找家長告狀,這和小屁孩有什麽區別,你師尊了不起啊,我才不怕的說。某狐根本就沒把傅君嬙這話放在心上,只是腦袋一揚,趾高氣昂的說道:“找我?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你知道我住在哪裏的嗎?你要怎麽找我啊?”

聽到某狐這話,傅君嬙愣了,她赫然發現,自己和這個人糾結了半天,居然對他一無所知,連最基本的姓名都不知道,就算要找師尊為自己出頭,可這天大地大的,要怎麽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

嘿嘿,某狐見到自己問住了傅君嬙,一陣得意,笑得就像偷到了雞的狐狸,哦,他就是狐狸來著,總之他是那個“得意的笑”啊!

“怎麽樣,不知道了吧,沒辦法了吧!哇卡卡卡!”某狐學著蠟筆小新跳起了大象舞,借此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當然,某狐肯定是穿著褲子跳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見到某狐這得意洋洋的神情,還有這搖胯的流氓動作,傅君嬙恨得是牙根癢癢,如果不是打不過某狐,她肯定早就撲上去給他來個六馬分屍了。

“你敢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傅君嬙恨恨地說道,她現在只想搞清楚某狐究竟是什麽人,這樣以後報仇才能找準人。

“你以為我會中你的激將法嗎?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叫狐紫瞳嗎?別做夢了!”某狐覺得自己是不可能上傅君嬙這種膚淺的當滴。

……

一陣沉默之後,傅君嬙突然形象全失的尖叫一聲,不復之前的冷漠,指著某狐尖聲道:“你就是狐紫瞳?你就是那個害得我二姐茶飯不思,日漸消瘦的混蛋漢狗?”

“你才是漢狗,你全家都是漢狗,我是狐狸,重申一遍,我是狐狸的說!”對於傅君嬙的侮辱,某狐是氣得暴跳如雷,要知道,某狐除了沒有肉吃以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被人罵做是狗。想他堂堂仙狐一族的皇者,那種只知道逢迎人類,為人類看家護院,傻傻的啃著肉骨頭的笨狗,豈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喂喂,雖然我是辱罵了一下你,但你用不用反應這麽大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不是重點吧,重點應該是我二姐吧,你個混蛋!傅君嬙再次對某狐抓重點的能力無語至極。

仍舊義憤填膺的某狐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要算民族的話,我也不是漢族的說,我分明是少數民族的說,你憑什麽叫我漢狗!”在某狐心裏,仙狐族不是數量稀少嗎,那麽理所當然應該是少數民族的說,不是嗎!

對於某狐的據理力爭,傅君嬙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按理說,一旦這些漢狗被我這樣一罵,應該不是生氣得沖上來和自己動手,就是反過來對自己破口大罵,可這自我辯論的詭異現象究竟是怎麽回事?哪有人在被人辱罵了,還和罵人的人爭論這個罵人的詞匯是否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