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誤會、誤會!

傅君嬙哭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一枝春帶雨,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總之,傅君嬙完全證明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女人是水做的!

某狐傻眼了,這是什麽超神展開,哪有人打不過敵人就放聲大哭的說,雖然女人的眼淚是一件厲害的武器,但是這種情況……喂,傅君嬙,你的節操已經渣滿地了,或者說,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節操的啊、啊、啊!面對此時此刻眼前的景象,某狐已經無力吐槽了。

某狐對於眼淚是最沒有辦法的了,要知道,所有將軟妹紙惹得生氣掉眼淚的人都是渣啊,自己怎麽能成為渣中的一員呢?不過,眼前的這個妹紙好像不太軟啊,要不是自己神功蓋世,恐怕就要成為日出東方唯我不敗了。可是,她現在好像已經軟了,畢竟你能說哭得這麽傷心的一個妹紙不是軟妹紙?

怎麽辦?究竟要怎麽處理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軟妹紙的軟妹紙,是就此放過她,還是再接再厲,繼續竹筍炒肉,哦,不,應該是狐掌炒肉?

某狐撓撓頭,要不選個折中的方法,只要她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就這樣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

“你知道錯了不?”某狐故作兇惡的問道,就像每個修理完自己不聽話孩子的家長一般想要聽到自己孩子的認錯。

“我,我,你兇什麽兇嘛!”傅君嬙抽泣道,“我哪裏錯了?”

你是要死不悔改了,是吧?某狐這回是發自內心的惡狠狠的瞪著傅君嬙,臉上的表情在傅君嬙看來是說不出的猙獰。

傅君嬙是真的被某狐嚇到了,更何況現在是形勢比人強,她還能怎麽樣。所以傅君嬙聰明的做出了完全不著痕跡天衣無縫的起承轉合。

“我哪裏錯了,我改還不成嗎?”說道這裏,傅君嬙是悲從中來,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落,什麽時候自己淪落到要靠認錯這種事情來逃脫懲罰了。

聽到傅君嬙示弱的話,某狐瞬間釋然,原來不是死不悔改的說,他不禁暗暗點頭,恩,孺子可教也!

示弱的話一出口,傅君嬙內心的堅持猶如潰堤的水壩,頃刻間崩塌,索性破罐破摔的跟著自己的內心感覺哭道:“狐紫瞳,你,你不要再打我、打我那個了,我,我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哪裏錯了的嗎,怎麽現在又說知道錯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某狐奉行趁你病要你命的方針,窮追猛打道。

“我,我不該罵你是漢狗,不該無理取鬧,不該和你動手,嗚嗚嗚,你不要打我……”傅君嬙將自己所能想到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統統都說了出來,邊哭邊委屈道。

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恩,妹紙不錯,悟性很高嘛!某狐點點頭,和藹道:“既然你能認識自己的錯誤,說明你還有得救,好吧,我就放過你了!”

某狐松開壓住傅君嬙的大手,後退幾步,好整以暇的看著脫困的傅君嬙。重獲自由的傅君嬙,第一件事既不是整理衣衫,也不是去撿劍然後與某狐再大戰三百回合,而是轉過身,定定的盯著某狐一臉認真的道:“狐紫瞳,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二姐是誰嗎?”

某狐哭笑不得的回道:“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一次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二姐是誰,你幹嘛老是問這個?”

傅君嬙咬咬唇,仔細的觀察著某狐,哪怕是最細微的表情也沒有放過,終於她得出了一個結論,某狐的確不認識自己的二姐,可是這怎麽可能,二姐怎麽可能心心念念著一個根本不認識她的人,更何況,他之前還問過我與二姐的關系,他怎麽可能不認識二姐,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麽問題?

“你真的不認識我二姐傅君瑜?”傅君嬙遲疑的問道。

“傅君瑜?冰塊嘛,我當然認識!”某狐理所當然的點頭,然後猛然醒悟,“不對啊,她不應該是你的師姐嗎,怎麽又成你二姐了?”

哇,傅君嬙又哭了,難道自己就因為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誤會,然後和這個混蛋漢狗火拼,而慘遭蹂躪受到非人虐待的嗎?

怎麽又哭了?難道是哭啊哭的哭習慣了?某狐剛想問是怎麽回事,就聽到傅君嬙抽噎的說道“傅君瑜就是我的二姐!”

“哎呀,誤會、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你怎麽不早說呢?”某狐對此很不理解,你說你要是早說是冰塊的妹妹,我也不至於對你痛下殺手的說,是吧!

傅君嬙欲哭無淚,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渾身失去了力氣,身體緩緩地坐到了地上。可是屁股剛一挨地,便哎喲大叫一聲,渾身像是著了火般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