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第5/8頁)

白玉惜哼了一聲道:“我告訴你們,讓你們去發財,卻叫天山派的人來找我報仇,我是活得不耐煩了?”

洪九郎笑道:“你已經承認殺死天山大俠了,他的門人弟子遲早會找到你的,倒不如借此機會撈一筆了。”

白玉惜冷哼道:“姑奶奶才不想發這種小財,倒是你提醒了我,這個老家夥知道我殺死天山大俠,我得小心防著點,不叫他亂說話!”

馬伯樂大驚道:“兄弟,你這是在為我打麻煩了,白玉蠍子手段毒辣無比,她要找上我,我這條老命就難保了。”

洪九郎笑道:“老哥哥放心好了,有兄弟在,她不敢動你一根汗毛的。”

“可是你已經中了她的毒針。”

“她的毒針若是淬的天蠍尾毒,我就不擔心了,你別忘記我是在天山出來的,對那種毒物,早有防禦之法。”

白玉惜叫道:“胡說!天蠍尾毒無藥可解。”

“你不是說有解藥嗎?”

“不錯,姑奶奶是有獨門解藥,但是我不會給你!”

“白玉,天蠍尾毒可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毒藥,維吾爾都知道,把母蠍子搗料了一半內服,一半外敷,可以解被螯的毒,至於我就不用這麽麻煩了,我在天山,經常以天蠍為糧,從小吃到大的。那玩意兒,吃下去可以解百毒,而且還能禦寒、清目、寧神,你的毒針是見血封喉的,可是刺上我半天了,可曾有一點中毒之象?”

白玉惜看了他一陣後,臉色突變,怒叫一聲,張開雙手,拼命地撲上來,像是要找他拼命。

洪九郎在對付敵人時,是不講什麽憐香惜玉的,也沒什麽君子風度,他一手上擡,架開了她的雙手,底下跟著一腿踢出,蹬在對方的小肚子上,把白玉惜蹬得連退了十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玉惜臉色蒼白,想是這一腳的份量很重,她歇了半天的氣,才開口罵道:“洪九郎,你簡直不是人,是畜生!”

洪九郎笑道:“我難道要姑在這裏等你來捏斷我的脖子,就算是人了嗎?玉蠍子,你太看重自己的份量,你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會對你客氣嗎?在我眼中,你比一條母狗還不如,對母狗我是不會客氣的!”

白玉惜的臉色變了,她原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可是洪九郎的話,卻使她大傷尊嚴。

因此她咬著牙道:“洪九郎,總有一天,我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她吃力而蹣跚地爬了起來,準備要退走了,那些回回女郎們只覺得十分過癮,可知白玉惜平時在此很不得人緣。

甚至於有一個女郎問道:“漢郎,她是要殺你的,你就這麽放她走了嗎?”

洪九郎一笑道:“照理說我應該殺了她,可是男子漢是不能殺女人的,對討厭的女人最多只給她一頓拳腳,我已經打過她,自然就不能殺她了。”

“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有名的殺手,她會再來殺你的。”

洪九郎含笑道:“我不怕她來殺我,因為一個殺手只要有一次失敗就完了,以後她只擔心別人去殺她,沒有機會再來殺人了,何況她很快就會再回來求我救她的命。”

那女郎好奇地問道:“這麽快就有人去殺她了?”

“不!這一次是她自己殺自己,她拿了一角毒酒要毒死我,結果反被我灌進了她的肚子裏。”

“她不是已經服下解毒的藥了嗎?”

“不錯,那只是暫時壓制毒性不發作而已,必須要另外服一種真正的解藥,才能消除毒性。”

“她有那種藥嗎?”

“有的,那種藥很珍貴,她藏在貼身的地方,不敢當我的面拿出來,怕被我搶了去,準備離開我之後再服。”

“那她現在不是可以服了嗎?”

“可是解藥已不在她身邊了,我的扒竊功夫也很高明的,我把她抱住懷中的時候,已經把那瓶解藥偷過來了。”

“你怎麽知道那是解藥的呢?”

“我是個獵人,獵人的鼻子是很靈的,什麽東西、什麽氣味,我一聞就知道了。”

“漢郎,你真厲害,我們以後都要小心些,免得身邊的東西被你偷了去。”

“是的,尤其是當我抱你的時候,你更要特別小心,我最會偷女孩子的心。”

那個女郎嬌笑道:“這個我倒不擔心,草原上的女孩子,一顆心隨時都準備奉獻給心愛的男人,用不到你來偷,我會自己送上來的,”

說著自己湊了上來,伸開雙臂,送上她腥紅的嘴唇。

洪九郎對這種事是從不拒絕的,也抱住了她,給了她一個熱情而長久的吻。

吻罷分開時,那個女孩子紅著臉逍:“漢郎,你真能偷女孩子的心,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你了。”

“是嗎?可惜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