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4/7頁)

他把兩名匪徒著人抓了起來,當場就斃了一個,然後把另一個砍了一條胳臂,割掉了鼻子,放了回去。

同時告訴他道:“告訴你們的頭兒,我姓唐的不惹他,已經算他祖上燒了好香了,他居然想找我的麻煩,那是活做夢。叫他老實點,少提我姓唐的名字,否則我就傾龍虎幫和執法處全部的人力來對付他了,他抓的那些人質跟我全無關系,他要殺要剮都沒關系,但是惹到我頭上,準有他好看的,你問他有沒有種跟我鬥一鬥?”

唐烈的霹靂手段果然嚇壞了很多人,三個富翁之一的陶家祥的兒子陶文彬,氣極敗壞地來找唐烈理論道:“唐先生,你怎麽可以那個樣子對付來人,若是惹火了他們,轉而對人質不利,你要負完全的責任。”

唐烈的態度更絕,一拍桌大怒聲道:“我負個屁的責任,人又不是我綁去的,我也沒拿你們一毛錢的好處,更不是吃你們陶家的飯。你老子被綁關我鳥事,告訴你我是執法處的主任,事件發生在我的管區內,要我負責的話,我調動大軍去剿滅土匪,那才是我的責任。”

“正因為在你的管區內出事,所以人質的安全才要你負責,你要知道這是一次國際事件。”

唐熱的桌子拍得更響了,幾乎是指著陶文彬的鼻子罵開來了:“放你娘的屁,你現在才知道是國際事件,才記起我這個執法主任來了,那你們在出發行動之前,怎麽不向我報備一聲,請求保護的。操那娘,你老子看不起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出了事情要我姓唐的拿性命去巴結,我又不是你們陶家孝子賢孫。”

他一兇,陶文彬反而傻了眼,給結巴巴地道:“唐主任,對方只是要你押送軍械而已。”

唐烈冷笑道:“你吃了燈草灰,放的輕巧屁,太湖的匪首鄭大彪跟屠鎮東和四爺叔都是磕頭弟兄。因為那兩個人倒在我手裏,人家是藉機會想尋我的晦氣,我要是進了太湖,還會有命出來嗎?我姓唐的又不是三歲孩子,會上他這種當,告訴你,我這次放開手不管,已經是給足你們面子了。你們有錢,願意往太湖裏扔,我管不著,假如你們再羅嗦,我火起來,把太湖一封鎖,禁止你們跟土匪聯絡,否則就以通匪論罪,現在你給我滾出去。”

連轟帶罵,把陶文彬給趕了出門,同來的還有幾個別人,見唐烈發了脾氣,也不敢說話了。

陶家是春申首富,但是都開罪不起唐烈。

他們雖然也有人向執政的曹總長說話,但曹錕也沒辦法。

曹銘向人解釋道:“唐烈當這個主任是在幫家兄的忙,他本人並不想做官,所以我們不能命令他,尤其是綁匪的目的是不利於他,我們更沒權利要他去送死。”

明白了唐烈拒絕的原因,的確沒人再敢對唐烈進言了,也沒人再埋怨唐烈不通人情了,正如唐烈自己說的,他又沒吃陶家的飯,犯不著拿性命去巴結的。

唐烈更是放出了話道:“他這次受了苦主的懇求,放手不管,已經很客氣了,叫鄭大彪放明白點,少獅子大開口,弄幾個錢算了。再要拿 的話,我姓唐的可不怕他撕票,立刻實施封湖清剿,看你姓鄭的敢不敢一拚,槍械子彈絕對不準要。姓鄭的如果想要替屠老大和丘老四報仇,不妨放馬出來,一個人刀對刀、槍對槍由他劃道,若是沒這個種,就少動歪腦筋。”

這番話傳了開來,倒是鄭大彪沒種了,他當然不敢找唐烈單挑的,所以他的態度也放軟取消了槍械彈藥的要求,還把贖金減了一百萬,只要三百萬,不過必須要一百萬的銀元和兩百萬的金條。

可見湖匪們自己也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得很大,尤其是開罪了唐烈,殊為不智,以後在太湖立足都不太容易,只求發一筆財後開溜了。

鈔票有號碼,容易被查出來,所以才要現洋和金條。

一百元銀洋折一兩金子,兩百萬元折成條子不過一萬兩。

五兩一條的小黃魚,不過兩千根,那倒很好找,可是要一百萬現洋卻頗費周章。

陶家獨認了金條,要其馀兩家去籌措銀元,很費了一番苦心,向好幾家銀樓錢莊調現,總算湊足了整數。

足足裝了十幾只大木箱,每只箱子重得要四個人才拾得動,加上了兩箱黃金,這押送的人員,也得要十來個。

而且又擔心湖匪不守信諾,還有大批的武裝人員隨行。

由於唐烈的威嚇,對湖匪起了鎮懾作用。

大家也知道了湖匪們色厲內荏的心態,因此陶文彬又來卑恭屈膝地向唐烈道歉求助,請他派人幫忙押運。

這次唐烈倒是很大方地答應了,他派了徐榮發帶了三十幾名弟兄,全副武裝押著一大批的銀元金條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