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 四 章 日月蝶印

吳浩穿梭在萬條鞭影中,邊打邊叫道:“教主,我要看看你身上的‘日月蝴蝶印’,我可要得罪了.”說著人已踏著阮星霸的鞭頭,向坐在正位的“柳天賜”欺過去,右手成爪向“柳天賜”的胸脯抓去,似要撕開“柳天賜”胸前的衣服,手法快如閃電,眼看手指已觸到“柳天賜”的胸口.

柳天賜含胸收腹,並攏五指,隨意一點,這一點似是孩重用手指輕輕一戳,眾人都看到他手指是緩緩伸出.

突然,“嗵”的一聲,吳浩高大的身軀竟轟然倒下,白素娟和上官紅兩人和七個魔頭無不感到震驚,

以前只聽說柳天賜武功如何驚世駭俗,沒想到達到如此這般境界,緩緩的一指竟將神勇無比的“白象堂”堂主點倒!

而柳天賜感到更為吃驚,因為他看到“柳天賜”剛剛緩緩的一戳竟使用的是師父“黑魔”

所使的“天魔”劍裏的第六招“魔劍藏針”,只不過改指為劍使了一個“刺”的字訣,柳天賜知道這一招看似平淡,但能以看似無懈可擊的招式中找到一個突破口,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刺出,實則為陰毒至極的一招,但以前並沒聽說師父“白佛”、“黑魔”收了什麽弟子,以後在東贏山閉關修煉,更不可能收什麽弟子,那眼前“柳天賜”這一招是誰教的呢?

吳浩已被點中幽門穴,躺在地上用驚疑的目光看著“柳天賜”說:“你……你……”竟動彈不得.

“柳天賜”還是白面紅頰,顯得中氣不足地說道:“阮堂主,給我拿下.”阮星霸目露兇光走上前去,提起吳浩的肩,猛地用力想把吳浩的雙臂卸下來,突然,一道白光一閃,吳浩的右臂給砍了下來,坐在左側的“西天五殺”老四陰惻惻的莢道:“吳堂主,三年前你在西鳳嶺可是用你那只右臂砍了我的耳朵。”

柳天賜一看,“一點喉”錢冷果然沒耳,兩頰光禿禿的,吳浩怒睜雙目,鋼須倒豎,斷臂上血濺了一身,他不理會錢冷,叫道:“向大哥,兄弟吳浩跟隨你出生入死,竟落得這般下場,我日月神教竟出這樣的教主,真叫兄弟吳浩心寒啊!”

“惡賊,找死!”阮星霸提起右掌向吳浩的天靈蓋拍去,同時,一支竹筷緩緩地.哨無聲息地擊在阮星霸的合谷穴上,阮星霸覺得手動一軟就坐在地上,人一怔,抓起鋼鞭向綠鶚卷來,“嘩”的一聲竟將綠鶚面前的方桌打個粉碎,綠鶚身體斜飛,已沖到大廳的屋梁上,無影怪以一身絕頂的輕功登天幻影獨步武林,人們只看到綠影飄上,阮星霸盡管鞭影霍霍,沒有沾到綠鶚的半點衣角,還時不時被綠鶚抽了一掌,由得驚羞成怒,自己號稱水幫第一大幫幫主,竟被年紀輕輕的綠鶚戲弄,不由將鋼鞭舞得虎虎生風,在廳上追著綠衫的身影猛打,上竄下跳.柳天賜感到大惑不解,怎麽武功那麽高的“柳天賜”坐在虎皮交椅上無動於衷?

綠鶚憑一身“登天幻影”輕功,身形在大廳飄忽不定,但由於功力不深,拍在阮星霸身上的掌力一拍即離,也沒給阮星霸帶來什麽威脅.阮星霸隨著綠影到處奔跑,一張富態臉上,不竟汗珠直冒,他就幹脆不動站在當地,把一根鋼鞭,使得密不透風來個以靜制動,綠鶚明白阮星霸的用意,也坐在大廳的橫梁上不動,看著阮星霸在拼命的舞著鋼鞭,卻不發什麽“隨形暗器”,笑吟吟地看著阮星霸像耍猴般.柳天賜在頭腦中理出個頭緒,想到:在整個事件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極為厲害、勢力極大的人在操縱整個事件的發生、發展和結束,這個人先殺死向天鵬,然後又裝扮成向天鵬,借刀殺人,在天香山莊殺戳群豪,激起武林公憤,使日月神教成為眾矢之敵,然後看到自己武功太高,或者其它的什麽目的,把自己推到日月神教教主的地位,而他自己卻躲在一個暗處把自己隱蔽起來,操縱這一切,結果會是武林各派聯合圍攻日月神教,他就坐收漁人之利,不管自己怎樣喬裝改扮,這個躲在背後的人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而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這個人既然處心積慮的把自己變成替罪羊,那為什麽又選出一個“柳天賜”,如果自己不放棄日月神教主之位,那麽幕後操縱者就失算了,被選出來的“柳天賜”又是他的一枚新的棋子,照目前的形勢看,自己已經鉆入了他所設計的圈套,因為自己畢竟到“九龍寨”來了,既然來了,又怎能坐視不管呢?

那這個幕後操縱者,是借我的手殺掉“柳天賜”,那我就多了黑道的敵人,如果借“柳天賜”殺掉我的話,那黑道魔頭就會與日月神捆在一起,共同對付各門派的圍攻,如果自己和“柳天賜”同時存在,那日月神教面臨的是內哄和外敵,這個人是希望什麽樣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