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 八 章 妖教聖女(第2/4頁)

桑見官用的是兩支短短的匕首,藍藍的刃口。瘋虎般的打法,竟使定陽窮於應付,桑見官的功夫本是在一次次打架中積累而得來,雖經過高人指點,卻依然脫不了一身的匪氣和無賴的表現,口水亂吐,鉆胯,鉆桌底,在地上滾……看似毫無章法,卻往往能從意想不到的角度擊出,靠在最重的殺傷力若不是定陽的道家功夫純正深厚,早已給打得手忙腳亂。

定海與孫愛人打得不亦樂乎,定海畢竟是修道之人,其殺性比孫愛人輕多了,往往很不下殺手,而孫愛人卻兇狠得比冬天曠野中的餓狼更甚,這一戰定海打得很艱難雲大夫的槍從胡塗鴉的身邊掠過,但他卻不是取這兇悍勇霸的胡塗鴉,而是取那神秘女人的後背。

胡塗鴉一驚,全因雲大夫這一槍所凝的氣勢,在槍所經過的空間中,空氣全都一憋,所有在這段空間裏的人全都感覺到沉重的壓力。

胡塗鴉分出一對大棒向雲大夫橫砸過來,這是一根大粗鐵釬般的鐵棒,勢若奔雷。

雲大夫冷哼一聲,槍身一繞,竟神奇般地將槍尖彈回來,反刺胡塗鴉的手背,槍未至,一縷勁風已經襲至,而定風此時雲拂也纏住了胡塗鴉的另一根鐵棒。

胡塗鴉未料到對方的槍法竟如此神妙,不由大吼一聲,竟放開被定風纏住的大鐵棒,並將之猛地推向定風,使鐵棒若巨木擂鐘一般,撞向定風的胸口,而身子一彎,掃向雲大夫的鐵棒竟不要命地向定風的右腰掃去,同時手也毫不猶豫地抓向定風的劍,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定風並不想同歸於盡,他只好一抖雲拂,以雲拂去纏住那掃向腰際的鐵棒,劍依然削向胡塗鴉的手掌。

胡塗鴉一聲怪笑,手也電光般反翻,竟躲到那只將要下墜的鐵棒之後。

“叮”劍並未斬到胡塗鴉的手掌,卻斬到了那根下落的鐵棒之上兩人又纏鬥在一起。

那神秘的女人提起一只蓮足向掌櫃的踢到別看這看似輕飄飄的一腳,絕對可以將掌櫃的腰杆踢成兩截。

掌櫃的眼神毫無懼色,似乎死亡並不算什麽他似乎有一些得意。因為他為方壇主報了仇,但他絕對比他的年齡更老辣,他的劍向神秘女子的腿上斬到,哪怕只是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傷痕,也是他賺的,他很會算賬,所以他根本就不理會踢向他腰際的一腳。

但有人為他著急,便是那滿臉血汙的青年,這也是一個不怕死的人,他沒有兵器,他也知道任何兵器由他來對付這個女人都是沒用的所以他沒有找任何兵器,甚至想都沒想卻撲過去,要抱住這神秘女人的腳。

“傳越!”掌櫃的心都碎了,眼中盡是痛苦,一聲讓人心碎的淒厲叫嚎,他有些瘋狂了。

神秘女人那疾若奔雷的一腳並未能擊在掌櫃的身上,而是在那滿臉血汙的青年慘叫聲傳到眾人耳朵之前的百分之一秒,擊在那青年的胸口上。

他便叫傳越,但卻被踢開了胸口,這神秘的女人,一只蓮足竟比巨斧更厲害,不僅將這叫傳越的青年胸骨全部踢碎,而且一只腳破胸而入,硬生生地嵌入傳越的胸腔之中。

掌櫃的身子瘋狂地彈起之時,傳越的身子便飛了出去像是被投石機投出的石彈。

一股鮮血夾著兩聲淒厲的慘叫狂噴了出來,在空中灑下一道道美麗而淒艷的血弧。

神秘女人那繡著鮮花的軟靴上。染滿了鮮血,也在滴著鮮血。

掌櫃還來不及讓開,便被傳越的身體撞得倒翻而出長劍竟一下子穿透了傳越的身體,當他慘叫後重重地落在地上時。他知道自己的肋骨斷三根。

“好狠的一腳”那坐在角落中的怪客不由得贊嘆道,林峰也看得心驚不已。

神秘女人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狠勁,硬是要先將掌櫃的殺得再也無法活過來為止,對洪湖幫弟子的攻擊,絲毫都不在意,但她這一次似乎驚了一下,因為她感覺到一股銳不可擋的勁風瘋狂地襲到。

這絕不是任何洪湖幫的弟子可以做到的。

的確,這是雲大夫的槍,剛才那一幕,雲大夫全都看在眼裏,感動全都在心底。他竟對那死去的傳越無比的尊敬,這也的確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所以他怒,全在槍上表現出來烘湖幫的弟子被這槍上的勁風一逼竟不由自主地讓開一條通道當然他們感覺到,這一槍是刺向他們的敵人。

神秘女人心頭一驚,不得不轉過身來,那春蔥般的玉指,竟成別開生面的鷹爪狀,帶起一陣尖嘯向槍頭挑去,蓮足竟斜向槍杆壓到。

雲大夫一聲冷哼。槍尾一運力。刺式竟變成橫掃,紅纓蕩成一片雲彩,向神秘女人的腰際掃到。

神秘女人一聲不哼,雙爪下攔,身子一旋,竟順著槍杆向雲大夫攻到。

雲大夫一驚,槍杆一彈,“啪啪”兩聲,雲大夫的身子立刻彈開,從他的身後立刻攻來六七道兵刃,是洪湖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