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 九 章  妙方療獸(第2/5頁)

“蔡風,你怎麽了?”田祿和田福不禁一陣驚呼,跑過來問道。

蔡風緩緩地擡起右手,在臉上那五只紅紅的指印上摸了一下,輕松地又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嗅,才扭過頭來對田祿兄弟兩人露出一個瀟灑的笑意。在元葉媚驚愕之時,凝目深深地望著元葉媚,目中射出兩道奇光,淡然一笑道:“終於如願以償,謝謝葉媚小姐……

此話一出,便著驚雷一般,使得眾入呆若水雞,誰也想不到蔡風會從口中跳出這句話,雖然輕描淡寫得幾乎無可挑剔,卻讓人有說不出的好笑和震撼。

田祿和田福感到好笑無比,自然明白蔡鳳這句話的意思,因為剛才蔡鳳已大膽地向田祿和田福透露出瘋狂的想法、自元葉媚一進這木機,蔡鳳便開始了他的“陰謀”,而且似乎一步步都在蔡風的算計之電不由得不打心底佩服蔡氏泡妞有水。

元葉媚卻被蔡風這句話震撼得心頭狂跳不已那是與田祿、田福完全不同的感受,從來都沒有人敢對她這般無禮地說這種話,而且是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陌生少年。更讓她震撼的卻是蔡風說出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時的語調和神態及眼神,沒有一絲做作的痕跡,沒有半點言不由衷的表情,這種大膽直露而溫情的話與蔡風那種野性自信而狂放的個性形成了兩種鮮明無比的對比,使得那種話語更顯得真誠無比。元葉媚絕不是一個傻子她本是一個聰明一點即通的女孩,結合蔡風前一句那種誇張的話和後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及那奇異的眼神,自然明白蔡風話中的意思,不由得心頭狂跳,低著頭不敢與蔡風眼神相對,同時幽幽地道:“對不起!”

蔡風心頭一陣狂喜,道:“沒關系,我很高興。”

同時回頭得意地向一臉好笑的田祿和田福對望了一眼,簡直像是撿到了十萬兩銀子一般有成就感。

“二位表哥,小妹先走了。”元葉媚向田祿、田福輕輕地說了一句,改變剛進來之時那種強露尖刻的形象,紅著臉不敢望蔡風便要退去。

蔡風心頭不禁轉過一念,忙道:“葉媚小姐不是要看本神醫狗之術嗎?怎麽這麽快便走呢?”

元葉媚不得不停下身來,並不回頭,卻淡漠地道:“你會鳴?”

蔡風鎮定自若,詫異地道:“你沒看過怎會知道我不會呢?”

“哦,我只是見過很多不聰明的騙子用不聰明的騙術所以才會誤會蔡公子。而蔡公子,是否有真材實料,我的確不太清楚。”

“’哼,小姐只不過是聽了我半句話,便接上話題,以我想,這大概可以用武斷來說吧。”禁風故意以話相激道。

“哦,蔡公子剛才只說的是半句話嗎?不知道剩下的半句又是什麽呢?”元對媚轉過身來冷冷地望著蔡氏,二臉不屑之色,只把蔡風氣得差點投翻白眼。

“我是說過,讓我動手的確是大村小用,但卻並沒有說不可以動口呀。這裏有幾個獸醫,再由這府中的公子的朋友親自動手,難道不能算是大村小用嗎?這種傷勢,只要找出傷的最主要的地方,再對症下藥自然比泛泛之輩下藥要事半功倍,這便是我來這裏的主要原因。

作為府中少主的朋友,我只需要找出原因,再告訴他們幾個藥方,由這幾個獸醫去抓藥,難道不等於是我親自動手一樣?”蔡風吸了口氣,平靜地道。

“峨,這兩只狗兒只是被別的狗兒咬傷的,難道還有什麽古怪之處?”元葉媚疑惑地道。田祿和田福也顯得有此疑問,唯那兩個獸醫若有所思地聽著。

“這個葉媚小姐自然不會清楚,不過聽我講過之後,相信兩位公子和二位大夫定是能夠明白。”蔡氏傲然地道。

“哪你何不說來聽聽?”元葉媚淡淡地通“俄們養狗之人都知道狗兒也有很多不同的種類,比如,南方的狗種主要以嬌小溫馴稱著,而我們北方的狗種因地處偏寒其生存能力和鬥志便要勝過南方的狗兒,當然。這是指普通情況之下、我們北方的狗種接近狼之性情,所食極雜,這其中又有藏獒,那是一種巨犬,大著牛犢,猛似虎狼,其齒齦也與我們北方和南方的構種不同,其食肉、而我們所養的戰狗經過很多年來的演變,也有了很多的變化,其主要變化是來源於雜交的狗種,很多人為了提高狗兒的戰鬥力,引狼為種,或引更好的構為之配種,使狗兒的體質從根本的遺傳上改變,再加以後天的馴練才能得出優良的戰狗、因為雜交狗的產生,狗兒很多的狀態都有所改變,比若牙齒,與狼雜交的狗種其牙齒與普通種狗便有所區別,齒數、牙齒的厚度和長度這些都有微小的變化。但不是此道中人便不會太注意這些、而狗兒所食之物的雜亂和食量不同也會引起戰狗攻擊力強弱的不同、無論是何種狗,包括人的牙齒都含帶著微量的毒素,甚至毒性較重。在南方,北方,西方,狗兒所女之物絕對有所不同,雖然大體是一致,可就因為有差別,使得狗兒的牙齒所帶的毒素也便有所不同,這只是最基本的不同,而在雜交之後的狗兒,牙齒的毒素更有差別。因此,只要知道對方的狗是哪一種狗,再對著這種毒性進行對症下藥,自然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為,狗兒與狗兒的傷勢主要是因為對方的狗兒所造成的,並不存在任何人為的因素,因此所受之傷無非為齒傷和爪傷,這都是皮肉之傷,要用的只有三個種類的藥物,一是,消毒類的藥物,需對症下藥。二是止血生肌之類的藥物,像這一類的藥物不用我說,幾位大夫自然知道。三是止痛鎮定的藥物,這一類的藥物不是很好使用,因為狗不同於人,它們的語言我們大多不會懂,它們痛不痛也不會有人知道,因此,使用這類藥物,只能根據經驗和常用的藥物去處理,也沒有多大技巧,所以巧,便巧在對著狗兒毒住進行對症下藥,雖然這關系是很大,可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知道,不知道幾位認為對否?”蔡鳳在擁中緩緩地跟著方步淡然道,雙目之中射出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