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 五 章  雞心血玉(第3/4頁)

元浩縱身從樓上躍下,來到元費的身邊,臉色鐵青地道:“阿三他們全部死了。”

“什麽?那了願呢?”元費失聲叫道。

“他還在,只是他並不說話,而且還有幾具賊人的屍體在裏面,他們有的是死在劍下,有的是死在刀下,兇手的武功高得駭人聽聞,那賊子似乎是死在蔡傷的“怒滄海’之下,不過還不敢肯定,但我想除了‘怒滄海’之外,沒有什麽刀法會有如此淩厲無比的氣勢,連石壁也被刮下兩寸厚的石粉。”元浩有些虛弱地道。

“蔡傷的‘怒滄海’?”元費一驚從款床上跳起來駭然道。

“我只是在猜測而已,而阿三他們是死在劍下,這種厲害的劍氣我也從來都未聽聞過,阿三他們四人全都是眉心至鼻梁被割開,而且四柄刀都被切成碎鐵牌,青石地面上都留下密密的劍痕,似乎只是一劍之功,可是這似乎根本不可能。”元浩臉色蒼白得有些失血地道。

“劍痕居然刻在青石板上?”仲吹煙駭異地道。

元費也呆呆地位是被嚇楞了的病烏龜,喃喃地道:“這是什麽劍法,難道是爾朱榮親自出手?除了他還會有誰有如此可怕的劍法呢?”

元浩的臉色重時都變成了死灰之色,不由驚駭道:“我元家與爾朱家向來是相互敬重,爾朱榮何等身份,怎會親自出手呢?”

元費苦笑道:“要是能勞動蔡傷和爾朱榮這兩大絕頂高手,我們只有認栽了,只是想不到蔡傷隱居了十幾年終於又再出山了,而爾朱榮更是十幾年未出手,要是他們同時出現在元府,相信定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元浩一楞,旋也不由得苦澀一笑道:“想來也是,那使劍的高手便算不是爾朱榮,有如此功力和劍術,也足以與蔡傷的怒滄海相抗了,只不知這兩人是否為一路的,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不敢想象。“元費臉色不禁交了一變,族又肯定地道:“我想,他們絕對不會是一路的,若他們是一路的人,我的命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只要是蔡傷親自出手,我自問擋不了他的五招,若是那劍手也擁有與蔡傷同樣的功力和劍術的話,那他們聯手,足以天下無故,他們也不會如此偷偷摸摸的幹,而今晚之人我想應該是兩派或是三派之人,我見到他們之時,他們甚至在相互拼鬥。”

“不錯,我也相信他們是兩部分人,一派人以煙花火箭作撤遲信號,而另一隊則以號角之聲為撤退的信號,這個絕對沒錯,而當我趕到的時候,發現有兩個蒙面人在相互攻擊,兩人的武功可怕得很,一個人的刀法沉穩,一個人的腿法無倫,我自問,恐怕不是這兩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的對手。”仲吹煙也插口道。

“但願這兩個可怕的高手不是一路的,否則恐怕真是老天與我元府作對。”元浩也有些脆弱地道。

元費談淡地嘆了口氣,道:“大哥,這之中有一批是叔孫家族的人。”

“什麽,叔孫家族的人?”元浩失聲道。

“不錯,蔡兄弟也這麽說過,而且還去找過叔孫世子的麻煩,最後被小姐擋住了,他說這一群蒙面人之中有那五個馴狗師和尉扶桑在內,我便和他一起去保護小姐,卻不想與叔孫世子撞上,便這樣雙方交起手來,結果蔡風打敗了叔孫世子手下的四名家將,我想將那四位家將留下,小姐卻不準,後來叔孫長虹便走了。”長孫敬武也走過來沉聲道。

面人的眼神極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經敬武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他還被我刺了一劍。”元費恍然道。

“快去把蔡公子給找來!”元浩對身邊的人說道,眼中射出一縷異彩,有些驚慌和訝然地道:“他是怎麽知道尉扶桑便是這些賊人呢?”

“蔡兄弟說他是獵人,對任何敵人見過一次,絕對不會忘記,那尉扶桑正是那日在街頭伏擊我們的人,而那幾名馴狗師,當時似乎有幾名是躲在暗處放冷箭的,蔡兄弟說他憑他的直覺是這個樣子,才斷定這些神秘的敵人與叔孫世子有關,他曾在今日上午對我講了一些,可是他也不敢確定,因此便沒敢對大人說,都不想賊子如此快使出手了。”長孫敬武有些悔意地道。

元浩一拍大腿,嘆造:“難怪今日在潛虎閣之中他對尉扶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都怪我糊塗,以為他與叔孫長虹之間有什麽成見,才會如此。”

“天意如此,這個蔡風的確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有多深邃,不過這人膽大、狂傲卻機智異常。且很會說話,他傷仍未好之時,在‘竹心閣’他與叔孫長虹相見過,那日我便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脾氣大得連我都不放在眼裏,狂傲得叫人不得不欣賞,我一直想用他守我們掛月樓,若是以他的身手,相信今日賊人絕對沒有如此便宜可撿。”元費說著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