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第 四 章 反比之戰(第2/4頁)

絕情接過竹竿,一聲長嘯,高呼道:“全部給我住手!”說著向大河中躍去。

眾人不由得一陣驚呼,想不到絕情會躍入河中!很快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絕情根本就未曾沉入水中,而是踏著波浪若水上掠過木筏,輕靈無比地向戰地沖去。

整個河流兩岸全都寂靜了,甚至連空氣都似乎變得凝重,呼吸聲伊變得粗喘起來。

船上和大木筏之上的人本來就被絕情的吼聲所駭,但卻沒有發現絕情踏波而來,依然戰得極歡。

但很快,船上有人發現絕情踏浪而來,一慌神之下,竟為對方所乘,也便只得立刻還以顏色,又戰了起來。

大木筏之上的人根本不敢稍有懈怠,那樣只會吃上悶虧。

絕情身影自各艘小船之間穿過,手中竹竿輕拔,那慌飛亂竄的柳木箭全都如死蛇一般墜落河面,順水飄那船槳交錯之中,絕情手中竹竿輕敲,將兩村船上的操槳之人全引入水中,船身更是動蕩不已。

驚呼之中,船上之人更是駭異朗,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世間竟會有這種近乎神話般的人物。蕩漾的碧波之中,一襲輕飄的長衫,若河神臨世一般,踏波而行,那亂舞的箭支,像全都失去了力氣一般,盡數墜入河中。

兩村木筏之上的人更躍上了對方的木筏,手中柴刀之類的兵戰短器交織於一起。

絕情雙腳落在一只飄起的槳上,一聲暴喝:“你們全都給我住手:“聲音若焦雷滾過各人的頭頂,鉆入每個人的耳朵之內,像是鋼針刺入一般難受。全都禁不住悟然住手。

絕情的身子如一只邀翔的野鶴,沖雷而起,然後斜掠而過,躍上兩筏的上空,那在空中正要相擊的竹篙,全都“轟——”地一下擊在絕情的雙腳之上。

絕情又是一聲長嘯,惜著竹篙一擊之力沖得更高,而雙方的操篙之人若被雷擊一般,紛紛立不穩腳根,向水中跌去。

絕情以同樣的身法和同樣的做法,將幾艘大木筏之上的操篙之人全都擊入水中,然後又落入仍在混戰的大木筏之上!身形如陀螺一般亂轉,大木筏上之人一個個全都被點中大道。

無論是朱家村的還是唐家村的,未被擊中穴道之人便被擊入水中,而有幾只小船之上的人早就依言住手不戰,也就未受到牽連。

“砰砰……”數身悶響,幾只大木筏全都靠在一起,幾個人便如滾地葫蘆一般倒在筏上,也有人依柱而立,未曾倒下。

“咳啼……”幾根竹篙若利箭一般重重地插入河中,將幾只流淌的大木筏釘在河心。使得七八張大木

筏,在河心搭起一張大平台,而朱家村和居家村的壯漢很多都在上面,也有被打入河中的,他們立刻遊回各自的營地或船中,向岸邊劃去。

大約行了十余裏路,淩通突然勒住馬首。向楊鴻之吩咐道:“我們調轉馬頭向回走,繞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楊鴻之不解地問道,迷茫之間刹住馬蹄。

“前面道上有絆馬索。肯定有埋伏!”淩通肯定地道。

楊鴻之擡頭望了望,卻沒有看到什麽絆馬索之類的,禁不住有些疑惑,淩通卻已調轉馬首,斜斜向左後方行去。

楊鴻之只好悶葫蘆似地調轉馬頭,跟在淩通身後策馬而行,疑問道:“我怎麽沒看到什麽絆馬索?……。

正說話間,異變突起,本來平靜的狹道,響起了一陣弦響。

楊鴻之駭然回首,卻見幾名兇神惡煞的大漢策馬自路邊追趕而來,他們的馬並不行直造,顯然淩通所說的沒錯,直道上沒有絆馬索。

“快走!”淩通低呼道,一夾馬肢,向前狂奔,楊鴻之哪有不惟命是從之理?對淩通的眼力和判斷力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由於射程太遠,勁箭盡數落空,幾名大漢怒吼連連,卻不明白是哪裏出了問題。只好策馬疚追,他們想不到的是,淩通竟如此精明,觀察如此細致,眼力如此之好。竟在半途中改造而行,使得他們的埋伏盡數白廢,還得立刻顯身追趕,使得先機盡久。

楊鴻之卻是弄不明白,為什麽對方竟能夠算準他們自這條路上經過,亦或是為什麽會搶先在這裏設下絆馬索。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任何必要細問其中原因了。只是暗自慶幸被淩通發現了機關所在,未曾上當。

這條路,淩通與楊鴻之不知走過了多少回。到城中去的每一條小道,對於他們來說,都熟如指掌,自然是毫不費力。

淩通扭頭望了望,對方只不過是六人而已,並不是大量的造騎。剛剛思索著應該如何將這六騎幹掉之時,眼角之間卻發現又斜斜追來數騎。

淩通大駭,迅速策馬穿擦於林間,以使對方的箭矢無從射起,楊鴻之強壓住心頭的震駭,依照淩通的方法,策馬倚仗林木進行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