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 七 章 專線天定(第3/4頁)

鐵異遊在講到南行建康之時,省去了與葉倩香見面的一節,因為葉倩香叮囑他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當年鐵異遊與天癡尊老有些淵源,而又是黃海至交,與葉倩香目是極熟。

了願大師聽完這些,也大為驚訝,不明所以,他也想不到聖會矛u怎會出現在魚腹之中。

鐵異遊從懷中掏出那雞印般大小的晶塊,問道:“大師所說的聖會開了,就是這一顆嗎?”

了願大師眼中露出一絲虔誠之色,雙掌會什,認真地道:“這正是我祖師伯留下的聖會利。”

“真是奇怪,它怎會裁在魚腹之中呢?”鐵異遊大惑不解地前咕道。

“老油也想不明白其中奧妙所在,但這的確是聖舍利不會有錯。了願大師眉頭微皺,不明其中緣由地道。

其實,不要說他們想不明白。就是任何人都會想不明白。當回絕情墜入河中,由於在河中弄散了莫折大提頭上的發會。使得那藏於頭頂的聖舍利掉入河中,而那只大青魚正是嗅到血腥才追上來,可當快追上絕情之時,艷情卻被委小玉與她父親救起,而那顆聖舍利卻被大青魚吞入腹中。

要知道,聖舍利乃偉門至寶,即使任何普通人物都會感覺得到,而動物的嗅覺比之常人卻是更勝一籌。更何況那條大青魚的確也是種異物,竟也知道聖舍利所蘊藏的天地靈性,因此就毫不猶豫地將之吞入腹中,才會使得人們難以置信。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這之中的前因後果——

葛榮以衡水為中心順著詮陽河向兩端擴展,起義軍的隊伍有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葛家莊的秘密高手更是四處出擊,狙殺、暗殺朝中命宮,使得起義軍附近的各城中每個稍有聲勢之入,都入人自危、更可怕的,卻是那些被鼓動的百姓,亂子天天都龍遊四可能算是極忙極忙的一人,葛菜每天處理的事情太多,很多都忙不過來,遊四便為之打理,為之代辦。在義宰之中,遊四的確已成為了中心人物,而薛三和裝二卻負責安排各路高手刺殺的事件。

杜洛周的勢力也似乎是越來越猛,已於數月之間,就攻下了七八座城池,幾乎可以壟斷北方的路段,但杜洛周卻絕不會對葛榮與北方通商的關卡有任何阻撓,那樣對誰都不會有好處。更何況葛榮此刻的聲望大增,就因為惜給西方萬俟且僅五千擔糧草,而且兩人此刻已經同氣連枝,合力抗敵、在所有義軍之中,也只有這兩路義軍可以迅速相互援助,盡管兩人之間的矛盾沖突只是遲早的問題,但卻不是眼下。

在表面上,或許杜洛周與葛榮之間平靜得很,但只要稍懂局勢之入,就會知道事情絕不是如此簡單,即使葛榮與杜洛局自己也都清楚明白這之中的厲害關系。

杜洛周需要南下,而葛榮正是他南行的最大障礙。

當年曾有劉備借荊州之史,葛榮豈會如此大方地放開城門讓杜洛周的大軍大搖大擺的南行?若是葛榮不讓出道路,那杜洛同必須領軍西侵,翻越大行,攻入山西,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太行雖然可作為一個很好的屏障。可是也同樣是一種阻礙,輜車和軍備糧草極難運送,更可恨的卻是將戰線拉得太長,攻入山西之後,葛弟會乘機而入,奪去北方的各個重鎮,使得杜洛周格成為一群流串的殘軍,這的確是不能不考慮的問題、因此,擺在杜洛周眼前的矛盾,就是如何讓葛條騰出道路。

葛榮也深明其中道理,他也知道與杜洛周之爭已是勢在必行,亦或是迫在眉睫,這些日子以來,他。直在思量著這一件事情。因此,他才會要在今日作下個決定。

他派人召來了遊四和薛三,這的確是兩個可以分憂解難的好幫手。

遊四和薛三似乎也感覺到了一些什麽,因為葛榮此刻顯得那般平靜,往往葛榮在平靜的時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高興;一種就是有很重要的決定。

他們知道今日的葛榮並不是高興,因為在他那平靜的眉頭上微微顯出了一絲無覺。

“莊主有什麽吩咐嗎?”遊四依然習慣於“莊主”這個稱呼,這樣似乎更為親切一些,而葛榮也很喜歡聽到這種稱呼。

葛榮吸了口氣,擡眼望了望遊四和薛三,淡然問道:“你們以為眼前我們所面臨的、必須解決的問題是什麽嗎?”

遊四和薛三不由得一集他們也不明白葛榮意指何事,這種沒有邊際的問題,令人的確有些犯難,因為對於一支剛剛興起的起義軍來說,所面臨的問題的確太多。

“莊主明鑒。眼下我們必須解決的事情,應該是將士們的冬衣,天氣一天天地冷了下來,而仍有很多將士處在寒冷之中,這可能很容易削弱將士們的戰鬥力,甚至動搖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