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 五 章 突現奇兵

“希拳拳——”一聲馬嘶自院外響起,傳來車輪輜鍵滾動的聲音,顯然是有馬車趕至,而在此深夜之中,又有誰在駕使馬車呢?

劉文卿立刻明白不好,這定是對方派來接應的車子,若是對方坐入馬車之中迅速逸去從此任誰也無法找到對方的下落。

那五名劍手在發覺蒙面女子消失之時,已經相互切入了對方的劍勢之中,一陣悶響,幾人駐然倒退,模樣極為狼狽。但仍被割下幾塊衣袖,冷汗不由自主地滑消而下。

“快追!”劉文卿禁不住喝道。

那五入如夢初醒,迅速有火撲出墻外,劉文卿卻絕對不想放過眼前的強敵,他明白眼前對手的厲害之處,若是不能在這一刻乘對方受傷的當兒制服,只怕日後就不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劉文卿更深知自己的功力與對方的功力相比,仍有一個差距,而對方的武功也不會比他弱,只是對方的實戰經驗似乎比自己稍遜一等。若真是單打狼鬥,一般情況之下,自己並不是她的對手,可是此刻卻又是另一回事。不過,想到玉手羅刹當年獨破“神武嫖局”,博樂神武縹局總縹頭趙學青。那麽,擁有眼下的武功並不是很值得驚訝之事,只是劉文卿有些奇怪;玉手羅剩的實戰經驗怎會如此之差?但他根本無暇細想,他必須出擊,而且是盡力出擊!

蒙面女子眼中做閃過堅強之色,讓人感到她那拼死的決心,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面對著攻至的三柄劍,榮而女子冷靜得駭人。

冷靜,是一個劍手的基本要求,但冷靜並不代表一定要硬拼便接,蒙面女子深深明白這一點,自己以一人之力絕對無法抵抗對方三名高手的攻擊,即使自己並未受傷,也會力不從心更何況此刻內聰已經受到震傷。

她雖然對生死並不在意,但對生命仍有著一絲眷戀,那是因為她活著,並不是為了自己。

蒙面女子在矯、在閃、在後退,她也唯有這樣。她不想死。而劉文卿的劍又太可怕。

那邊的劉高峰,其戰況也並不是很好,以四對六,並不能占到什麽先機,而劉傲松的武功與他相比較起來,雖然要差一些,但是仍不能不算是個勁敵。是以劉高峰根本就不可能照顧的了這邊的蒙面女子。

“砰!”一聲暴響傳自蒙面女子身後的屋內。

劉文卿和兩名劍手嚇了一大跳,駭然倒退,黨舍蒙面女子不追。

蒙面女子也嚇了一跳,但卻知道絕不能停留,否則她將陷入與劉文卿苦戰之局。

劉文卿一愣之間,蒙面女子已揀上了屋脊,那是一間獨立的房舍,並未與客棧之中的其它客房相連,卻與院墻只相隔了三丈之遠。

蒙面女子與劉文卿相對而立,誰都不明白這房子中在弄什麽鬼,似乎是水桶暴裂之聲,更夾雜著淡水之聲。但獲面女子似乎知道,這聲響並不是劉府之人弄出來的,否則劉文卿也不會駐得停下攻勢,這的確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一聲暴響。

劉文卿見房中只有這聲暴響,此後再無動靜,不由得微微放下(來,卻有些惱怒。

楊擎天同額和敬望了一眼,對窗外的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薛三卻正在盤算著應該怎樣去助劉高峰一臂之力,但卻並不想顯身。

劉文卿和那兩名劍手飛速掠撲而上,想到對方竟機劉家高手如無物,公然偷搶嫁妝,雖然只是偷去一部分貼寶,卻也價值不菲,是以殺機大盛。

蒙面女子陪吸了幾口氣,平復一下翻湧的氣血,此刻她已經不想獨自一人離去,必須與劉高峰同走,若是她不能夠牽制劉文卿這幾位高手,只怕劉高峰的情況會更加危險。

劉高峰眼見那抱箱子的蒙面入已經揀出了院墻,不由得心中暗定,但是卻被劉傲松纏住,難以脫身。劉傲松知道劉高峰的“潛龍開天”身法獨步武林,是以,他根本不讓劉高峰有施展獨門輕功的機會。

劍如綿綿細雨,一波一波,滔滔不絕,生生不息,似打定主意要死死纏住劉高峰。

劉做松以這種近乎無賴的打法,也的確出乎劉高峰的意料之外,但劉高峰又只能徒呼奈何。兩軍交鋒,本就是智計百出,兵不厭作,兩位高手相鬥也同樣是如此,這並不同於那光明正大的比武決鬥。一開始,劉高峰就是以藏頭露尾的方式對付劉府中人,也便不能怪別人不顧身份。而與他同來的三人,雖然全都是高手,但是要讓三人對付五人,仍有些吃力。雖然,劉高峰偶爾對那五名劉府的家將攻上幾招,卻也無法改變整體的局面。

今晚之局,劉高峰不得不承認失其,他沒想到劉家竟動用了這許多高手哈中保護,而像劉文卿這般高手卻並不是與劉家的大隊人馬駐紮在一起,而是居住在附近,隱台了自己的身份,暗中對送親的隊伍進行保護,只當有事的時候,才發揮出其潛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