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 八 章 身不由己

劉高峰吃驚地指了指地上的血跡和一顆拇指大的珍珠,驚異地道:“這是怎麽回事?”

“這應該是那木箱子中的珍品!”淩能麗袖底標出一道黑影,那顆珍珠立刻極飛而起,當黑影縮入她的衣袖之時,她那潔白如玉的手剛好接住了那顆珍珠。

“儷姐功夫真好!”淩通忍不住贊這眾人無不為這漂亮的一手而驚嘆,但劉高峰卻心不在此;自左邊的兄弟手中接過火把。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面的路上定還有這樣的珍珠!”

“畦,那要是全都被哪個窮鬼撿到了,不是報發了一筆財?”淩通忍不住天真地叫道。

眾人無不莫爾,但旋即又變得沉默起來,心情顯得十分沉重,吉正如淩能麗所說,這顆珍珠乃是那木箱子中的珍品,如此看來,他們的兄弟豈不是很危險?

“那是不是說鄭飛出事了?”付熊有些焦急地道。

“這個要待會兒才能明白,咱們快行2”劉高峰答道,一夾馬腹,向前疾奔而去,火把搖曳欲滅,卻並未滅去。

“請!”淩通猛然發現路邊枯草之中果然有一顆珍珠。

淩能而再次檢起。果然與剛才那顆一根一樣。

“快,我們不要管,快追!”劉高峰息達火光一晃,天地之間突然睹了下來;火把竟然自己滅去,灰蒙蒙的月光使一切都變得似乎不真實起來,唯有馬蹄之聲與這夜色極不協和凸凸面面面面面凸面劉做松的神色依然很冷,一名家將拿來一件貂裘送到劉做松的手上。

劉做松淡漠地接過貂裘,輕輕地披上,一陣腳步之聲恰好在這時候傳來劉傲松扭頭向院門口望去,本來冰冷的目光稍顯出一絲暖意。來人竟是劉瑞乎的貼身丫環海燕。

沒等海燕先開口,劉傲松已經出聲溫和地問道:“這麽晚了,燕兒還沒休息嗎?怎麽不陪著小組而跑到這裏來了呢?”

“松佬,小組今晚睡不著,知道發生了很多事情,想請松倫過去一下。”海燕乖巧地道。

劉傲松微微嘆了口氣,道:“好吧,你先回去,我立刻就來,夜深了,小。心著涼。”

海燕心中一暖,劉府之中除了小姐之外,就是三佬對她們幾個丫頭最好,就像是關心自己的孫女一般疼愛她們。

海燕行了一禮,恭敬地道:“那海燕就先回去了。”

“嗯!”劉傲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海燕轉身向門外行會,卻差點與迎面而來的劉生相撞。

海燕身子掠返三步,倒快得出乎人意料之外。劉生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微帶歉意,客氣地道:“驚著海燕組了。”

“這麽急急匆匆的,有人迫你嗎?”海燕沒好氣地道。在劉府之中,所有的普通家將都得對她和秋月兩人恭恭敬敬的,她們可是最受寵的劉家大小姐劉瑞平的貼身丫頭。雖然同為下入,但身份自然不同,甚至劉府的任系、管家也得給她們面子。家將無論年齡大小都頜恭恭敬敬地稱呼她和秋月為姐姐,是以劉生的確不敢得罪這位“大人物”。

“海燕,你先走吧,他有事稟報。”劉傲松吩咐道。

海燕倒不敢與劉傲極預嘴,她一向都極聽三佬的活;劉傲松這麽一說,她自然不會再為難劉生,便大步走了出去。

“他們跑了?”劉傲松冷冷地問道。

劉生臉色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道:“當屬下幾人趕到時,那裏已經沒有人了,劉春與另外幾位兄弟仍在尋找!”

劉傲松仰天長長地籲了口問氣,悠然道:“既然人都走了,再找又有什麽用?你去吩咐一下,客棧中的一切都要檢查一遍,特別是吃的、喝的,包括井水、池水、另外,再在後院中點幾堆火。”

“他們會下毒?”劉生的臉色極為難看地反問道。

旋即驚覺自己並沒有問的權力,立刻改口道:“是,屬下這就會辦!”

劉傲松像是沒聽見一般,擡頭仰望著星空,淡淡地吩咐道:“不用如此全體動員守護,劉進死了,這指揮之職就由你擔任,讓兄弟們分成三批,互替守護客錢的安全、若是出了什麽問題,你知道該怎麽辦吧?”

劉生一震,感激地跪下,叩首道:“謝謝松佬提拔,劉生定當盡忠職守,全力保護小姐和嫁妝的安全!”

“很好,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說完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地上一劑良籍,顯然有數不清錯亂交叉的馬蹄印,卻絕非馬車造成的。

血跡般然;觸目驚心的卻是三只斷手,斷的皆是右臂!

既然是三只右手,就足以說明鄭飛是遇上了敵人,而且經過了一番慘鬥。但這三只右手是誰的呢?這使劉高峰諸入心頭增添了許多迷團,但有入在追擊鄭飛,那是毫無疑問的。這三只右手絕對不是劉家那三名家將的,因為他們回去之時,手盡全都完好無損。這三條右臂當然也不會是鄭飛的,就算是,也只能有一只右手,即使再加上趕車的馮敵也只不過是兩條手臂而已,但這三只右手很陌生,劉高峰和村熊都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鄭飛與馮放的手,那會是誰的?看來也只能夠待會兒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