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 六 章 亂世情癡

劉文卿臉上顯出一絲愧色,同時夾雜著一絲無奈,他苦澀地道:“如果鄉不理解我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我肯請三叔放過她,更不要傷害她。”

三位老者的臉色微變,禁不住面面相覷,他們似乎想不到劉文卿癡情到這般地久“你們照顧好少爺!”劉承福淡淡地向立於一旁的劉府家將遵。

劉府家將趕來的有十多人,剛才他們因見淩能麗的武功的確可怕,又怕傷了劉文卿,這才迫使三老同時出手。劉永福更射出自己的一支筆鐵,擊落淩能麗的劍,而這群家將隱於暗處根本就沒來得及出手。

“我沒事!”劉文卿掙紮著站起身來,搖晃著向淩能麗第去。

淩能而眼神極為冰冷地望著劉文卿,卻不能說話,更不能動彈。雖然她學過小無根神功,可是畢竟所學時間不長,還無法自由而靈活地打通穴道,更兼且剛才先種之下,連功力都未曾發揮出十成,來不及將穴道移位就被對方制住,否則,她也不會如此難堪。

那兩個老者的功力的確十分深厚,就是她想運功沖穴也是不可能,惟一能做到的,就是盼望劉高峰盡快趕到,她心中更在暗自猜想劉文卿會幹些什麽。

“三叔,幫我解開她的穴道可好?”劉文卿有些懇求他這“不行,她與劉高峰是一夥的,你多曾指定要將這一批人盡數擒拿,他們奪去我們劉家的寶物,就必須償還!否則,豈不墜了我們劉家的聲望?”劉承福堅決地道。

“三叔,我求求你2,這一切不關他們的事,那寶物已經被另一批人劫走了。”劉文卿解釋這“可結果還是一樣,若非他們,我們怎會失去那一箱寶物?你不用多說了,將她帶走!”劉承福極為剛硬而堅決地道。

“K……”

不等劉文鯽說完,劉承福已一指將他點暈了過電一名家將把淩能麗的刻與劉永福的鐵筆一齊拾了過來。

劉承福轉眼向淩能而望去,卻並不能看清淩能麗的容顏,盡管此刻劉家家將已點亮了火把。

“哼,故作神秘,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那麽大的彩力,能夠讓文卿如此癡迷!”劉承福不屑地道,同時伸手向淩能而那黑色的鬥篷掀去。

淩能而又驚又氣,暗自後悔不讀魯莽行事,可是此刻後悔已遲了,正自她驚怒之時,劉承福的手突然停在了空中,不再前伸。

淩能麗看見劉承福的神色大變,變得驚疑不定,且更陰森可柏,然後淩能而自己的臉色也變了。

一股無形的氣勢自四面八方湧至,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之感。

然後所有的人心頭升起了一輛無形的刀,那是一種感覺,一種使人打心底發寒的感化這種感覺在擴大,也越來越強烈,自每人心底傳遍所有的神經中樞,再與那苦冷霜寒露而又壓抑的氣勢相接合。

天地之間,包括火把,都似乎在這一刻靜止,R有這無可觸摸,但又確實存在的氣勢。

劉永福和其他所有人都禁不住握緊了兵器,在對方氣機的引動之下,他們不得不握刃相抗。

究竟是誰?是什麽人有如此可怕的氣勢?

劉承福和劉承權諸人禁不住都緩緩轉過身來,那驚詫的目光中出現了一道暗影。

黑影自黑暗中緩步行來,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那人步履的優雅與輕閑,任何人都可以清晰地捕捉到那散自對方身上的氣勢。

像是一柄破土而出自莊界的絕世好刀,卻又帶著展露旭日的朝氣。

絕對不是龐刀!是一柄古拙純樸卻又讓人忍不住想頂禮膜拜的上古神刀。

也不是刀,是人!一個將自己完完全全融入了大自然。幾乎與天地揮為一體的人!

這人是誰?

黑暗中的人漸漸逼近光亮之地劉承福、劉承權及劉承勢異口同聲驚呼出一個名字:“蔡傷!”

淩能麗都快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來者正是蔡傷!落步於兩大之外,天地之間的壓力在突然之間全都收斂,蔡傷就像是一個具有魔力的木體。

氣勢盡數收斂,蔡傷只是那麽隨隨便便一站,所有的人都只感覺到面前猶如屹立著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劉府眾家將的手。心都在冒汗,他們的。心全都繃得好緊好緊,但卻不敢出手,因為他們從這傳說的刀神身上找不出任何破綻。

大自然本就是物物相克、陰陽互通、循循不息的,絕不會有任何破綻、若大自然有了破綻,那天地之間的萬物豈能得以昌盛繁衍?

“故人依舊,不勝歡喜!”蔡傷淡淡地笑了笑,語調極為平緩而深沉。

劉承福這才回過神來,向兩旁的屬下揮了揮手,神態變得極為恭敬地道:“承福與二位賢弟見過蔡大將軍!”

淩能麗禁不住一頭露水,劉承福在劉家輩分權高,可是為什麽要對義父如此恭敬呢?難道義又真的如此神通廣大,連四大家族中的劉家都會對他如此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