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 第 九 章 異國幼主(第2/3頁)

淩能麗和元定芳臉色微變,她們並不是因為木貼贊的話,而是氣b這些人對蔡鳳和三子如此視若無物,她們絕不容許有人輕蔑地對待蔡風。

“你們是什麽國的王子?”元定芳強壓住內J心的不忿,冷冷問道。

木貼贊聽到元定芳那若黃營出谷般甜美而輕柔的聲音,禁不住骨頭酥軟,聲音更是有些結巴地道:“我們王子乃是高車國的二王子,也是我們高車國的第一勇士,哈魯日贊,王子仰慕兩位姑娘的絕世芳容,特想與兩位B交個朋友——啊——”

話剛說完,就接著發出一聲慘叫,卻是三子在桌下用板凳壓住了木貼贊的腳面,並以千斤墜下壓。

木貼貨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慘叫之聲連淩能麗都嚇了一跳,猶如殺豬一般淒號。

那邊的哈魯日贊眾人也是不知所以,明明見蔡鳳和三子兩人根本就十曾出手,甚至連手指也沒有碰木貼贊一下。

三子向蔡氏眨了眨眼,不經意地挪動了一下屁股,移開長凳。

木貼贊這才像蝦子一般彎下身子,雙手抱著那只幾乎被壓碎了處骨的腳,高呼小叫起來。

葛家莊眾人先是一愣,旋即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不由得大笑起來。

哈魯日贊勃然大怒,他身邊那瘦黑的高個漢子站了起來,膚色如鐵,立身而起就像是一座鐵塔。

“你們欺人太甚!”那漢子擠出幾個比冰還冷的字,形成一句讓人心驚的話。

“是你們大目中無人,更是癲哈饃想吃天鵝肉!想交朋友最漂回漠外的高車!”三子毫不客氣地回故道。

“呼!”木貼贊哪想到三子會來這麽陰毒的一車,讓他大失顏面,禁不住怒火狂湧,殺氣暴升,雙掌一錯,由下向上狂襲三子。

“小心!”葛家莊的幾名兄弟驚呼出聲。

“噗!”三子屏指如刀,直削而下正中木貼贊的掌心,竟如擊中敗革一般。

木貼贊形如厲鬼,面目極為猙獰,竟似乎不怕三子兩指的重擊,反乘機一把握住對方兩指,像拗木棒一般猛拗,似乎定要將這兩指拗成兩截才甘心。

三子也吃了一驚。怎麽也沒想到,他這洞金穿石的兩指擊在對方的掌心,對方就像沒事一般,這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待反應過來後,雙指已經被對方緊握。

一股巨力自兩指傳到,在痛楚傳至手臂之時,三子的左手已重重擊在木貼贊的胸。

“哇!”木貼贊狂噴出一口鮮血,飛跌而出。

“滋——”蔡風將手中的酒順手沒出,就像是一層氣霧般緊緊包裹住那灑落的鮮血,再一起墜落在一旁的地上,沒有一滴血濺到三於的身上和桌上。

三子左手忙捂著那被拗的兩指。心中暗叫僥幸,這兩根手指差點就被真個拗斷,那可真不是件好玩的事情,此刻依然隱隱作痛再也不敢對這批人大過小看,若非他反應急速今次吃虧的也就變成他了。

“木貼贊,怎麽樣了?”那高大如鐵塔般的漢子急切地問道。

“嘩!”一張桌子像是一張天羅地網般向三子這桌飛撞而來,淩厲無比的勁風,夾著桌子上的碗盤,沒頭沒腦地蓋向三子和蔡風。

抗月的臉色都變綠了,他竟發現自己的這一掌沒有半絲力道。

樵夫自然沒死,若是抗月這一掌注滿力道的話那樵夫只怕此刻早已經頸斷骨折了,以抗月的功力,即使是蕭衍這般功力的人。也不敢以脖子硬抗如此一擊。

樵夫沒有死,這不可怕,可怕的是抗月居然覺得丹田空蕩蕩的,真氣跑到哪兒去了呢?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本不可能的事變成了事實,抗月才會感到可怕。

可怕只是一種思維的反射。只是一種意念,沒有任何實質或實在的形式,只是通過大腦的思維形成模式。

如果,讓人感覺不到可怕,那就只有一個形式,一個結果——讓對方死亡!也只有死人才會沒有七情六欲與五相,更不會感到可怕。

人死神滅,什麽都不知道了,抑或什麽都知道了,沒有秘密的事精自然不可怕。

死,抗月想到了這個意念!

樵夫手中的竹笠似乎一下子充滿了無盡的活力在抗月的眼角之下,竟然發現竹笠的邊緣多了一圖像鋸齒般的利刃。

在樵夫臉上詭秘的笑容擴展到七月的心中之時,他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刺痛。

葉倩香一聲嬌叱,她雖然江湖經驗很欠缺,但憑借女性的那種敏銳的直覺。她就可以完全清楚是怎麽回事。

除非是瞎子,看不清抗月表情的瞎子。

葉倩香的劍,絕對沒有人敢小覷;就連蕭衍都不能夠,雖然這些年來他的武功一日千裏,連黃海和蔡傷都不一定可以占得了便宜,可他對葉倩香的劍法始終無法。

那是因為她的劍的確大過神奇,天癡尊者乃一代宗師,對他的三個弟子所授的武技竟然全都不同,但每個人都深切地掌握了劍的精義,在劍道之上各有特色,而且所教出的弟子也無一不列入超級高手終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