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金甲戰符,蒙神鐵騎顯威能;天下有風,明空遺物起爭端

一匹匹烈馬在遼河東岸的曠野上呈現一字排開,這些馬匹比人還高,毛皮漆黑發亮,宛如油滑綢緞一般。

每匹馬頭上都罩有薄薄漆黑的鋼鐵罩,只露出兩只狂暴的眼睛。

三千馬匹整齊的呼吸,每一次出氣,鼻孔中沖出的氣息在冰冷空氣中行成了一股股強勁的白浪,整齊壯觀得給人在氣勢上以強烈的震撼。

馬上的騎士更是有如從地獄最深處踏出來的最為恐怖的魔鬼,個個全身罩著細碎的魚鱗鋼鐵鎧甲。

他們身體並不高大,馬匹載著他們顯得無比輕盈。但並不高大的身體卻透漏出無比精悍神氣。

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斜提著一柄比人還長,兩指寬,通體藍汪汪狹長的刀。

刀身剛強中帶有柔韌,有規律的晃動著。四周的雪光反射在上面,都隨著顫動的刀身流淌,似乎要從刃口上化為液體滴落下來。

這些騎士氣勢不動如山,長刀顫動蓄力,讓人相信,就算面對一座大山迎面撞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刀劈開大山。

山阻開山,水阻斷水,神擋殺人,佛擋殺佛,鐵甲長刀,烈馬狂戰。

這便是蒙族曾經橫掃天下,戰無不勝的兵馬,蒙神鐵騎。

這些蒙神鐵騎都是悍不懼死,活生生造出來的人,一切負面情緒都沒有,有的只是最為冷靜地頭腦與精確狂暴的戰鬥本能。

恐懼。害怕,抗命,背叛,逃跑等詞語在蒙神鐵騎的詞典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當年蒙古進攻東歐諸國之時,兩軍對壘,甚至還沒有開打,一些國家的士兵就被蒙神鐵騎排開的氣勢嚇破了膽。不攻自潰。

“天下兵馬強悍及至,莫過如此!”面對著蒙神鐵騎。王樂樂也不禁從內心深處感嘆。

震天動地的喊殺聲震撼了遼河之上的堅冰。

在這嚴寒地遼東,廣闊的遼河也結了厚厚一層冰,連車馬都可以安然踏過。雙方地大戰,就在這廣闊的河上堅冰上拉開了序幕。

喝下符水,高喊著“刀槍不入,天下無敵”的三千鐵甲戰士,是由鰲拜率領的沖鋒營。就仿佛一股旋風般的刮向河對岸。

小鰲拜手提皇龍爆裂鞭,渾身也沒有穿鎧甲,只套了一件白顏色的緊身皮袍,整個人宛如虎跳山澗,輕輕一步就是三四丈,幾個呼吸便領軍沖到了河中央。

和沖鋒營殺聲震天截然不同,環列河岸的蒙神鐵騎卻是寂靜得嚇人。

眼看鰲拜率領三千沖鋒營戰士離隊列只有了十丈左右地距離,最前面一個頭領長刀一舉。頓時鎧甲震動,鐵蹄雷鳴,藍汪汪刀光鋪成了海洋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沖鋒營對撞在一起!

吼!吼!鰲拜也看出,這些敵人經過蓄勢,無論是精神。體能都達到了顛峰,頭一次對撞,是最為慘烈的拼命,往往一次戰鬥的勝負,就在最先的交接中就能分出勝負。

縱馬一躍,長鞭震蕩,炫出強烈的光芒,半噸重的皇龍鞭已經罩住了當前的十幾個蒙神鐵騎。

十幾個蒙神鐵騎迎上鰲拜之時,就已經閉上了眼睛,手中的長刀不約而同地顫抖。發出的嗡之聲連成一片。如千萬黃蜂同時出巢,藍光星星點點。如暴雨梨花,點在了皇龍鞭的光芒上。

轟隆一聲,鰲拜這驚天動地的一鞭居然被十幾個蒙神鐵騎用刀法聯手防禦住了。只是這十個鐵騎也被震得倒飛回了十幾米,身下的馬匹轟然倒地,躺在冰面上抽搐兩下,便不動了。而那十幾個蒙神戰士的鐵面罩中也留出了血液。

不過他們長刀仍然緊握,顯然沒有失去戰鬥力。

這一記對拼,所有人都聽到腳下地冰淩也發出喀嚓喀嚓的連響,似乎馬上就要破裂。

鰲拜心中驚訝:自己這一鞭居然只打死十幾匹馬,人一個都未死?這是自己征戰出道以來,重未有過的事情。

估計錯誤,不由得使他愣了愣神。這些蒙神戰士刀法的驚奇,也大出他的意料。

而繼續沖過來的蒙神鐵騎仿佛知道他的厲害,並不朝他攻擊,而是縱馬一躍,從它身邊刹那滑過,殺向了後面的沖鋒營戰士。

刷!藍光閃過,一位沖鋒營戰士被一個蒙神鐵騎縱馬從頭上掠過,竟然連人帶刀和馬被分割來來,因為刀勢太過,這個沖鋒營戰士還足足沖出三丈遠身體才裂成兩半,熱呼呼的鮮血連帶腸肚心肝一起灑在河面的堅冰上,升騰起鮮腥地霧氣。

接連就聽得狂吼連連,一瞬間地接觸,便有三四十個沖鋒營戰士死在了河上,這些戰士或是被削掉了頭顱,落是被劈成兩半,都是一刀斃命,從來沒有第二條刀痕。只是他們都喝了符水,沒有慘叫,只有與敵皆亡的狂吼。

第一回合地交鋒,蒙神鐵騎全勝,只被鰲拜震死了十幾匹馬,無一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