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就等了七天八夜。
夜色再次降臨,天上下起了細雨,春雨綿綿,春雷滾滾,落在了風飛雲的身上,濕透了發絲,濕透了眼睛,整個人都濕透了,雨水是那麽的冰冷,冷到了骨髓裏面。
東方鏡月就站在巨石邊上,淋這細雨,仿佛也和他一起化為了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