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很尷尬

原因很簡單,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牛有德和自己女兒的關系並不怎麽樣,甚至可以說是有仇的,血妖殺牛有德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還有正氣雜貨鋪的份子也是自己女兒逼得牛有德讓步的。

牛有德兩次血洗天街,兩次將自己女兒給抓了,甚至還當眾逼得自己女兒跪下了,照她皇甫端容的想法,這牛有德若不是顧忌群英會的背景,只怕早就對自己女兒下殺手了,怎麽可能和自己女兒攪和在一起。

放在之前,她是做夢都不會把這兩人給聯想到一塊,然而事實卻是這麽的出人意料,眼前的一幕讓她倍受打擊,這對狗男女的表面工作做的太好了,居然把她這個做娘的都給瞞住了,愣是在她的嚴密監視下沒露出任何馬腳。

現在細想想,也不是一點馬腳都沒有,接到過下面的稟報,女兒似乎的確有過和牛有德的異常接觸,可她沒當回事,牛有德是天街掌權的人,在天街經商,明裏暗裏不接觸一下怎麽行。

“牛有德?是你?”皇甫端容失聲,驚得撒手松開了女兒連退兩步才穩住。

說到底,打死她也沒有往牛有德頭上去想過,這對狗男女是仇人啊,居然勾搭在了一起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怎麽可能?老天呐,要不要這樣玩?

苗毅尷尬地撓了撓鼻頭,拱手道:“皇甫大掌櫃!”

“閉嘴!”皇甫端容驚斥一聲,在那一個勁地搖頭,她想到過任何一種可能,就是沒想到過“奸夫”居然是這家夥。

這家夥不是被關進了荒古死地刑罰一千年嗎?怎麽會在這裏?怎麽會和自己女兒勾搭在了一起?

哦!她明白了,算算時間,應該是刑滿釋放了。

這一瞬間,她突然一切都清楚了,怪不得這麽多年查不到“奸夫”是誰,王八蛋!這“奸夫”犯了事被天庭關押進了荒古死地,自己女兒根本沒辦法和這“奸夫”見面,自己能查到才怪了!

一千年之前為什麽查不到?她早就察覺到女兒有可能破了身。

因為這“奸夫”調離了天街,調去了天庭近衛軍左督衛任職,中間有什麽偶爾聯系怕是難以發現,畢竟她也不可能一直像這次一樣監視的密不透風般監視自己女兒。

那再之前的幾千年這“奸夫”在天街任職的時候為什麽也查不到?這麽長的時間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漏,這一點她想不通!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一個可能,這件事別人不敢做,執掌天街大權的人怕是有那膽子敢做的!她盯著苗毅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在天街挖了地道直通群英會館內?”

苗毅下意識看向皇甫君媃,後者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泄露。

汗!這也能猜到?苗毅心虛不已,又摸了摸鼻子,尷尬道:“地道已經填掉了。”

暈!皇甫端容擡手一撫額頭,身形虛晃,有點暈,感情還真是挖了地道直通,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天街下面挖地道,怪不得自己始終查不到,敢情這一對“足不出戶”就能把事情給辦了。

胸脯一陣急促起伏後,低頭慢慢走到女兒跟前的皇甫端容突然擡頭,突然出手,“啪”一記清脆響亮耳光甩出,打得皇甫君媃連退幾步捂住臉,差點沒倒地,幸好苗毅閃來扶住了。

皇甫君媃捂著臉咬著嘴唇不語,苗毅卻是沉聲道:“男歡女愛不過常事,大掌櫃也是過來人,何故如此不通情理動手打人?”

“我們家的事不要你管!”皇甫端容幾乎是指著苗毅鼻子吼出來的,揮手一指,“給我滾一邊去!”

皇甫君媃放下捂臉的手,默默推了苗毅一下,苗毅不肯放開她,她又反復推了幾次。

苗毅最終慢慢退開到了一旁,不過嘴中卻警告道:“有話好好說,她畢竟是你的女兒,有什麽事沖我來,沒必要打她。”

皇甫端容不再理他,而是指著自己女兒,一副發指的神情,“你是不是瘋了?你找男人,娘沒意見,可你找什麽人不好,為什麽偏偏找他?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嗎?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嗎?你難道不知道皇甫家的人嫁娶一般不碰什麽人嗎?群英會什麽性質你不會不知道,天庭那些大員放任我們的存在是因為我們劃清了底線,也明白我們的背景所以不想招惹我們,可我們一旦把手伸向官方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些大員們立馬會把群英會這只‘爪子’給斬斷!他不但是天庭官員,還是左督衛的官員,左督衛是幹什麽的?那是天帝近衛,不經上報,群英會就敢把手伸進近衛軍,還隱瞞了這麽多年,一旦事發,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你是不是想拉整個皇甫家族跟著你陪葬?你說你是不是瘋了!”

皇甫君媃眼泛淚光,“娘,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沒有加入天庭,否則女兒斷然不會跟他在一起,後面的事情實在是誰也想不到,再後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