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禍水東引

焦伊罕說道:“小友,恕我多嘴一問,你是怎麽把祭龍潭慘案同上虞商會之事聯系起來?在我看來兩者之間沒有關聯之處。”

劉君懷笑著說道:“這麽跟前輩講吧,晚輩當晚就在上虞商會外面,看到黑衣人的到來立時就躲了起來,而且修煉有一門功法,可以辨別出修煉者的氣息,只要我見過你一面,過得幾十年再次擦身而過晚輩一樣可以辨別出來。前段時間我去過祭龍潭案發現場,那裏有很多黑衣人的氣息。”

焦伊罕低頭思慮了好久,說道:“那還請小友去見我派掌門一面,與他老人家當面講清楚,這件事情涉及面太過廣泛,我還真的是無法解釋清楚。”

劉君懷心裏想,這就要為難為難你了,也省的令你看出我的真實目的。

想到這裏,劉君懷面露難色地說道:“還請前輩諒解,晚輩對於黑衣人之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料想前輩是武叔的恩師,小的才鬥膽前來拜見,也免得因為雲介子之事與貴派結怨,武叔也會在天機門受到處罰。沈家之事晚輩是必須去的,為報弑母之仇,所有阻攔我的人都必須死,到時候真的誤殺了貴派之人也是在所難免。這件事情小的只是與前輩相告就是了,晚輩的恩師明言禁止晚輩參與別派之事,還特別指出祭龍潭和上虞商會之事更是不可參與,所以貴門派掌門前輩之處晚輩就不去了,也免得師門責罰。”

焦伊罕問道:“敢問小友,貴師門師承何處?”

劉君懷一臉的謹慎地道:“十分抱歉,師尊有令,不準泄露一點與師門相關之事,還請前輩原諒則個!”

焦伊罕暗自焦急,心知葉啟裏之事已經泄露出去,天機門說不定何時就會有滅門之災,自己向掌門匯報也無不可,只是其中若是有不實之處,後果可是不堪設想,說什麽也要把劉君懷拉去面見掌門大人,自己才可以解脫出來,門派也可以早些做出防範之策。

劉君懷見焦伊罕還在做心理鬥爭,小小向著武萬仞使了一個眼色。

武萬仞心裏神會地說道:“君懷,你看為了你的事你武叔我也是忙前跑後的,現在天機門遇到了重大危機,武叔身為天機門一份子當然要為門派出力,我看你就跑一趟天機門,幾句話就與掌門講述清楚了,肯定不會牽連到你的。”

劉君懷很是為難的道:“武叔,君懷真的不能答應你這件事情,萬一泄露出去,會連累我的師門的,這可不是小事,我的師尊若是感到有危害師門之事發生,不光是我,所有的知情人都會被滅掉。”說著他俯身向前,附耳在武萬仞耳邊悄聲說道:“武叔你看我身後的元嬰後期,是我的貼身保鏢,在我師門只是中流水準。”

焦伊罕顯然聽到了劉君懷的最後一句話,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了劉君懷身後的方克銀,心下一片駭然。天機門的第一高手就是掌門了,他才剛剛進階元嬰初期,這劉君懷的一位保鏢就是元嬰後期,在師門還只是中流水準,根本就招惹不起。

對於劉君懷的話他也不是盡信,但見這麽長時間,只有劉君懷一人講話,別的人連嘴都未張開,而且那幾位對待劉君懷滿懷尊敬,這可是做不得假的。

武萬仞滿臉的期待之色:“君懷你看這樣是否可行?我先與師傅商議一個保密的方式,咱們再做詳談,你也利用這段時間想一下你的要求。”

劉君懷略作遲疑,想了一會道:“武叔你先去與師尊商議,說實話,我也是真心想幫武叔一把,但我也有難處不是?”說完,他吩咐吳紹遠把穿雲梭降下雲頭,在一山腳處回到了地面之上。

看著武萬仞拉著他師父出了穿雲梭,方克銀暗笑不已,隨手打了一個結界,說道:“君懷,這事你做的很對,就是不能太過輕易地見到天機門掌門,你可以趁機提出一些條件,盡量減少你出頭露面的機會。”

劉君懷笑道:“那天機門掌門到底是一派之首,怎麽也不能讓他來找我們,看來這天機門我們還是要去一趟的。”

邊晏山說道:“君懷,這一次你一定要把這場戲做足,要讓他們知道你不願趟這汪渾水,怎麽與其他門派聯合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給他們的印象只是為了幫你武叔一把,只是出面證明確有此事即可。天機門去就去吧,早晚的事情而已。”

吳耀漢也說道:“天機門只要相信了你的話,與別的門派結盟是必然的,結盟的門派越多你就越安全。方才你答應他們的事情有一個漏洞,就是關於你在沈家對程恪耒的處理方法,你怎麽審問他?又以何種的由頭去審問他?總不能當眾審問祭龍潭之事吧?”

方克銀點頭道:“是這個理!這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隱藏自己,你大哥可是說你有禍水東引之術,這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