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九章 血屠被屠

“血屠,將這小子撕成碎粉!”

“血屠,不要一擊必殺,那樣不好看,將他的骨頭,一寸寸的打斷!”

血屠對於下面的群情振奮,顯得很是得意,他高高的揚起自己的手臂,算是對下面的熱情予以回應。

“小子,聽到了沒有,我不可能讓你死的那麽快,今天,我要一寸寸的折磨死你!”

說話間,那血屠一抖手,一柄土黃色的飛劍,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那飛劍瞬間脹大成十倍大小,朝著房得安狠狠地掃了過去。

這一劍雖然不快,但卻厚重無比,比之方淩的重劍訣雖然是天壤之別,但是對於築基期的修士而言,能夠如此攻擊,已經很不錯了。

房得安看著這一劍,眼眸抽搐了一下。

以他的修為,平時對付這一劍,應該不是什麽大的問題,但是昨天晚上的那一擊,卻讓他修為損耗了大半。

他知道,等自己將修為恢復好了再來挑戰英雄擂最好,但是養好這傷勢,他不知道需要多久。

最少需要半年,這是他對於這傷勢的判斷,可是他別說半年,就是半月都等不起。

七天之後,塗家將舉行聖祭,所以他要想將少英救出來,就只有靠著自己生命沖。

在那飛劍朝著自己沖來的刹那,房得安一拍自己的小乾坤袋,一個銀色的寶環,朝著那土黃色的飛劍套了過去。

這是他在離開千竹教之時,教內賜下的頂級法器,名為金剛環,不知道用什麽東西煉制,但是用來硬碰硬,卻是最好不過。

“當!”

金剛環和那飛劍碰在一起,金剛環當時就倒飛了出去,而那柄飛劍,也出現了一道裂紋。

被稱為血屠的守擂者,對於自己的飛劍,可以說是相當的珍惜,此時看到自己飛劍上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紋,當時他的眼眸之中就出現了一片血色。

畢竟這是他多年祭煉而成的法寶,雖然只是一個裂紋,卻大大影響了飛劍的法力。

怒斥一聲的血屠,雙手快速的掐動,那飛劍在虛空之中幻化成三道劍影,朝著房得安斬了下來。

三道劍影,好似都是真的,這般的攻擊,在築基修士之中,可以說很強。

也就在這時,房得安陡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他整個人快了十倍!

十倍的速度,直接出現在了那血屠的身後,一柄飛劍,更是朝著血屠的身體斬了過去。

這提升速度十倍的法力,乃是一件耗費精血的手段,當年千竹教的金丹真人之所以將這種手段傳給他,就是讓他用來逃命的。

種子弟子,並不需要自己太強,他要做的,就是要將千竹教的道統傳下去。

而能夠活得久,這對於種子弟子而言,是最重要不過的一個要求。

以往,房得安都是帶著少英逃命,可是這一次,他卻用這種手段拼命。

本來這種手段,房得安準備到了最後的時候再用,畢竟這擂台上要完成的人,是百戰獲勝。

可是第一個出場的,這個外號血屠的人,卻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脅。

這種威脅,讓他的心顫抖,這種威脅,讓他感到自己要不出全力的話,恐怕第一場還沒有過,就要敗在這位血屠的手中。

所以他幾乎沒有怎麽猶豫,就直接將這種手段施展了出來。

劍光就要斬在血屠的身上,一切好似就要結束。可是就在他的劍光接觸到血屠身體的刹那,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卻從血屠的身上升起。

“厚壁符!”

“是厚壁符!”

擂台下,有人驚聲的喊道,但是隨著這喊聲,傳來的是一陣的噓聲。很顯然,對於血屠帶著這種靈符來擂台的手段,下面的人有些看不起。

但是不管下面是什麽反應,房得安這一擊,卻是已經被擋了下來。那血屠看著房得安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兇殘。

作為築基期的守擂者,血屠一向自視甚高,雖然他在築基期的守擂者之中只是排名三十五,但是他覺得憑著自己的實力,最少能夠沖到百名以內。

這是他的自傲,也是他的目標,他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夠將自己的目標達成。

這次挑戰,正好輪到了他,在看到對手之後,他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兒鹹鹹的,壓抑得太久的血在那一刻沸騰著,奮勇地試圖奔湧而出!他幾乎周身震顫,幾乎無法把持,自己期待已久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只要虐殺了這個挑戰者,就能給自己血屠的威名再增加一分盛威。

卻沒有想到,這挑戰者竟然如此的奸猾,要不是前些日子的道塗家長老的賞賜,得了一個厚壁符的話,自己就要敗在這個人的手中。

雖然他不見得敗亡,但是想到敗了之後的情形,他的心中就充斥著暴怒。

更何況,這厚壁符用一次就不能用了,這就等於拿走了他的一條命,這讓他如何淡定得了,如何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