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蘇醒的媽媽,不再禍亂蒼生的劫(第2/5頁)

其余人頓時不敢動。

一時間,所有反骨仔便都出來了。

魔尊一口一口吃著蛋糕,眯眼看著這群人,露出笑容:“諸位有野心也是無可厚非,我就喜歡有野心的人,沒事,別怕啊。

熟悉我的人,都會叫我媽媽,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我會像媽媽一樣慈祥可親溫和,而你們也就如我的骨肉,所以不可以對媽媽說謊哦。”

她氣勢悚然,而即便收斂,也藏不住其中壓著的煞氣……

而那留著的修士裏,居然有一個直接嚇瘋了,起身道:“怪物,怪……”

話不過三字,那修士也成了骸骨,風一吹,就成了骨灰。

剩余的人顫抖著匍匐在地,無法抑制恐懼地開始敘述。

……

良久之後。

魔尊聽完了反骨仔們的匯報,思索了片刻,喃喃道:“原來一層黑膜便是十四境嘛?”

……

“杜白。”

“師姐……”

“你帶所有十三境弟子,悄悄離開萬劍宗,去尋找十四境的契機,不找到就別回來了。”

“這……”

“乖。”

“師姐!!”

“乖~~~”

“好。”

簡短的對話後,杜白便是縱劍離去。

魔尊繼續吃著蛋糕,然後掃了掃反骨仔們,忽然伸出雙叉的舌頭舔了下嘴邊的奶油,緩緩道:“下次他們再叫你,帶上我。”

眾人哪裏敢說什麽,只能道:“是……”

……

魔尊並沒有等到機會。

因為這西方宗門的人似乎也並沒有太重視這幾個反骨仔,只是希望這萬劍宗的反骨仔能夠在事後幫他們收拾殘局,成為傀儡協助治理罷了。

在初冬時分,一道蒼茫的身影已負手隨風,拾級而上。

若是從高處俯瞰,便可看到這身影周邊環繞著影影綽綽的修士。

這些修士便如隨將出征的士兵,遠遠隨著那身影。

那蒼茫身影走到知客崖邊,掃了一眼懸崖邊聳著的血紅石碑,石碑上刻著“萬劍宗”三個字。

那身影冷哼一聲,石碑便是直接被天地之力碾的粉碎,屑末亂舞,隨風如淵,不留半點殘余,這似乎也在預示著今天的萬劍宗亦將被掀起腥風血雨。

這身影站在懸崖邊,臉龐左頰一道黑色的傷口猶如未愈,猙獰可怕,而黑霧繚繞之間,隱約可見他肌膚之下那深漆如墨的黑膜。

此人,正是之前收服了北鬥山莊的“三王”之一的真王。

此時,他遠眺一十八裏外的雄巔,那五彩霓光烘托裏的宗門,一雙眸子帶著濃郁邪氣以及喜意。

“宗門之戰,便是趁你病要你命,搶的便是一時之機,

而今日,是我西方贏了,是你東方敗了。”

說罷,真王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得意和期盼。

無他……

兩百年前,在那一場恐怖的屠殺裏,他差點被魔尊給宰了,而臉上這一刀兩百年也未愈的傷疤便是當時留下的。

而如今,魔尊未有出關的消息,而無論如何,十三境的魔尊便是業力再強也不會是十四境的自己的對手。

沒什麽原因,十四境的黑膜不可能被攻破,如此而已。

而說來也好笑,十四境的踏入方式簡直簡單的可怕,只不過需要運氣好到發現一樣東西而已。

真王長袍烈烈飛舞,他凝望著那遠處如被巨力絞過、而呈現螺旋上升的山峰,以及山峰上的宮殿群,便是搖搖頭,露出一副已然勝利後的感慨模樣。

隨後一步踏出,身形便是向著穹宵飛去。

是的。

他已經十四境了。

他是這片大陸現在為數不多的十四境之一。

現在不浪,什麽時候浪,人生難道不就是為了強的時候去浪麽?畢竟自己可不是個窩囊廢。

想著的時候,

真王腳下五彩雲海瞬間掠過。

風流激蕩,如波濤兩分。

再看時,那真王已經落在了萬劍宗的土地上。

他今日是來滅門,心情格外好,而只要殺了魔尊,他的心境便會扶搖直上。

心的力量玄之又玄,也許你境界高了,但被人打壓多了,便是終生不得寸進,甚至不如那些懷了一腔怒火的屠狗賣肉之輩。

心力若盡了,潛力也到頭了。

而心力,就是道心,就是你認可的東西,你為之奮鬥的東西,若是你曾敗過,又未曾再越過這坎,某種程度上便是終身止步於此了。

真王才一到達萬劍宗,便是被包圍了起來。

包圍他的是萬劍宗弟子。

從高空俯瞰,只見諸多弟子踩踏劍輪,裏三層外三層地如厚重半月包籠著這入侵者,而還有更多的修士得到信息往此處趕來。

真王露出輕松之色,雙手擡起招了招道:“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