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拋開實力談計謀都是耍流氓(第2/3頁)
若是血魔神主有她這種直接脫離戰場的能力,甚至太陰教主、九陽道人有這種能力,也會毫不猶豫的使用。
正如太陰教主、九陽道人死後,裂天妖主和血魔神主打了一個默契的配合,一時壓的安寒擡不起頭。
裂天妖主有優秀的戰鬥素養。
強者聯手該有默契,她有!
然而默契的前提是,並不危害自己的安危。
三方聯盟本就脆弱。
團結就是笑話,友誼更談不上。
裂天妖主渲染安寒的強大,最終還是在安慰自己。
多少年,沒有這樣演過戲了?
自從裂天兇蝶的血脈天賦徹底激發,成就妖尊之後,就很少陷入這種尷尬處境了。
一時之間。
裂天妖主有一種拔腿直接離開的沖動。
當她成就妖主,依靠自身掌握的大道,她掌握著妖魔山大部分的對外開拓事務。
無盡的界域,無數的資源,盡在眼前。
她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但,她已經有多少時間,沒有真正的審視自己了?
似乎今日這般尷尬的處境,未嘗沒有好處。
她前往緝拿安寒之前,就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逃走之後,在虛空徘徊,還在擔心血魔神主逃出之後,對她的聲譽有損。
當血魔神主隕落之後,她反而松了一口氣。
這是多少年沒有的感覺了。
如此的幸災樂禍。
活成了賤人般。
她似乎早已忘記了,是她的實力,賦予了她今日的地位。
或者,已經淡忘了向前的動力。
一念到此,裂天妖主身前浮現一枚玉筒。
她神魂注入其中,將之拋給了吞星妖主。
轟!
而後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一只巨大無比的蝴蝶,倏忽出現。
蝴蝶輕輕扇動翅膀,再次撕裂了虛空,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吞星,我回去閉關去了。
若不觸及巔峰,將不會再出。
當然,我也自會前往九龍首請罪。
最後只有一言相告:沒有實力的謀劃,終究是一場空而已!
看似繁華,實際上,內外交織激烈波動之下,終究免不了一場灰灰。
所以,我也勸你及時抽身。”
裂天妖主離開前,只傳音了吞星妖主。
至於其他人,一概不理。
裂天妖主所化的裂天兇蝶,在天地間肆意的飛著。
這是已經太久、太久,她沒有的感覺了。
原來能夠如此的穿梭虛空,已經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原本裂天妖主見到血魔神主死亡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氣之余,準備的理由是:
安寒先聲奪人,斬殺了太陰教主、九陽道人,而後封鎖了空間。
以強悍的實力大戰裂天妖主和血魔神主聯手攻擊。
最後是占據主場優勢的安寒盡占上風。
在局勢開始傾倒之時,血魔神主掩護裂天妖主破開了鎮守空間,來此求援。
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血魔神主就隕落了。
似乎安寒還有沒暴露的底牌。
這番說辭,前面都是真的,最後也是真的。
血魔神主被斬殺了,而安寒確實有沒暴露的底牌。
只有中間有了加工。
而激戰的過程,也完美附和了裂天妖主在虛空故意徘徊的時間。
這說辭有漏洞。
但足以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可最後,裂天妖主給吞星妖主留下的玉筒,是完完整整的過程,沒有絲毫的掩飾。
包括她猶豫和軟弱的一面,也沒遮掩。
“去休,去休!”
裂天兇蝶在虛空中任意馳騁,心中越發的激昂。
拋下血魔神主的非議又算的上什麽?
她要面對自己的本心了。
“其實緝拿安寒這一行,遭遇的所有事情,只不過是直接的原因罷了。”
裂天妖主心中默默想著,“根本原因還是魏龍。
從最一開始聽到魏龍的消息,我是高高在上的,魏龍唯一可值得關注的也許就是所謂的‘變數’;
再聽到魏龍的消息,已經有些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而等到魏龍展現分身之能,到了現在,態度一變再變!
還未見到魏龍,但態度已經發生過數次變化了。”
“等到真正參與其中,魏龍先拿下北修聯,再屠戮諸神會。
一步又一步,根本就不在乎外部的變化。
就是走自己的道路。
但從始至終,卻沒有人能忽視他。
而為了對付魏龍,準確的說,是從對付,到抵抗魏龍,所有人不斷橫跳。
花費了大量心思,經歷不知多少次的勾心鬥角。”
而魏龍呢?
還在老神在在的消化諸神會的所得。
而他們這一行聯盟,沒去諸神會找魏龍,而是來到了棲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