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只手遮天 操控不亦樂乎(第4/9頁)

馬磊一進門,就急不可耐地將何思雨放到床上,剝苞谷一般將她脫了個精光。何思雨玉體橫陳,嘴裏還喃喃地說著:“熱、熱……”

馬磊幹吞了一口唾沫,迅速地脫著自己的衣服,目光貪婪地在何思雨的身上掃著。果然是天生麗質,肌膚雪白,身材楚楚動人,特別是一雙美腿,纖長秀美,別有風情,不愧是校花啊。

馬磊的一雙手在何思雨的身上瘋狂地揉捏起來,揉揉上面,又摸摸下面,就恨爹媽少生了兩只手。折騰一番之後,就趴到何思雨的身上動作起來。

正當馬磊玩到興頭上的時候,也許是藥效不夠,只聽何思雨哼了一聲,突然睜開了雙眼。她在朦朧中見一個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出於本能的反應,一邊大叫著“流氓”,一邊拼命地推搡著馬磊,掙紮著要爬起來。

馬磊見何思雨醒了,訝笑道:“寶貝,醒了嗎?我正嫌一個人唱獨角戲不過癮,我們來個互動!”何思雨認出是馬磊,怒不可遏,“啪啪”扇了馬磊幾個耳光,同時大叫道:“抓流氓啊,抓流氓——”

馬磊一看要壞事,他用一只手按住了何思雨的兩只手,不讓她掙紮;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喊出聲來。瞧著何思雨像一只小綿羊一樣在自己的身下“嗚嗚”地叫著,馬磊越來越興奮,動作越來越猛烈,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突然,他發現身下的何思雨沒了動靜。他拍拍何思雨的小臉,還是沒有動靜。難道是死了嗎?雖然馬磊是一個渾小子,但他也知道要是出了人命,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他嚇得魂飛魄散,從何思雨的身上滾了下來。

馬磊使勁地推著何思雨的身子,哭喪著臉喊道:“思雨!思雨!”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動靜,再探探她的鼻下,一點呼吸也沒有了。

一個如花似玉的生命,轉眼間就香消玉殞了!

“我的媽啊,這可怎麽辦?”馬磊抓著自己的頭發,臉色因害怕而變得蒼白,他像一頭困獸,在房間轉來轉去。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不經折騰,三下兩下就沒了小命,真是紅顏禍水啊。

出了事,當官的老爸永遠都是救命稻草。馬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手機中將情況報告給了老爸馬礪峰。

馬礪峰不愧是老江湖,見過大風大浪,他知道這事瞞是瞞不過去的,肯定要報警,現在的問題是,怎麽對警方交代才能對他的兒子最有利。

他在電話中告訴兒子說,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一口咬定何思雨是自己剛認識的女朋友,你們只是在開房偷歡時出了意外,剩下的事情由老爸來處理。這個案子,關鍵是如何定性,要是說迷奸女大學生出了人命,馬磊只有死路一條。何思雨已死,馬磊怎麽交代也是死無對證了。

盡管馬礪峰是這麽安排的,可畢竟還只是一廂情願,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去“運作”。

在安慰兒子一番後,馬礪峰立即將保險櫃裏的十萬元現金,用一只紙袋裝好。這是他平時放在家裏的備用金,為的就是應對突發事件。作為建委主任,馬礪峰權傾一方,平時都是別人送錢給他,想巴結他的人排成了長隊,除了領導,他還真沒有給誰送過錢。錢是多好的東西啊,有人說錢是身上的肉,花錢如割肉,這個比喻很形象,但還遠遠不能說明錢的重要性。在這個社會上,錢就是底氣,就是力量,腰裏無錢,人就硬不起來,就像被抽空了的氣球。現在,自己的兒子惹下了這档子倒黴的事,只有破財消災了,還不知能不能消掉。

馬礪峰驅車向花都大酒店駛去。一路上,他心事重重,臉陰得比夜還要黑。眼下,就憑他馬礪峰個人的力量,要擺平這件事,還是很困難的。這件事還必須要荊都女強人李翠平出面,她要是肯出面,就能做通公安那方面的工作。而且,案發地就在花都,她也脫不了幹系的,馬礪峰相信她會幫這個忙。

公安局長黃正理人稱“黃鐵拳”,年輕時為抓捕一群列車盜竊犯,只身勇鬥十三歹徒,身中二十多刀,曾受到公安部的嘉獎。更難得的是,他執法公正,秉公辦事,在荊都名頭一向很響。但馬礪峰知道,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隨著退居二線年齡的一天天逼近,這些年,黃正理明顯變了,過去一天到晚如喪考妣的臉上也時不時地掛上幾絲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人變得活絡了,會辦事了,荊都上下誇他的領導幹部也就越來越多了。

這就是年齡的力量。任憑你再大的幹部,再牛的權力,在年齡面前,你都只有乖乖投降。年齡一到,自動繳權,概莫例外。況且,黃正理在荊都從一名普通的派出所所長,一直幹到市公安局長,保不準他就有什麽把柄捏在李翠平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