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身為領導 總會遇到的殺手鐧(第4/6頁)

席子放再也受不了,叫道:“我要!”說著,一把摟緊了吳潔純。吳潔純躺在他的懷裏,就像一只溫馴的小白兔。她用肯定的語氣說:“不行,我心情不好。”說著,嘆了一口氣。

席子放急道:“那怎麽辦,怎樣才能讓你的心情好起來?”

吳潔純說:“哥,別裝了,你知道的,你明天就把獎勵的地塊掛牌了,行不行?”

在這個節骨眼上提條件,不要說席子放,是個男人都會說行的。席子放說:“小潔妹子,行,行,我回頭做做柏書記的工作,爭取提前將地給你,遲給早給都是個給字。”

“這就對了,和子放哥合作,就是快樂。”說著,吳潔純的舌頭像一只靈巧的小蛇,鉆進了席子放的嘴裏,在他的舌頭上下左右地繞,纏綿,細致,欲死欲活。

接著,那條蛇從席子放的嘴裏溜了出來,又在他身上遊走開了。慢如春蠶,動若脫兔,靈如飛燕,攻城奪地,所向披靡。席子放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感覺酥酥的,涼涼的,卻又是火熱火熱的。他眼睛緊閉,嘴裏呼著粗氣,像一頭死豬,任由吳潔純折騰。

待吳潔純鬧騰得夠了,席子放才重新爬了起來,翻到了她的身上。

席子放本以為,剛才你折騰我,現在讓你瞧瞧我的厲害,我來之前可是吃了偉哥的。可是,戰場形勢很快就發生了變化,由防禦、相持,漸漸轉向了反攻。席子放兵敗如山倒,吳潔純很快掌握了主動權,很鬧,很瘋,直到席子放討饒為止。

完事之後,席子放像一攤爛泥,嘴裏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他算是徹底被這個小女子征服了,征服得五體投地。臨出門的時候,吳潔純將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遞到他的手上,席子放感覺沉甸甸的,裏面肯定是錢。

無數的官場事實說明,要擊中一個男人的命門,美色和金錢是兩把小李飛刀,刀刀必中,例無虛發。

陳雅芊這段時間正在體會當局長的感覺。當領導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獨立辦公室,像一間教室那樣大,食有佳肴,行有小車,什麽都能報銷。當招商局長還有一項好處,如今招商引資是政府一號工程,各個單位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的,單位主要負責人要離崗招商,那就有掉帽子的風險。所以,那些完不成任務的單位還要到招商局借指標,從那些超額完成任務的單位搬救兵。這就需要招商局從中協調。有權不用,過期作廢,陳雅芊嚴格把關,不表示一下的一律不予辦理。所以,她隔三差五就能收到紅包、購物卡和高档化妝品,日子過得非常滋潤。

陳雅芊坐在辦公室裏,正通過QQ和網友打情罵俏。突然,吳潔純走了進來,眼睛紅紅的。她進門後,就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流眼淚。

陳雅芊嚇了一跳,問道:“妹子,你這是怎麽了?”

吳潔純嘆了一口氣,說:“我們鑫地公司在美國也有投資,大型地產企業就有兩家,那邊的業務由家母打理。姐姐,我昨天得到消息,由於受金融危機影響,鑫地在美國投資的一家房地產公司於昨天破產,損失一億多美元,另一家也瀕臨破產。家母受不了這個打擊,突發心臟病,現正在醫院裏搶救。”

陳雅芊說:“唉,別急,美國有那麽好的醫療條件,你母親一定會沒事的。”

吳潔純說:“可是,就算家母成功搶救過來了又能怎樣呢,她還是會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還會再發心臟病的。為了家母的健康,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另一家企業不再破產。我剛剛向那家企業匯去了一億五千萬,注資解困。家父有一個觀念,平生不喜歡存錢,因為存錢貶值,而是將所有的資金用於滾動發展。這些年,鑫地公司不斷在各地投資,並沒有多少存款。我這次到荊都來投資酒店項目,帶來了兩個億的現款,可現在,去掉前期的開支,公司的賬戶上只剩下了三四千萬元,酒店項目的資金鏈即將斷裂,這麽龐大的工程,你叫我怎麽不著急呢?”

陳雅芊問道:“那你……你打算下一步怎麽辦?”

吳潔純淚如雨下,哽咽著說:“我……我打算回家。”

陳雅芊驚道:“撤資嗎,我們前期做了這麽多工作,難道就這樣半途而廢?”

吳潔純說:“荊都的人緣這麽好,人好水也甜,我也很想在這裏發展。可是,姐姐,眼下我能有什麽辦法呢?獎勵地塊的土地使用證拿不到手,我們也無法融資。”

陳雅芊說:“這事也不是一點余地都沒有,你別急,我回頭找一下柏書記,讓他出面說說話,看看能否幫你從銀行貸些款。”

吳潔純說:“現在的銀行經理,一個個比鬼都還精,要是沒有土地抵押,就算是柏書記肯幫忙,也是難以貸到大筆資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