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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晞忍著頭痛從寬大的沙發上醒過來,才看清茶幾上擺著好幾個空酒瓶,原來昨晚自己只是喝醉了,可她又是在哪兒呢?

一個溫暖的男聲從背後響起:“你醒啦?”

Louis上身穿了一件白T恤下面套著家居褲,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那晞甩掉蓋在身上柔軟的高級毛毯,“我怎麽住你家了?”那晞剛問完這句話,昨天晚上的回憶就像快進鏡頭一樣噼噼啪啪地湧進腦海,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自言自語地說了一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麽的話:“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可這都是怎麽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