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第 134 章(第2/2頁)

為何你一只手也不妨礙?是分開之時,與別人試過,早已熟練?

“我……”明黛想解釋一下,又覺越說越復雜。

“黛黛。”秦晁啞聲開口,埋頭親吻:“你有點良心行不行。”

制科考試與常科不同,但也需要讀很多書練習文章。

加之學左手字,收割景家,最忙時他每日只能睡兩個時辰。

他要做的事太多,進度越快一些,去到她身邊的時間就越早一些。

可這些,都無謂在她面前訴出。

秦晁騰出手,伸到枕頭下面撈出一物,送到她面前。

“它每日守著我用功讀書,我能和誰試?”

這語氣,竟含著些微妙的委屈和怨念。

他想她,為了見到她而拼命還來不及,哪有空去在意別的?

明黛心尖一顫,也覺得自己剛才那話說的不妥。

可當那抹妃色慢慢在她面前展開,明黛的臉蛋倏地紅了,伸手就去抓。

秦晁任她抓去,伏在她耳畔,啞聲道:“我答應過你,不會和別人試,你是不是都忘了?”

明黛腦子一嗡,想起了這茬。

她還真問過,他也認真答了,認真承諾了。

秦晁哼了一聲:“你這麽想我,得罰。”

明黛閉上眼,已然認了。

“就罰你……穿給我看。”

大白天的,房門落鎖,簾帳齊放。

明黛死死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激得秦晁卻越發猖狂。

顛搖之間,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主動穿給他看的那個晚上。

那晚,她以為這抹妃色是重頭戲,卻是第一個被丟出去的。

今日,它真的成了重頭戲,始終穿在她身上。

……

秦晁沒打算一直臥病不起,大約四五日後,他的“傷情”和“病情”都“有所好轉”。

為此,他十分誠懇的在官驛設宴,感謝盛安郡主的悉心照料。

明黛一想到那日之後,他在房中都是如何要求她照料,只覺得這宴席設的實在厚顏無恥。

“對了,一直沒有問過阿公和秦心,他們還好嗎?”

此次秦晁來長安,身邊除了胡飛和孟洋,再無眼熟的人。

秦晁臉上的笑淡了些:“阿公……身體不大好,如今都住在村裏,秦心照顧著,每個月都會通書信。”

明黛皺了皺眉。

阿公的身體本就很不好,大夫也說時日無多。

大半年過去,已經嚴重到不能隨行了?

秦晁見她神色有異,笑了一下:“與你無關,說到底,都是被我氣的。”

明黛還真在想阿公的病情忽然嚴重,是不是與她的離開有關。

秦晁又道:“若你不放心,等我安頓好了,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明黛這才展顏:“好。”

……

秦晁和楚家的大戲忽然撤場,秦晁又因舊事博滿同情,眼看著就要攀上明家的高枝。

於是,有心滅他勢頭的人,又將目光放回到了正事上。

秦晁掌管的飛錢運營之後效果顯著,暫時還沒出現亂子。

但興修水利一事,受到的質疑就多了。

無論工部出多少畫稿,奏書中多麽詳盡的闡述這些水利建築能如何規避禍患,帶來福祉。

在耗時耗力耗資的前提下,只要它未能現於世人眼中,真真切切瞧見他的作用,都能質疑。

為此,明靖來找過秦晁數次。

這時,二人各自擅長的領域便劃分開來,論及水利建築的個中技巧妙處,秦晁的確不如明靖精通,但在應對之策上,秦晁反應更快。

粗略的過一遍那些質疑之聲,秦晁嗤笑著翻眼。

“還以為他們能有什麽精妙的想法,既然他們質疑,那就證明給他們看。”

“證明?”明靖疑惑:“怎麽證明?這不是一蹴而就之事。”

秦晁:“不能一簇而就,是因為實景廣闊,倘若縮小十倍,百倍,是個立刻可以建成且見到成效的情景呢?”

明靖豁然開朗,覺得可行。

正如朝中推行新的耕種法和農具,都會先行圈畫試驗田,水利也一樣可以這般模擬。

如此,即可減少失敗的風險,也可在更短的時間內眼見為實,堵住悠悠眾口!

“有道理,我這就回去籌備此事。”頓了頓,又多想了一層:“做微縮實景的確更有說服力,但凡事有兩面。一旦有人借此動手腳令其失敗,不是反倒將水利一事直接掐了?”

秦晁眉毛一挑,笑了:“那……我真是相當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