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219(第2/3頁)

她話音才落,向漠北便在她腰上輕輕掐了一把,掐得她身子一軟,往後靠在了她懷裏。

“小魚可知小魚現下的模樣讓我當真想要化身妖精吃了小魚?”向漠北垂眸看著那並未系牢而自她身前滑開的抹肚,語氣低沉。

那藕荷色的抹肚上繡著兩尾在蓮葉下嬉戲的小魚。

向漠北只覺自己喉間發緊。

孟江南則是飛快將自己的抹肚拿在手上擋在胸前,“不行!”

“今夜不行了!”孟江南堅決搖頭,“嘉安春闈的這幾日裏都不行了!”

嘉安的身子吃不消如此放縱的,萬萬不能因此影響了考試!

她不能當罪人。

“好。”向漠北也知曉自己的身子太過胡來不得,便沒有再咬著她的耳廓,只是從她手裏將那方抹肚拿到自己手中,“我幫小魚系上。”

然而孟江南卻是抓著自己的抹肚不放。

可見向漠北於這床笫。之事在她這兒已不大能信任。

向漠北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失笑,道:“我不碰小魚。”

孟江南這才將手松開。

向漠北替她系好了頸後系帶再系到腰後系帶時,孟江南低著頭揪著自己抹肚的邊沿紅著臉細聲道:“待嘉安春闈結束了,歇息好了,我再好生伺候嘉安。”

向漠北只覺自己喉間又發了緊,然這回他甚麽動作都沒有,只是替她將系帶系好,又應了一聲:“好。”

其實他明知自己不可任性,可每每看著她,無論是她嬌聲細語的模樣,還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樣,又或是她任何一種模樣,都總能輕易地將他渾身的血液燃燒,讓他恨不得將她欺負到哭著向他討饒。

他想,他約莫是中了她的藥,唯有她的身子才能解。

“小魚若是仍覺得困倦,便繼續睡,若是覺著餓了,我讓小秋去後廚準備些吃的到屋裏來給你。”向漠北為孟江南系好系帶時道。

孟江南睡足了,這會兒並不覺得困倦,倒是覺得餓了,不由問向漠北道:“嘉安,現下是什麽時辰了?”

“子時過半。”向漠北走到了木施前,不再看著孟江南,以免她一直將自己捂在衾被裏不敢下床來穿衣。

“子、子時了!?”以為不過將將入夜的孟江南驚得掉了正拿在手中的裏褲,爾後又迅速地撿起來穿好,根本顧不得將自己穿戴好,只穿好了中單後便來到向漠北身旁,伺候他穿衣。

向漠北並未拒絕。

他喜歡看她站在他面前眼中心裏只有他的模樣。

“嘉安何時醒來的?可歇息夠了?可餓壞了?”孟江南一臉的心疼與懊惱,“嘉安怎的醒了也不叫我……”

“才醒不久,歇夠了,不餓。”向漠北一一應了她的問題,配合地張開雙臂讓她為自己系腰帶。

至於為何沒有叫醒她,自然是見她睡得香甜,不舍得叫醒她。

“今夜的晚飯沒能去花廳和爹娘他們一塊兒用。”想到這個,孟江南不僅懊惱,更多的是臊。

“爹娘未見你我去用膳,當曉是如何一回事,不會責怪小魚的。”向漠北寬慰她道。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羞人!

孟江南一點兒沒覺得自己受到安慰。

向漠北親了親她的額,她才覺得自己勉強能扛得住項雲珠與蕭箏的調笑。

後廚那兒早已準備好了食材,只等向漠北與柳一志歇息夠了,前院的人去通傳了他們才開始燒菜,以向漠北吃著的是鮮美的味道。

向漠北離開屋子去往花廳前瞥了屋裏的松鶴屏風一眼。

屏風後邊還擺放著尚未收拾的浴桶以及他與孟江南淩亂了一地的衣裳。

他沒忘在見著向尋時將他白日裏所想交代下去。

重新釘一個比原有這個大些的木桶。

向尋覺得自家小少爺這要求有點奇怪。

這個浴桶可是照著在靜江府時的那只浴桶的尺寸釘的,那個浴桶小少爺用了三四年都沒嫌小,怎的忽然就嫌小起來了?

向尋不由又想到自己午後聽到的嘩嘩水聲。

雖然聯系不出來個所以然,但他覺得小少爺既是要換,那必然有換的道理。

孟江南今回未有執意再送向漠北到棘闈,因為有柳一志相陪,也因為向漠北不舍得她累。

目送了載著向漠北的馬車消失在濃濃夜色裏後,孟江南猛然想起來屋中屏風後自己那被向漠北於午後時扯開扔了一地的衣裳,連忙匆匆往聽雪軒回走,趕在小秋進去收拾之前將那一地的淩亂先收拾好,不教旁人瞧出個什麽來。

然而當她急匆匆回到屋裏時,發現小秋不僅將她與向漠北淩亂了一地的衣裳收拾進了盆了,還有兩個家丁正在將已經舀空了湯藥的浴桶往外擡,小秋在彎著腰拿著笤帚掃積在地上的水。

幾人見了她,當即給她行禮。

孟江南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從覺得他們幾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