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鬼面征程 - 第三十九章 火拼(第2/3頁)


  張一彪嚇的一縮脖,險險把這一刀躲開,緊接著,他回頭大叫道:“老覃,救我啊!”

  覃震坐在面包車的後面,正在閉目養神,聽聞他的叫喊,眼皮都未撩起一下。張一彪還要求救,對方已收回片刀,又立劈華山的砍向他的腦袋。

  “老覃,再不救兄弟兄弟就掛了……”張一彪邊躲避邊大喊道。

  覃震仍是不為所動,這時候,對方又砍來第三刀。張一彪動作幅度不大的向前一探手,手法精準地將那人持刀的手腕擋住,回頭看著覃震,不滿道:“老覃,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都這麽喊你了你也不說來幫忙。”

  說著話,他擋住對方手腕的手變擋為扣,再順勢向回一擼,對方連怎麽回事都沒看清楚,手裏的片刀已經跑到張一彪的手裏。

  後者沒好氣地將片刀舉起,對準那名大漢的腦袋頂狠狠拍了下去,他是用刀面拍,而非用刀刃砍,邊拍著邊氣呼呼地罵道:“操,讓你砍我,我讓你他媽的再砍我……”

  他每說一聲,便用刀面狠狠拍大漢的腦袋一下,只一會的工夫,大漢的頭頂已被他拍出一排大青包,人也隨之目光渙散,趴在車裏不動彈了。

  見車外還有對方好幾個人,張一彪在車內也坐不下去了,他從車裏蹦出去,與外面的兄弟幫眾人戰到一處。直至他出去,覃震才慢慢睜開眼睛,低聲嘟囔道:“真是個討厭鬼!”

  張一彪的個性太喜歡投機取巧,廢話太多,出力又太少,所以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不會太喜歡他。

  覃震伸展個懶腰,突然見到剛才被張一彪打暈的那個青年似乎蘇醒過來,正顫巍巍地擡起頭,他暗嘆口氣,毛著腰向車下走去,但一走一過之間,他的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踢在那人的腦袋上,隨著嘭的一聲悶響,那人兩眼翻白,徹底昏死過去。

  他剛從車內走出來,迎面便大喊大叫著沖過來一名手持長棍的青年,來到他近前後,對著他的腦袋就把棍子掄了下來。覃震微微側身,閃過對方的鋒芒,不等那青年收棍,他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只是隨意的向外一掰,就聽哢嚓一聲脆響,那青年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再看他的胳膊,前臂反折到另一側。

  青年手中的棍棒落地,抱著骨折的胳膊,站在原地連聲怪叫。可能是他的叫聲實在太難聽太慘烈,讓原本已打算走開的覃震又退了回來,他看看青年,再瞧瞧他骨折的手臂,隨即‘好心’的在青年脖頸上補了一掌。

  這一手刀下去,青年的叫聲戛然而止,人也隨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剛把這名青年擊暈,在他的左右又各沖過來一名大漢,兩人都是舉著片刀。覃震站在原地未動,只是等對方進到自己的攻擊範圍,他的右腿連續向外踢出。他第一腳點中左側大漢的小腹,將其踹出好遠,收回腿後,又順勢向右側一蕩,正掃在另名大漢的面頰。

  他身高腿長,動作也舒展飄逸,給人一種灑脫的美感,如果單看他的動作,根本感覺不到他有用出多大的力氣,可是再看被他踢中的那兩人,就能明白他腿上的力道了。

  被他掃中面頰的那名大漢身體打著橫摔倒在地,像個人形大沙袋似的,撲通一聲砸在地上,一動不動,當場昏死過去。另一名被他腳尖點中肚子的大漢一連退出五、六步,站立不住,跪坐在地,他臉色難看,以片刀支撐著身體艱難的又站了起來,向前還走出兩步,可緊接著,他的身子突然彎了下去,雙手抱著肚子,側身翻倒,躺在地上,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蝦,身子佝僂成一團,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面頰不斷滴淌下來,牙關咬得咯咯響,人已疼得叫不出聲來。

  這就是素有阿修羅之稱的覃震,哪怕是在大規模的火拼當中,看他的打鬥都沒有心驚肉跳之感,反而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讓人看後會覺得那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百余名兄弟幫幫眾,圍攻沈沖、覃震等十四人,剛開始,場上的局勢還一片胡亂,人喊馬嘶,分不清誰優誰劣。而隨著火拼的持續,場上的局勢也漸漸變得明朗化,兄弟幫的人已有過半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反觀天道社那邊,十四個人還是十四個人,別說沒人退出戰鬥,連個受傷掛彩的人都看不到。

  此情此景,讓王登看傻了眼,他做夢都沒想到,天道社的人竟然會這麽強,強到己方一百多號人都打不過他們十四個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吃驚,要知道天道社的十三太保在以後都是獨當一面的人物,而且在以後他們也很少有能聚到一起並肩作戰的機會,這種情況也僅僅是出現在天道社的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