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之戒指(第2/3頁)



  不過還是小心求證:“你……知道我心裏想的那個意思是什麽意思嗎?”

  他臉黑了:“只要你腦子正常,就肯定是那個意思。”

  我側頭想了想,我腦子雖然比一般人稍聰明一些,但是絕對正常。

  於是接著樂顛。

  那櫃台小姐也被我們的意思論樂顛了,滿臉都是揶揄的笑,還是不忘生意:“既然你們選好了戒指,請到收銀處付帳。”

  宋子言拿出信用卡,那位小姐好心的幫我們去了。

  我樂呵呵的看著戒指,趁著旁邊沒人,偷偷的問:“宋子言,我能偷親你一下麽?”

  他怔了怔,居然也一本正經的回答:“可以。”

  ……

  可惜那好心姐姐動作太快,一轉眼就回來了,這偷親就拖了下來。

  不過心情依然很好,一路傻笑著到了家,進了門,宋子言脫了外套就坐在沙發上。

  我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好多趟,發現他什麽都不幹,只是在沙發上坐著,意味不明的看著我。

  小心肝一跳,看他這有點追債的眼神,難道是……後悔了?!

  我趕緊把左手往後面藏起來。

  “過來。”他發現了我的舉動。

  我癟著嘴磨磨蹭蹭地過去。

  “拿來。”他接著說。

  我裝傻:“什麽?”

  他抿嘴:“剛剛店裏的東西。”

  我淚了:“非要嗎?”

  他點頭,毋庸置疑。

  幸福果然是暫時的,接著都是虛空。我眼淚汪汪的就要褪戒指。

  他疑惑看我:“你在做什麽?”

  還不是你出爾反爾麽,我哀怨看了他一眼,愣了愣,他的臉再次黑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

  ……認真想了想,我終於悟了,既然被偷親的主主動要求,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許久之後,等到氣息平復之後,我看著天花板總結經驗教訓。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所以這個教訓是慘痛的。

  第一次主動的肉體接觸,勇氣可嘉,可是依然逃不過最後被壓倒的命運……

  大學最後一道程序,拿著畢業證學士證穿著學士服照畢業照。

  或許是大學畢竟已經是一個小社會,不如小學中學那種純然的感情。也或許大四這一年的奔波,讓人人心臟外面都多了一層的壁壘。

  所以盡管人人的悵然,憾然,留戀。

  可是沒有人哭。

  只是瘋狂的拍照。

  我們全班,一個宿舍,幾個知交好友在學校兇猛的拍照。

  門口,食堂,教室,操場,連宿舍的廁所都沒放過。

  其中最經典的一張就是我們一個宿舍六個人齊齊手指太陽曰:“這是個動詞。”

  雖然照片沒有聲音,可是那六張臉上活色生香的猥瑣表情,傳神的表達了這個意思。

  照完了相,大家也各自走路了,我們在校門口送了一個又一個。每送一次,送別的人就少一個。送完第四次,就只剩下我和肖雪往回走。

  一陣沉默後,她開口:“我也要回去了。”

  肖雪決定回去,不止是工作辛苦,而是忽然厭倦了。

  她家族在家鄉那片兒,怎麽也是呼風喚雨一地位,而她又是在家裏呼風喚雨的主。在這裏工作撐不到也餓不到,可是依著肖雪的性子,剛開始看看人臉色還行,等到熱情褪去的時候就厭倦了。職場上的排擠,人際關系,利益為主讓她很是厭倦。用她的話就叫,她沒我那麽好運氣,剛巧遇到一個罩著她,讓她享受工作遠離打擊的,所以幹脆就不受打擊了,回去打擊別人去。

  我明白,當一個人可以做天鵝的時候,沒幾個人願意做海燕。

  由海燕變天鵝的轉換,是明天下午四點的車票。

  我和宋子言去送她,她的東西大都托運回去了,只剩下零碎的東西由宋子言開車帶來。

  在站台上等著,還想沒心沒肺的笑,努力沒心沒肺的笑。

  她看著我手上戒指,一如既往開玩笑:“誒,現在怎麽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什麽時候弄個人造寶寶,記得認我當幹媽。”

  我點頭:“放心,你這份壓歲錢是省不了的。”

  她賊兮兮湊過來:“你孩子是我幹兒子,那老宋算不算我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