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真實的謊言 第七章 痛施(第3/4頁)

“呵呵,是嗎?名字就是符號,金龍銀龍不都一樣。”那人道,他似乎揣摩到余罪的心態了,應該發現他的身份了。

“你不好奇我在那兒見過你的照片?”余罪小聲問。

“天下相似的人多了,我還真記不清在那兒留過照片了。”那人含糊了句。

“你和一個人的照片。”余罪心裏泛起著一股子嫉意,嫉意慢慢地成了怒意,這個人舉重若輕的表情、雲淡風輕的帥氣,有點刺痛到他了,他一亮手機上的照片問著:“你和她的照片?”

噝,那人一吸涼氣,瞪著余罪,余罪嚴肅地問:“告訴我,你和她什麽關系?”

“既然你見過,就應該知道我們什麽關系。”那人愣了下,不知道什麽樣的話才是正確的回答。

“我不知道,所以問你呀?”余罪道,拳頭慢慢地捏緊了。

“男人和女人,還能有什麽關系。”那人不屑地道。

嘭,一拳上了鼻梁,那人悶哼一聲。

余罪暴起了,可能那人也沒想到,這位小個子比所有的人都黑,都狠。

咚咚咚……我跺、我跺、我跺跺跺,小腹上,老二上,余罪吃足了勁發泄著心裏的陰暗,那人痛得全身弓成了蝦米,一個喘息的間隙,余罪又問一句,他哼了哼沒理會。

這更惹起了余罪的怒火,操著橡膠棍子,踩著人,吧唧吧唧揍著,邊揍邊問著他身份,不說,不說就再來幾下;還不說,不說就再捅幾下,又不說,不說我特麽今天非揍你個半死,信不信把你當無名屍處理?

嘭嘭通通的悶哼聲音,幾位害蟲都在外面聽著呢,本來怕出事,可遇上這麽位身份無法確認,揍成這樣都悶聲不吭的,誰也知道不是普通人,於是就沒人理會。

不知道揍了多長時間,直到一隊警車呼嘯著進了莊子河刑警隊時,眾人這才警覺,還沒等反應過來,早有十幾人嘩嘩沖進來了,叱喝著、叫訓著,亮著省廳督察處的身份,讓所有人都停下手裏的活,原地不能動,看到這幾位害蟲時,哥幾個趕緊地立正,敬禮,然後死死地抿著嘴不敢吭聲。

喲,滿嘴酒氣呐,讓督察逮著肯定沒好事。

“這兒,這兒……就在這兒。”督察聽到裏面的刑訊聲音了,咚咚擂著門,不開,叫了兩三位。輪番撞著,咣聲門開,幾個人撲上去,連摁帶扭,把踩在嫌疑人身上發泄的余罪拽走了。

哎呀,督察看得那叫一個嘴苦啊,許副廳安排的任務,讓他們飛馳莊子河制止,看來還是晚了一步,嫌疑人反銬著,被揍得就差伸腿瞪眼了,一探鼻息,進氣多出氣少,人躺著,嘴裏鼻子裏還汩汩地流著血,看得督察心生凜然,指著余罪怒吼著:

“把他銬起來”

這可是個相當惡劣且嚴重的事件,省廳的督察,來頭又大得嚇人,就莊子河刑警極度團結,也不敢挑戰省廳的權威呐,余隊長還真被銬走了,一銬出門,余罪大叫著,大嚷著,和督察亂找亂踢,一群督察上來七手八腳好容易才摁住人。

那些幹壞事的兄弟都心有靈犀,余罪這是故意制造混亂,趁著這混亂的光景,轉眼溜得一個不剩了……

時間卡得很準,許平秋和任紅城驅車到莊子河刑警隊時,督察正扭著余罪往車上塞。

他和任紅城匆匆下車,問著人呢,督察裏告訴他在裏面,兩人急步往進走時,國辦的便衣追著信號已經到場了,一行人奔進刑警隊,哎喲,那怒火中燒的表情,齊刷刷滿了臉上。

滿臉是血,幾乎不能走路的“嫌疑人”,被兩位刑警架著出來了,不細辨認,都看不出人樣來了。他看了看接他的自己人,嘴唇翕合了好久,喃喃地,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國辦來人,氣哼哼地朝著現場地方警察呸了一口,上前架著自己的同事,然後撞開了要來幫忙的刑警,攙著人上車,急馳走了,不用說,這得先送醫院了,還沒準得住多長時間呢。

任紅城愕然地看著一屋子發呆的刑警,他居然沒有找到那幾個混球,看來早溜了,他心慌地和許平秋使著眼色,這事情亂得,怕是不好收拾了。

“各忙各的,等候調查。”許平秋煩躁地揮揮手。

在眾警愕然的眼光中了,出了院子,國辦的幾位已經趕到了,都在瞪著那位打了人的刑警隊長,其中一位余罪認識,像是故意找刺激一般,余罪反問著:“瞪什麽瞪?你們給的照片啊,我把那毒販抓住了,這種人抓住,不往死裏打,他什麽也不交待啊……真的,巧了,會館正好碰到他,我們就摁住了,他身上帶了六個假身份,證件還都是真的……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