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山寨武校 第二十三章 獨孤九劍(第3/4頁)

我說:“等他倆掰不動了還有8組呢。”

扈三娘大驚道:“那什麽時候才輪到我們踢館啊?”

這個女人……她思思慕慕就是來踢館的。

扈三娘走上前去一手一個提著二人起來。這兩個人本來都是身高樹大的漢子,但因為在地上撲騰了半天,身體都蜷著,現在被扈三娘提在手裏,一個像考拉,一個跟眼鏡猴似的,看上去十分詭異。

這樣一來兩邊人一起大嘩:“果然有幫手!”

我心就往下一沉。扈三娘不愧是惹麻煩的天才熟女,只見她毫不客氣地給手裏的兩人一人一腳,罵道:“就這兩下三腳貓的功夫也跑出來丟人現眼。”

於是乎道服眾和運動服眾一起把我們當成了對方的幫手,兩邊的人一起湧向扈三娘。她不慌不忙地把手裏的人當暗器一樣扔出去,出手如電給沖在最前面的人每人一個大耳刮子,就聽一連串的“piapiapiapia”聲,打退了第一撥人。扈三娘甩著手對李靜水和魏鐵柱道:“看什麽看!還不幫忙?”

這倆人這次可沒得到一切聽我指示的命令,又早憋了一肚子氣,也不看我眼色,一左一右沖進人群,見人就打。林沖站起身來,立刻有人上前挑戰。他把幾人彈開,見這架已經打定了,緊走幾步趕上掃地大媽,拿過她手中的墩布,刷一下抖個槍花,點飛兩個運動服眾,一個回馬槍,又捅飛一個道服眾。因為那墩布還是濕的,墩布頭點在白衣服上,那泥印子像朵黑牡丹似的分外顯眼。

林沖綽著墩布左撥右打上端下挑,遇者披靡。因為有那墩布頭緩解力道,林沖正好不用擔心傷人太重,一條拖把使得花團錦簇,不斷有人被他挑飛。

這兩撥人一開始本來都是沖對方撲過去的,結果被扈三娘他們一攪和全都沖我們的人去了。等有十來個人躺下,這兩夥人彼此心照不宣地聯合到了一起。段景住本來是背對著我們坐在墊子上的,正在專心致志地撩起褲腿看被狗咬的傷,後面響歸響,他也漠不關心,結果被人一腳踢了個跟頭。他這才發現時局已經瞬息萬變。那人想再踢他,反被他一把抄住腳板拉倒在地。段景住在他肚子上狠踩幾腳,罵道:“媽的,今天處處不順,到哪兒都被狗咬。”他是盜馬賊出身,下手也狠著呢,被他踩著的道服男哎呀呀叫喚,反倒是幾個運動服眾上前來救護他。段景住看看覺得自己對付不了,拉著地上躺著那人的腳就跑,然後和追他的人拉開一段距離了,偷空踩兩腳道服男,等人家追上來了就繼續跑。

至於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納悶:這架是怎麽打起來的?當然,我的手可不慢,林沖拿走大媽的墩布的第一時間,我就又接過了大媽的木杆掃帚。大媽一把拉住我說:“別打壞了啊!”

我本來是想把掃帚頭踩斷當短棍使的,聽她這麽說只好倒握著。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地形,一個箭步跨上又細又窄的鐵樓梯,守在中間。有兩個不知死活的運動服眾上來挑戰,被我劈頭蓋臉抽了下去。這地方可真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要道啊,哈哈。

我站在樓梯上,倒提掃帚,手搭涼棚觀望戰局。現在已經完全是老虎的人和紅龍的人在圍攻我們了。他們互相之間已經很友愛,甚至還進行著短暫的交流,得出的結論是我們這幫人是“踢館+踢踢館”,一定要斬草除根。

但局勢於我方還是有利的。扈三娘雖是女流之輩,但那可是馬上的大將,以前是使雙刀的,臂力大概要比戰旭剛還強那麽一點點。只見她掄開拳頭開創出一條歪瓜裂棗的血路。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哦不對,是快使用雙刀,哼哼哈嘿——媽的,不壓韻了。

有扈三娘和林沖的掩護和幫忙,李靜水和魏鐵柱自然打得得心應手。而且這些人也不能和12太保比,這兩個小處男童子發威。但是李靜水踢人襠這個毛病應該改,我們最多是踢人館,是不絕人後的。

林沖,那自不必說,墩布在他手裏簡直就是頭召喚獸一樣。那墩布頭烏沉沉的像黑龍頭一樣,到哪裏哪裏就倒下一片。尤其是那些穿道服的,被打中的變熊貓,被甩上的變斑點狗,最奇的是林沖身上居然一個水點也沒有。這林家槍看來我有時間還是學學的好,以後打架,有清潔工的地方就不用找板磚了。

再看段景住,我巨汗了一個。他還拉著那人跑呢,繞著整個武館一圈又一圈,這人報復心太強了!被他拉的那人也無奈了,索性抱著頭任由他拉著跑,看那勝似閑庭信步的樣子還真有點坐人力車的氣派。段景住兩次跑過掃地大媽面前,第三次的時候大媽說話了:“孩子,掃得夠幹凈了,給他身上灑點水改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