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季 終極拯救 第六十章 逮詩人(第4/5頁)

我鄙夷道:“還不是借機公款吃喝去了。”

吳用笑道:“花不了多少錢。唐朝最豪華的賓館都是咱梁山的產業。”

方臘帶著八大天王過來跟我見禮道:“小強,老王他們在你那兒還好吧?”

我笑道:“都好著呢,連厲天閏的零花錢都漲成一天8塊了。”

……

張擇端在大金當政以後索性完全不問政治,雖然人家金兀術沒怎麽著他,這就是所謂的文人風骨吧。張清在前面指揮著,離開梁山沒多遠問了幾個人,我們的車停在一處有小院落的宅子前。

我回頭說:“你們說怎麽給他吃?”

董平道:“要是時遷在就好了,可以偷偷放在他茶裏酒裏什麽的。”

段景住道:“那也不保險,需得眼看著他全喝下去才行。”

張清搓手道:“我看還是直接踢開門進去,捏住嘴往下灌。”

幾個人面面相覷,董平率先說:“我同意!”

“我去踹門。”李逵拉開車門下去,一腳踢開大門。我們跟著闖進正屋,見一儒雅文士正在案前作畫,幾上擺著硯台、印章等等物件。他見我們兇神惡煞般沖進來,驚愕道:“你們幹什麽?”正是北宋天才級繪畫大師張擇端。

張清想跟他開個玩笑,憋著笑兇惡道:“打劫!”

張擇端一手執筆道:“我又沒什麽錢。”

我也忍笑指著他鼻子道:“你都藝術家一個多禮拜了你沒錢?”

董平從我手裏接過藥,拿起桌上一個茶杯,當著張擇端的面把藥放進去,然後遞在他面前道:“喝了!”

張擇端冷笑一聲:“這是毒藥啊?”

我們齊聲:“對,就是毒藥!”

張擇端把茶杯挪在一邊,凜然道:“爾等勿吵,待我完成了這副畫先。我總不能留一副沒作完的畫給後世。”

董平道:“我靠,你以為你是阿基米德啊?”

我們湊上去一看,老張畫的正是他在育才畫過的那副“踏花歸來馬蹄香”——他要是畫《清明上河圖》我們是萬萬等不上的。

張擇端在硯台上控了控筆,也不在乎身邊有閑人,凝神屏息,畫作的後半幅便漸漸躍然紙上。我們雖都是些門外漢,也看得賞心悅目。待那幾只翩蹀的蝴蝶一出,整副畫頓時情趣大增。張擇端似乎也頗為得意,像往常一樣端起幾頭的茶杯一飲而盡,抹抹嘴道:“誒,似乎還缺些什麽?”不等我們說話,老張忽然在那匹馬後面“噌噌”畫了兩條黑道子。

我們同時大驚,問:“這是什麽?”張擇端提點我們道:“是風——這不是小強的超現實主義嗎?”

挺好一副畫就此看不成了……

幫張擇端禍害完畫,敘過了舊,我跟張清他們說:“今兒就是今兒了,幾位哥哥辛苦一趟幫我把李白他們都找著算了。”

土匪們反正也是閑得無聊,都道:“好。”

我們到了唐玄宗時期的大唐,車自己停在了一處酒樓前。這地方全木建築,遠遠就能聞見酒香四溢。董平抽抽鼻子道:“好酒啊,且吃他幾碗去。”

張清攔著他道:“不急吃酒,這樓裏八成是李白,幹正事要緊。”

段景住道:“其實喝酒和辦事能兩不誤,咱們進去請老頭喝一碗不就行了?”

我們都點頭道:“那你去吧。”

段景住郁悶道:“為什麽又是我?”

我們齊道:“因為你最小!”

段景住指著我道:“小強還在我後面呢。”

我拿出一顆藍藥給他:“你不是比我機靈嘛!”

段景住這才念念叨叨地往酒樓裏踅去。進去大約十分鐘左右,忽聽裏面噪音大作,緊接著是杯盤落地和小二的喝罵聲。我們正納悶間,就見段景住抱頭鼠躥而出,後面跟著一個跌跌撞撞的老頭。這人頭發花白,被風一吹,條條縷縷的飄灑起來,喝酒喝得臉面通紅,雙手抓著一副飯店夥計用的木托盤追著段景住死命打。

段景住一邊朝我們這邊跑一邊帶著哭音叫喊:“哥哥們,救我啊!”

“怎麽把老頭惹著了這是?”我們說著急忙都下車,張清董平從左右奔上,李逵一頭撞上李白將他攔腰抱住。

李白見我們這邊來了幫手,絲毫不懼。老頭上躥下跳大呼小叫,一會兒掄趟王八拳,一會兒亮幾個飛腳,梁山三大高手居然被他弄了個灰頭土臉。董平一邊試圖抓老頭手一邊問段景住:“你怎麽惹他了?”

段景住抓狂道:“沒惹他呀,我就問他認不認識我,丫就跟我急了。”

張清小聲問:“藥吃了嗎?”

段景住道:“吃了我才問的!”

“那這是什麽了?”

說話間李逵終於一個惡狗撲食把李白按倒在地,咋呼道:“弄住了弄住了,你們快點!”

我們四五個漢子好不容易這才把老頭制伏。店夥計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裏把木托盤拿走,這才問我們:“你們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