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從頭越 第九十六節 拉皮條拉床上去了(第2/2頁)

虞萊犀利殘酷的言辭在陸為民耳朵裏也是聽得如針刺一般,昌州的情況和宋州相似,擁有大量國企的昌州這幾年也是陷入了舉步維艱的境地,國企改革喊了多少年,但是面臨幾十萬國企職工,加上他們的家屬,如何來推進改革同時又要盡可能讓他們的陣痛最輕最短,這也是當政者面臨的最大問題。

改革就有陣痛期,這已經是共識,不打破原有格局機制,就無法解決國企面臨的難題,但當這個陣痛帶來的沖擊可能會影響到整個社會局面的穩定時,當政者就不能不考慮更多。

當盡歡而散時,虞萊顯然喝得有點兒多了。

無奈之下梁炎只能送甘哲和兩外兩個女人各自回家,陸為民則去開虞萊的夏利,送虞萊回家。

臨行前梁炎不無善意的提醒,虞萊這種女人也許可以做朋友,但是性如辣椒,能不碰最好別碰,省得日後麻煩。

……

把虞萊扶進房裏時,陸為民覺得自己身上都有些微微汗意了。

虞萊不輕,難怪她經常自我解嘲說自己是個胖妞,一米七的個頭,卻有一百二十斤,季婉茹一米七六的個頭,卻只有一百一十斤,所以虞萊無比羨慕季婉茹的身材。

虞萊是豐腴到骨子裏的女人,陸為民把虞萊扶上樓時,虞萊那對堅挺豪碩的巨乳緊緊的擠壓在陸為民肩頭上,濃郁的幽香夾雜著一絲酒香縈繞在陸為民鼻間,讓陸為民遐思無限。

正如梁炎所說,虞萊可能是一個好朋友,雖然口舌犀利了一點,但是對朋友卻肯幫忙。

但是卻絕不宜去招惹其他,作為男人,作為朋友,要說陸為民對虞萊一點興趣沒有,有點虛偽,但是陸為民想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把虞萊放在床上,替虞萊把鞋襪脫掉,陸為民猶豫是該這麽一走了之,還是像那一日在季婉茹家中那樣陪著,只不過那一日季婉茹是生病了,而虞萊只是喝多了而已。

“上床來吧。”

一句話把陸為民從猶豫中喚醒過來,陸為民目瞪口呆。

躺在床上的虞萊已經把襯衣紐扣解開,撐起身體呼啦一下啊脫了下來,緊接著就是解開黑色文胸的鎖扣,順手把文胸扔在了窗台上,明亮的台燈燈光下一雙極具視覺沖擊的乳房就這麽毫無遮掩的浮現在陸為民面前。

即便是虞萊重新躺下,由於重力原因,那對豪乳依然無比堅挺的乳首向天浮凸有致,更像是西方女人的乳房,而不像東方女性那樣如玉碗倒扣一般微微外放。

沒等陸為民反應過來,虞萊已經把滾筒長褲脫了下來,一條近乎於丁字褲風格的黑色底褲在整個魚白色的胴體上顯得那麽妖嬈而誘惑,蓬松的秀發拋灑在枕頭上,當陸為民以為到此為止時,虞萊卻很輕靈的一挺身體,雙手拉住小褲的腰際,收腿蜷身,小褲邊迅捷無比的脫落下來,饒是雙腿緊閉,拿到腿縫中黑裏透紅的一抹依然讓陸為民心動神搖。

“還愣著幹什麽,上床都要人家請麽?都是拉皮條的,那種齷齪事兒都敢做,難道上我的床反而怕了?”惑人心神的話語讓陸為民熱血沸騰,梁炎的告誡和自我的警醒早已經拋在九霄雲外去了。

“輕點兒!”當陸為民兇猛的貫入虞萊的身體時,饒是先前兩人前戲做足,虞萊發現自己依然有些吃不消,“人家已經七八年沒有過了。”

虞萊沒說假話,陸為民略感訝異,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多少心思想其他,只想盡情的沖刺,兩只渾圓飽滿的美腿死死的纏繞在他腰際,捧著對方豐碩光滑的臀瓣,緊窄火熱的花徑甬道陣陣抽搐,帶來的快感讓他欲仙欲死。

更讓他為之目眩神迷的是那對絕對堪稱巨乳的玉球,愛不釋手的搓揉著,逐漸變成貪婪的啜吸著那頂端的殷紅兩點,而身下那張混雜著痛苦、掙紮、快活、釋放和解脫表情的粉靨更是讓他有一種醉生夢死的迷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