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心潮逐浪高 第一百三十九節 此情可待成追憶

豐州新三駕馬車雙廟/伏龍和經開區,是相對於原來所謂的老三駕馬車而言,老三駕馬車是指阜頭/古慶/雙峰。

新三駕馬車是張天豪——陸為民時代確立起來的,但阜頭這個龍頭卻一直未被超越,古慶表現也比較穩健,只有雙峰逐漸落伍,新三駕馬車裏邊,伏龍和雙廟是陸為民一手支持發展起來的,但經開區則是在唐天濤擔任市委書記之後才真正起步。

阜頭經濟發展依然保持著較快勢頭,雖然增速不及雙廟和伏龍以及經開區,但是其經濟規模卻不是這新三駕馬車所能比的,古慶表現也還過得去,和南潭一樣排在第二陣營,發展滯後還是大垣/淮山和雙峰,哪怕是唐天濤也沒有真正讓這三個縣進入快車道,為此唐天濤也是調整過班子,像何青以阜頭縣長調任雙峰縣委書記,但似乎一樣效果不佳。

畢竟沒有真正接觸豐州的實際情況,陸為民作為一個旁觀者也只能是霧裏看花,田衛東和齊元俊他們的閑聊也無濟於事,何況他也不可能給他們太多的指導,還是那句話,因地制宜,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他們該怎麽做。

當然,陸為民可以和他們談一談自己對當前國際國內經濟形勢的判斷,為他們在做出一些決策時提供一些參考。

黃文旭本來還打算陪著陸為民吃頓中午飯,但是接到了祁戰歌的電話,只能匆匆趕回豐州了,田衛東和齊元俊也沒有吃中午飯,不到十一點就在陸為民的催促下離開了。

齊元俊和田衛東都是各縣的一把手,事務很多,陸為民不希望他們倆因為自己而耽擱工作。

說實話,更重要的原因是陸為民希望一個人不受打擾的享受這一段時間,就像早上那樣自由自在的在湖畔漫步,或者就在草地樹叢邊上找一處石凳坐下,悠哉遊哉的打著扇,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真的太難得了。

中午飯吃得也很清淡,陸為民打算吃完飯午睡一覺,然後就起程回宋州。

……

迷迷糊糊中陸為民聞到一股香氣,久違的香氣,他似乎都有些想不起這是誰的了。

中午雖然沒喝酒,但是昨晚喝太多,所以睡意仍然很濃,哪怕感覺到身畔有人,陸為民也不想睜眼,朦朦朧朧中他覺得應該是哪個熟人,隋立媛?蕭櫻?還是江冰綾?

一直到一具滾燙的身體鉆入毛巾被裏,陸為民才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著懷中這個烏發披肩的女人,陸為民一驚之後又放下心來:“笑眉,什麽時候來的?”

女人脫得只穿了文胸和內褲,大概是的確不好意思脫光,紅暈撲面的粉靨顯得格外嬌艷,美眸中蘊含的情意似乎都要溢出來了,“來了一會兒了,看你睡得這麽沉,我都不忍心打擾你了。”

手已經熟練地摘下了杜笑眉的文胸,握住了那對依然挺翹的蓓蕾,藥酒的效力似乎隔了一夜才開始發威,都這樣了,陸為民知道真要有人要害自己,估計也是跑不掉了,索性懶得多想,一只手扒掉杜笑眉的底褲,一邊輕盈的一縱身,兵臨城下。

“你怎麽進來的?”陸為民一邊恣意縱送,一邊問道。

“我是分管旅遊的副縣長,這些地方都很熟了,我說要找陸書記匯報工作,約好的,自然就水到渠成了。”杜笑眉微微喘息著,眼波迷蒙,任憑陸為民一雙魔掌在自己身上肆虐,時而挺起身體,迎合著對方的沖刺,“你的司機很懂事,就在樓下的門廊裏看書,根本就不上來。”

陸為民也不再多問,杜笑眉是個很小心的人,她既然敢這樣,肯定也是早就安排好了,這個時候最好就是什麽也不想,盡情享受。

四十分鐘後,杜笑眉從盥洗間裏出來,小心的收拾好衛生紙丟進馬桶裏沖走,這才洗了手開始化妝。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這麽大動靜,誰能不知道?”杜笑眉收拾起化妝包,這才婀娜娉婷的走過來,“黃市長過來了,還有其他人,這還能瞞得過人?”

“我需要瞞誰?”陸為民反問:“我和祁戰歌也打了電話的,他表示有事情,人家是給我個機會。”

“哦?祁書記知道?”杜笑眉訝然。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顧頭不顧尾?連這些人情世故都不要?黃文旭肯定要和祁戰歌說,我主動打個電話也表示尊重地主,但人家祁戰歌也很懂事兒,不會來打擾我們。”陸為民沒好氣的道。

“我還在擔心你這樣大模大樣過來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呢。”杜笑眉籲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你把領導們的胸襟也看得太狹隘了吧?工作歸工作,難道就連一點私誼都不能有了?我又管不了豐州的事兒,來見見朋友和老同事,也不行?”陸為民打趣:“那豈不是以後我連豐州都不能來了,日後我不但任宋州市委書記了,也不能去宋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