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推背(第2/2頁)

小說家言,並非是完全虛妄的,因為在奇門中收徒,根骨就要放在首位,一個人的根骨如何,往往已經決定了他這一生能達到什麽樣的高度。

葉天五歲初遇李善元的時候,就被那老道給扒光了衣服,從頭到腳的摸了一番,完了之後大聲叫了三個妙字,這才拐騙葉天為徒的。

如果葉天是那種根骨奇差的人,老道豈會為他耗心費力摘采草藥,恐怕就是葉天跪上七天七夜,老道都不會將其收入門下的。

而陶山奕的根骨,就屬於那種中上之姿,但卻難以修到大成之境,是以葉天才有這麽一番說詞。

“唉,我從小就給他浸泡藥材,想改進下他的根基,沒想到終是不行啊。”

聽到葉天的話後,南淮瑾嘆了口氣,他何嘗看不出弟子的根骨,只是心中抱有一絲幻想,卻是被葉天給無情的打破掉了。

“南師兄,以您的修為,最少還有十多載陽壽,這時間足夠您再找個關門弟子了。”

奇門中人,不需忌諱生老病死,葉天直言道:“日後只要是南師兄您送來的人,盡可以在我這聚靈陣中修煉,您看可好?”

“好,那就一言為定!”南淮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大聲笑道:“還是葉師弟看的透徹,我倒是有點著相了。”

“對了,南師兄,我有一事想詢,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對於奇門而言,傳承是至為重要的事情,葉天不想引得南淮瑾煩心,當下將話題給轉移開來。

“葉師弟,我還不至於那麽想不開的。”

南淮瑾看出了葉天的心思,搖頭笑道:“說說吧,是什麽事情,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相告!”

“南師兄,我想知道,在台/北的故宮博物院中,可有一個物件?”提到這事,葉天的面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聽到葉天問的是這件事,南淮瑾眉頭一挑,說道:“什麽物件?我對那故宮博物院倒是很相熟,裏面的東西十有我都上過手的。”

南淮瑾不僅是國學大師,精通各派理論,同時也是一位鑒賞大師,對古玩雜類的研究造詣頗深。

在台/北故宮博物院幾次整理修繕的時候,南淮瑾都曾經參與過,倒不是在對葉天胡吹大氣。

“南師兄,那裏可有推背圖?”

葉天正色說道:“先師有一憾事,就是終生未能尋得推背圖一觀,做弟子的想完成他老人家的這個心願!”

李善元從中年起,就遊走於當時國內各大名校任教,不過花費十多年也沒能見到絲毫有關於推背圖的消息。

在臨羽化之前,李善元還曾經和葉天說過這件事,顯然這是他去世前唯一的一個沒解開的心結。

李善於曾經懷疑過,那推背圖或許被隱匿在故宮那浩瀚如山的典籍裏,被代入到了台/灣,所以葉天才有這麽一問的。

“推背圖?”

聽到葉天的問題居然是這個,南淮瑾的臉色有些古怪,推背圖向來都是奇門中的第一奇書,想找尋它的人,怕是每個奇門中人的心願吧?

“台北的故宮博物院裏沒有這書!”

南淮瑾搖了搖頭,想了一下之後,說道:“不過我曾聽聞過推背圖的一些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淮瑾,說來聽聽。”葉天二人的對話也引來了苟心家的興趣,推背圖對他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南淮瑾說道:“我在英國認識一位專門修繕古董的教授,他本人也很喜歡東方的文物,我就是從他口中聽到過一些關於推背圖的事情……”

原來,八年之前南淮瑾在歐洲講學的時候,結識了一個英國人,兩人對都東方文化感興趣,聊著聊著就談到了中國藝術品上面。

那個英國人曾經主持過大英博物館的古卷類別的文物修繕工作,和南淮瑾閑聊的時候無意中提起,他見過一副很古怪的古卷典籍。

那古卷上所說的語言隱晦之極,而且還有一些圖案與之相匹配。

當時英國人曾經靠著記憶畫出過一些圖案,南淮瑾一看之下,斷定這應該就是一卷推背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