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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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除了米瑪,其他四人都是第一次在如此空曠的地方清晨中醒來。

伍文定確實沒怎麽睡,他很享受這樣自然的感受,甚至還在黎明前起來去打了套拳,覺得渾身舒暢。

也許是人類的侵害,真沒有什麽大型野獸了,只有偶爾的黃羊和鷹算是遠遠的打量著這些外來客。

伍文定早早就燒了點熱水裝在保溫瓶裏,做好早飯準備,自己又去收拾東西,沒多一陣,卻感到柔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自己,頭也靠他背上。

伍文定笑:“還迷糊著起來做什麽?”

米瑪的聲音確實很迷糊:“想你嘛……”

伍文定轉身抱住:“冷不冷?”他穿的是抓絨沖鋒衣,就算外面摸起來也不會覺得冷。

米瑪不想說話,只搖頭,她現在穿著秋衣只披了件羽絨服,伍文定還是舍不得,趕緊抱起來就隨手拉開衛士的副駕駛,坐進去關上門就不會那麽冷。

放倒座位緊緊的懷抱讓米瑪覺得很舒坦,偶爾睜眼看看伍文定,嘴角的笑容更顯純真。

徐妃青一早的生物鐘很準時醒來,穿好衣服才掀開帳篷出來,內外溫差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精神倒是更好了。

折疊桌椅上,臉盆毛巾和熱水瓶都放好了,連四把牙刷都擠好牙膏放在四個杯子上,也不怕風吹成牙膏幹。

徐妃青笑吟吟的拿自己的東西開始洗漱,還邊刷牙邊到處走走看,找找人躲在哪,就看見伍文定從車窗裏露出個笑容對自己做鬼臉。

小女生居然覺得這樣滿嘴白沫給男朋友看見不太好,揮揮手就轉頭溜回去洗臉。

自己收拾好,才回到帳篷去先喊陶雅玲起床,等陶子收拾得差不多才又去喊孫琴,期間自己就把伍文定準備好的水燒開下哨子面。

孫琴拿燙燙的熱毛巾在臉上蓋了一陣才算是清醒過來:“米米呢?”天知道她哪來這麽多稱呼。

陶雅玲正坐在桌子邊喝杯熱茶,指指衛士:“新婚夫婦在那裏。”

孫琴居然就直接過去,還招呼陶子:“你不去打望?”

陶雅玲小打個呵欠:“老夫老妻,有什麽望的。”

沒等孫琴走到,伍文定開門抱著米瑪下車笑:“她有點冷,要不要我給你溫暖一下?”

米瑪聞言趕緊抖抖。

孫琴啪就是一巴掌打屁股上:“我叫你裝!”

米瑪換表情,可憐巴巴把伍文定脖子摟住,伍文定哈哈笑,把米瑪放帳篷裏面自己穿衣服,他出來開始拆帳篷外圍。

等吃完早餐又是嚴格的防曬霜工程和圍紗巾工程,快一個小時候後才上路,走了二三十公裏,伍文定就到點,在車台裏喊:“請各位太太看右邊,那就是我們今天的遊覽點。”

幾個姑娘皺眉埋頭的看不到什麽,她們四個一起在牧馬人上的。

什麽都沒有啊,右邊車窗外幾米就是垂直的峭壁,孫琴還抱怨牧馬人天窗都沒有一個。

伍文定在車台裏面喊:“你們車靠峭壁太近了,下車站遠點看嘛。”他自己說完就把車開回來和牧馬人並排停好,自己下車揮手,退得遠遠的。

其實這個地方是個很開闊的高地平台,四位姑娘奇怪的下來,掉頭向峭壁上面張望。

原來是一大片厚厚的大型冰川,神奇的造物主在這裏不知道開了什麽小差,刀切斧砍的一道十來米高的峭壁之上就是白雪皚皚的冰川,白色峭壁下面卻是灰土一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高原土地。

徐妃青最先歡呼:“好多雪!我要去看!!”

孫琴和陶雅玲也驚奇:“我們要上去麽?這麽高?”

米瑪嗤之以鼻:“這算什麽?我們家就有嘛!”

還是都去幫伍文定從車上拆卸裝備。

登山繩,巖釘,雪鎬,甚至冰爪都有準備,還按照個人不同有區別,徐妃青的工具尺寸最小。

都上牧馬人,伍文定坐副駕駛指揮米瑪從側面繞過去,盡量靠近冰川峰頂。

其實最後余下的距離也就三五百米,大斜坡,傾斜不超過二十度,全是雪,沒有什麽特別的難度。

等姑娘們下車都換好裝備,伍文定才把繩子挨個拴在姑娘們的腰上,每隔七八米一只蚱螞紮在一根繩上,孫琴第一,陶雅玲第二,徐妃青第三,米瑪熟悉狀況在最後壓陣。

伍文定還從箱子裏翻了五個摩托羅拉彩色小對講機出來,一人一個,打開電源掛肩膀上。

孫琴喜歡:“我這個是紅色……”

陶雅玲計較:“為什麽我是藍色?”

米瑪笑:“我是黃色。”

徐妃青有疑問:“顏色有代表什麽?”她是綠色。

伍文定翻白眼:“注意力不應該是在冰川上嗎?要爬雪山了,你們稍微嚴肅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