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然有輕度皮膚饑渴症,卻有重度潔癖,連跟別人握手都要先想想身上有沒有帶濕巾。 以至每每饑渴症發作,他只能勉強用睡覺來麻痹自己,所幸症狀較輕,不算痛苦。 然而這一切在梁夙年搬進宿舍後被無情打破。 他竟然完全不抵觸這個人的靠近。 甚至在梁夙年打完籃球撩起衣服下擺站在場外喝水的時候,不可抑制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被他用力抱在懷裏的沖動。 睡覺治療法宣告失靈,他的皮膚饑渴症加重了。 某日深夜,因熱失眠光著膀子起床納涼的梁夙年在陽台一臉懵逼地跟謝嘉然大眼瞪小眼。 什麽?梁夙年覺得自己熱昏頭幻聽了。 從來出了名不食人間煙火,連給他個眼神都像施舍的室友,怎麽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謝嘉然沉默了一會兒。 他用一貫清冷的嗓音復述方才的話,努力鎮靜,還是不免帶上了兩分自暴自棄: 梁夙年,你可以不可以抱我一下? 撩而不自知寵系陽光攻X重度潔癖清冷釣系美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