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第四百三十四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

樓下,阿蒂爾·蘭波吃完了冷卻的牛排,讓孩子們別上樓。

吸煙有害身體健康。

維克多·雨果找居斯塔夫·福樓拜去外面單獨談話,威廉·莎士比亞沒有辦法跟上去,便逗弄起了麻生家的兩個孩子。

江戶川亂步引起了他的興趣,比束手束腳的中原中也要好玩。

嗯,感覺像是少年版的柯南·道爾。

威廉·莎士比亞問道:“你能推理出他們在外面談話的內容嗎?”

江戶川亂步滿臉“你好笨”的表情:“不就是那些內容嘛。”

威廉·莎士比亞不生氣:“我要聽具體的。”

江戶川亂步大膽地開口:“卡!”

威廉·莎士比亞不以為然地把阿蒂爾·蘭波送給自己的卡,丟給了江戶川亂步,當作是彌補了布米莉亞的嫁妝。

“小家夥,下次不要問我要人物的形象使用費哦。”

“好的,大叔!”

“……”

威廉·莎士比亞的華美身姿凍結了。

中原中也在桌子下趕緊踢了江戶川亂步一腳,警告不要亂說話。

江戶川亂步不在意,把蘭堂先生的錢拿到手,眉飛色舞地形容起維克多·雨果和居斯塔夫·福樓拜之間會說的話。

現場開始瞎編!

【我才不會告訴你,這張卡裏有多少錢呢!】

聰明的人永遠最能賺錢。

外面的街道上,維克多·雨果拽住還想悶頭往前走的福樓拜:“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麽認識麻生秋也的?”

居斯塔夫·福樓拜無奈:“我就是上次見過他一面。”

維克多·雨果重點:“哪一次?”

居斯塔夫·福樓拜把莫泊桑的黑歷史避重就輕的轉述了一遍。

維克多·雨果不關心旁枝末節:“我聽你的態度,那次對麻生秋也不怎麽關心,葬禮也沒有見你參加,你跟他就是半個陌生人吧?”

居斯塔夫·福樓拜壓低話語:“我夢到過他。”

維克多·雨果嘶了一口氣,用看錯人的目光盯著他。

居斯塔夫·福樓拜連連擺手:“我就是夢到他對我催更,要我寫小說,我哪裏像是會去寫小說的人,巴爾紮克的下場近在眼前呢,而且不是我主動提的——他說我要是寫小說,就給我看他的腳!”

維克多·雨果否認:“不可能,不許編排愛斯梅拉達!”

居斯塔夫·福樓拜怪異道:“愛斯梅拉達?”

維克多·雨果經過波德萊爾的各種嘲笑後,心態穩多了,“這麽多人裏,唯有他救了我,他便是我承認的愛斯梅拉達。”

居斯塔夫·福樓拜嘟囔:“你倒是好運氣。”

維克多·雨果苦澀:“在你看來,成為卡西莫多七年是好事嗎?”

七年,沒一個人撈出他!

居斯塔夫·福樓拜說道:“我羨慕的是你這麽徒勞的等待,居然能等到一個符合條件的人的出現,他才是你的聖安東啊!”

維克多·雨果謹慎:“聖安東?你指的是哪個?埃及的修士?”

福樓拜的異能力取名是“聖安東的誘惑”。

居斯塔夫·福樓拜失言,解釋道:“不是你想的,我想象中有一個人可以抵禦各種誘惑,讓魔鬼也無處下手,最終邁向新生。”

維克多·雨果想到死去的人,郁郁寡歡:“哪裏有什麽新生。”

畫像上的是冷漠的背影,不是他豁達的愛斯梅拉達啊。

愛情讓愛斯梅拉達選擇了死亡。

居斯塔夫·福樓拜不再說話,結伴散步,等下再去面對阿蒂爾·蘭波,不看一眼畫像的正面,他們都不會甘心離開英國。

畢竟,傳聞是流下血淚的畫像啊。

如果畫像恨著阿蒂爾·蘭波,居斯塔夫·福樓拜覺得要重新看待超越者和普通人的愛情了,法國那邊還有一個偏執的魅影!

愛與憎不容妥協,他不希望再發生一次慘案啊。

回到半個小時之前。

居斯塔夫·福樓拜見到畫像,自我介紹了一番:“麻生秋也先生,我是居伊的老師居斯塔夫·福樓拜,不知你能否為我解惑?”

畫像上的“麻生秋也”對他不熟悉,便沒有回過頭。

居斯塔夫·福樓拜問道:“我夢到了你。”

畫像:“……”

居斯塔夫·福樓拜娓娓道來:“夢中,我似乎是一名法國作家,你當上了我的編輯,為我出版作品,這個夢很虛幻,我卻感覺無比的親切,這份親切感促使我來英國見你的畫像。”

畫像:“……”

居斯塔夫·福樓拜為“麻生秋也”的沉默不免黯然。

畫像不是夢裏能說會道的黑發男人。

“夢醒來後,我忘記了很多事,仍然為你感到驚艷,你的傳奇性、你對愛情的忠貞,這些值得我敬佩。”

“說來很可笑,也只敢跟你說,我記住了一個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