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嫵宮宴醉酒,向父皇索要一件特別的生辰賀禮。
再睜眼,她身側躺著個白皙滑嫩的小郎君。
少年長眉若柳,雙手緊縛,松散烏發披在雪白的頸後。
他冰冷孤傲的眼眸裏仿佛沒有焦距,薄唇輕啟,聲調寡涼。
“公主殿下的及笄禮物,便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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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清嫵總坐在高閣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逃跑未果的少年,甚是不解,“跟著我享盡榮華,難道不好?”
裴慕辭跪在下首,看著天真無邪的小公主,雙拳緊握,眼底復雜。
城破那日,長安血流成河,皇室一族被屠戮將盡,清嫵躲到荒無人煙的藏身之地,才得以保全性命。
一月後開國大典,禮鞭三響,新帝卻不見了蹤影。
清嫵癱軟的縮在地窖角落,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逃。
卻見裴慕辭紅甲披風,一副睥睨之姿,笑容陰沉的步步逼近。
“阿嫵,你可讓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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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皆道皇帝不近女色、後宮空懸,是大兇之兆。
夜幕來臨,裴慕辭對著殊死抵抗的那抹靚影,緩緩跪下,鳳眼裏繾綣著無限的深情與暴戾。
“阿嫵難道忘了從前,都是奴在侍奉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