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項墜握在手心裏,我順著後車窗向來路望去,監獄的高墻鐵網正逐漸地向後退去,越來越遠,越來越矮。一陽一光在我的眼前晃動著,仿佛明亮的錯覺。
我突然有種恍惚的疑問:四面墻,真的出來了嗎?
墻裏的還在繼續,墻外的才剛開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