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生若只初見

甲板之上,船艙裏的人們正一個接一個地從船艙之內出來,面具人和兩名匪眾在女匪首落水之後,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奔到船舷邊上,月色之下,只見到江面水花翻動,落水二人都沉在水面之下,一時之間卻看不見下面情況究竟如何。

面具人眼眸子內此時卻已經顯出一絲焦急之色,左手緊握長弓,轉身叫道:“快來兩個熟悉水性的,下去將那乞丐拿上來……!”他叫喚別人,自己卻沒有跳下去,倒像他自己並不精通水性。

他一聲令下,便從後面迅速上來兩個人,二話不說,便從船舷邊跳了下去。

此時楚歡手臂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自然沒有心情真的去品味女匪首胸部的堅挺和彈性,只是想用手臂上的力量給予女匪首胸口擠壓感,讓她透不過氣來。

只要這女匪首呼吸被堵住,短暫時間內雖然不會死亡,但是卻能夠進入昏迷狀態。

女匪首拼了全身力氣掙紮,她的力氣倒也是不小,楚歡心知此女手段十分了得,如果真的被她掙脫開去,自己還真未必能夠拿下她,全身與女匪首緊緊貼在一起,姿勢雖然曖昧至極,但是兩人卻是處於生死相爭時刻。

女匪首上身被制住,但是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兒卻是拼命向後踢,只可惜水中阻力太大,這姑娘腿上雖然有些力道,可是踢在楚歡身上,隔靴搔癢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只不過她雙腿亂踢之間,帶動著那滾圓挺翹的臀部扭動,恰恰在楚歡小腹處摩擦,雖然深秋的江水已經頗為寒冷,但是兩人身軀相貼之處,卻是十分的溫熱,那緊繃繃翹突突的臀兒拼命扭動,卻也讓楚歡在力搏之間有些心跳加速。

女匪首始終難以掙脫開,而且在楚歡的擠壓下,胸口果真是憋悶難當,呼吸困難起來,掙紮之間,她蒙面的黑巾已經散開,甚至頭上的黑巾也已經散亂,隱隱現出裏面烏黑的秀發來。

楚歡知道船上的匪眾很快便要下來,在他們過來之前,必須控制住女匪首,所以手上絲毫不留氣力。

猛地感覺手臂上一陣劇痛,楚歡呲了呲牙,卻是女匪首在萬般無奈之下,竟然低下頭,一口咬上了楚歡的手臂。

楚歡雖然意志力極其堅韌,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那女匪首這一口咬下去,那是拼了所有力氣,牙齒深陷進了楚歡的臂肉之中,楚歡一時吃疼,倒也沒有想到這女匪首竟然會來這一手,手臂吃痛之下,也就不由自主地微松了松。

那女匪首見這招有效,便不松口,握刀的右手手肘往後擊來,楚歡疼痛之下,心知不妙,見得前面水花翻動,已經依稀看到兩名匪眾向這邊遊過來,心中暗贊這女子果然非同一般之時,卻也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只怕是要落空了。

他深知若是再不抽出手臂,這女子十有八九要從自己的手臂上咬下一塊肉來,拼力抽出右臂,那女匪首這下倒是松開了牙齒,楚歡的手臂抽過來,從那女匪首胸前經過之時,一時氣惱,竟是扯住一塊衣襟,猛力拉扯過來。

女匪首氣息剛順過來,楚歡手臂松開,她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一條結實的腿兒往後一蹭,蹭在了楚歡的胸口,雖然不至於傷害到楚歡,但是她卻已經借力與楚歡拉開了距離,氣息的缺乏讓她也來不及去對付楚歡,而是迅速浮上水面尋找空氣呼吸。

楚歡扯過那塊衣襟,也不知是何處的,只覺得十分的柔滑,似乎是絲錦織成,顯然不是穿在外面的黑色勁衣,便要扔下,但是卻感覺入手處有些硬邦邦的,就似乎有一塊小石頭般,心中奇怪,將那衣襟拿到眼前,依稀看見黑乎乎一團,裏面卻是夾含著一件東西,摸索著從衣襟中將那件東西拿出來,入手處竟是溫潤無比,光滑異常,顯然是那女匪首帶在身上的一件物事。

那邊兩名匪眾已經過來,楚歡也不及多想,扔開那一塊衣襟,卻是將那一塊硬邦邦卻又溫潤的物事塞進了自己腰間。

女匪首螓首露出水面,船舷邊那面具人緊張焦急的眼睛這才輕松下來,他本想擡手召喚一聲,但是猛地瞧見一個詭異的場景,一時間呆若木雞,手擡到一半,便再也擡不起來,整個人石頭般僵住,一雙眼睛也是發直。

清幽月光之下,女匪首浮出水面,秀發散落,正在江面貪婪地吸吮這空氣,只是在月光照耀下,女匪首前胸處的衣裳微微敞露開來,月光一照,白花花的一片,雖然並沒有整個顯露出來,但是大片白膩的肌膚在月光之下卻是極為耀眼。

更詭異的是,那女匪首顯然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束胸被楚歡拉扯下去,此時是胸口衣襟大開春光外漏,她在水下險些憋死,這時只是吸吮空氣恢復氣力。

雖然有些距離,而且夜色之下看不分明,但是那白花花的一片還是耀住了面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