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讀者(第3/3頁)

基本上,每一個阿富汗詞匯轉化為羅馬字母時都有多種拼法(Kabul, Caboul; Helmand, Helmund),要保持拼法完全一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與本書的編輯們列出了很多拼寫的不同變體。我們咨詢了數位專家,其中有些專家資歷極深,最後發現我們只是在重復那位來自波斯近旁地區的詩人奧馬爾曾經發出的感慨:

當我在青春時分,

也曾熱訪過博士聖人,

炎炎的偉論聽了多回;

可我依然出來——由那原徑【18】。

要形成傳統的阿富汗文字轉換成羅馬拼法的固定標準,還需要許多年。出現的拼法變體中,最有意思是如下這些:

Chaderi,choudhry, shaddry, charderi

Ferangi, farangi, faranji, ferengi, feringhee

Tajik, Tadjik, Tadzhik

Pashtun, Pushtun, Pushtoon, Pakhtoon, Pathan

Kandahar, Qandahar

Koran, Qur' an

Bamian, Bamyan, Bamiyan

Kochi, Kuchi

Pashto, Pushto, Pushtu, Pukhto

Povindah, Powindeh【19】

在此必須要解釋清楚,我們確定下來的單詞拼法都經過了全面的研究,但是我也必須承認,這些拼法常常是隨意的,而且考慮到專家的意見往往並不一致,所以要在不同單詞的變體之間保持一致似乎是不可能的。

有兩個單詞的用法都是出於我個人的原因。在1946年伊朗地區被稱為波斯,阿姆河被稱為奧克蘇斯河。如果我今天創作這部小說的話,我當然會使用現代的叫法。

近年來我每次被問及,在所訪問過的國家中最想到哪裏故地重遊,我的答案總是阿富汗。我記憶中的阿富汗是一個驚險刺激、野蠻暴力的地方。每一個曾在那裏工作過的美國人或者歐洲人都會有同樣的評價。在我所了解的那段時間裏,用馬克・米勒的語言來說,“阿富汗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口坩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