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一驚,暗想:來京已經快一月,一月不知肉味,我的閾值竟然低到這等程度了?當自省。
戒定慧,戒定慧。
再不敢看這種風月書兒,就拿出史傑人給自己留下的書稿看起來,總算將翻騰的血氣平復下去。
吃過晚飯,繼續看書。
不覺天已經徹底黑盡,正要洗了腳睡覺,黃豆進來稟告:“老爺,外面有個朱老爺求見。”
“哪個朱老爺?”周楠接過名刺一看,卻是朱聰浸。
心中奇怪,這位奉國將軍大晚上的跑我這裏來做什麽,不會是又為詩稿的事情吧?
不出錢就拿到我的稿子,想得美。